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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民众们向统治者上贡劳动果实,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因为这是与生俱来的约定俗成。但是,真正让他们痛苦的是那些无规律的征敛、那些因各种原因而加派的苛捐杂税。
比如现在,一个府衙为了资助隋炀帝的行宫工程,突然宣布要加征三千两银子。这看起来数额不大,但是由于贪官污吏的层层盘剥,他们不仅要支付这些摊派的费用,还要支付运输途中的成本,甚至包括了向上级官员行贿的铺垫费用,所有的这些,最终都落在了普通百姓的肩上。
到最后,贫穷的人更加贫穷不用说了,原本还算富裕的人也因此变得贫困,这种情况引起了四方的怨声载道,人们的内心充满了不满,盗贼也开始四处兴起。
上文说到隋炀帝为了建设副都、修建行宫,下令各大州摊派任务,开始运送银两到洛阳进行协济。山东的齐州和青州也得令,各自准备了两千两银子即将起运。就在这个时候,这件事情引起了一个绿林好汉的注意。
这个人名字叫尤通,字俊达。是兖州东阿县武南庄人氏,他的出生富裕家庭。他在附近一带绿林中闯荡,以勇猛和智慧而声名远播,山东六府的人都知道他,也很受大家的尊敬,人人都尊称他一声:尤员外。在那些北方的盗贼中,也只有像他这样既有实力又有资本的大户人家才能做得起来。
这一天,尤通听说了青州有三千两银子要送往京城得消息,兖州恰巧又是必经之地。他就心中一动,产生了拦截这笔财富的念头。但是他的理智很快占据了上风,深思熟虑后心想:“要是打劫普通的商队,即便是有一群人押送,就是有几个厉害的角色,我们也不用担心。但现在这是官府的银两,必定会有官兵沿途护送,而且所经过的州县也会派出兵力进行保护,想要打劫恐怕并不容易。而且这些银子都是邻州的钱粮,一旦出事,追捕必定非常严厉,这件事虽然诱惑大,但是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在武南庄幽静的堂屋内,尤通的脸色显得有些复杂,眼神中闪烁着算计与犹豫。三千两银子,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诱惑,在利益与理智之间,他的心明显偏向了后者。他知道,这笔钱足以让他更上一层楼,但他同样清楚,要想取得这笔钱恐怕并非易事。
他瞥了一眼坐在下的几个庄客,这些人都不是能挑大梁的汉子,一个个眼神中都缺乏决断之力。尤员外心中轻叹,他知道,必须得寻找真正的好手才有可能做成这件事。
“各位,咱们庄子附近,有没有一些不为厉害的人物?”他试探性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你们可知道些什么?”
庄客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是老张开了口,“庄主,这附近的人,都是些寻常之辈,要说好汉,恐怕也就一个程咬金了!”
“程咬金?”尤员外眼神一闪,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过。
“没错,他以前在斑鸠店住,后来搬到了这附近。”老张继续说道,“这个人是个人物,曾经因为贩卖私盐,和官兵对抗过,后来被配边疆,最近才因为大赦天下才得以回家的。”
尤员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样一个有胆有识的人,正是他需要的。他微微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老张,这人我倒是也听说过!你们可有人认识他吗?”他沉声吩咐,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听了这话,庄客们都不说话了,想了半天都同声答道:“员外,我们也都只是听说过这个人,没有见过这个人!”
尤通失望的应了一声“哦!”,就遣散了众人,独自坐在堂屋内,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只要程咬金肯点头,那么这笔生意,便有望成功了。
说来也凑巧,不久后的一天,尤通骑马经过郊外,寒风凛冽,树叶在风中舞动。他感到一阵寒冷,便决定下马进一家酒馆暖暖身子。他刚坐下,喝了一杯热茶,就看到一个高大的汉子走进了酒馆。
这个汉子的容貌独特,只见他的眉毛浓密而竖起,眼神明亮有神。脸上满是疙疙瘩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锋利的牙齿。他的腮边还有着一抹淡淡的红色胡须,头蓬松而杂乱。身材魁梧,身体看起来坚硬如顽石,气质粗犷,他的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意志,就像是一块生铁铸成的人。
只见那汉子迈着沉重的步伐,衣衫破烂不堪,显然是经历了长途跋涉的艰辛。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坚毅。肩上扛着几根粗糙的柴火棍,那是一些被遗弃的农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走进酒馆,感觉对这里的环境了如指掌,没有丝毫的局促不安。放下柴火棍,找了个角落坐下,声音略显沙哑地朝店家喊道:“店家,给俺来一碗热酒,要烈的。”
店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热情,显然对这个汉子并不陌生。应了一声,就忙活起来。热气腾腾的酒端了上来,那汉子接过酒碗,深深地吸了一口酒香,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满足。
尤通坐在一旁,目光紧紧地跟随着这个衣衫褴褛的汉子,觉得他的举止显得有些古怪,不像是寻常的酒客。心中一动,决定上前试探一番,看看是否能从这个汉子的身上找到他需要的答案,悄声向店小二询问道:“店家,敢问旁边的那位好汉姓什么叫什么?你认识他吗?”
店小二边擦着桌子边回答:“这人经常来我们这里喝酒,是斑鸠店的人,大家都叫他程一郎,至于他真正的名字,我也不清楚。”
听到“斑鸠店”和“姓程”,尤员外的脑海中立刻联想到了程咬金。他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那个汉子面前,拱手问道:“打扰了老兄!敢问老兄贵姓?”
那汉子抬头,目光直视尤员外,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但也有一丝坦诚。简单地回答道:“在下姓程。”
尤通听了回答,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探寻,继续问道:“那敢问兄台住在哪里啊?”那汉子也没多想,就随口回答道:“我家住在斑鸠店,怎么了?”
尤通一听,知道大概率是找到人了,接上去就客气的问道:“兄台住在斑鸠店,可认识当地有一位名叫程知节的兄台,他可是你们那里的大家族啊?”
程咬金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回答道:“兄台说的程知节就是我了!我家哪里是什么大家族!俺娘就生了我这么一个儿子,族里有没有其他的人,我自己都不清楚。不过,大家都叫我程咬金,字知节,也有人叫我程一郎。员外你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不卑不亢的气质,显然并不因为自己的出身而感到自卑。尤员外看着程咬金,心中对他的兴趣更加浓厚。
他从这个汉子的言谈举止中,感受到了一种独特的魅力,那是一种不经意间透露出的自信和坚韧。只见尤通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仿佛意外地捡到了宝贝一般,忍不住问道:“兄台,这些柴扒是做什么用的?你真的是靠这个为生吗?”
程咬金淡淡地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坚韧和自食其力的骄傲。回答道:“差不多吧。我家里只有个老母亲了,我们靠编织竹箕、制作柴扒来维持生计。今天我带着这些柴扒出来,却一直没有人买,天气不好风又大,所以在这里喝杯热酒,喝完就准备回去了。员外贵姓大名?您为什么对我这么感兴趣?”
尤通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商人特有的精明,他微笑着说道:“早就听闻程兄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有一桩大买卖想要与程兄探讨,但在这种喧嚣的地方不便细谈,不知能否邀请程兄到寒舍一叙?”
程咬金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兴趣的光芒,爽快的笑道:“今日能遇到尤兄这样的知己,是我的荣幸。只要尤兄开口,我程咬金自然是义不容辞。不过,这酒已斟,不妨让我们先痛饮几碗,再去府上继续畅谈如何?”
尤通点头赞同,随即邀请程咬金一同坐下。两人的身份悬殊,一个富翁,一个穷汉,却在这酒馆中相对而坐、把酒言欢,这让店主人见了也不禁哑然失笑。他们各自喝了几大碗酒,尤通便结算了酒钱,准备离开。
程咬金却将那几根柴扒儿放在桌上,回头笑着对店主人说:“店家,这几把柴扒儿就给你了,当作我前日欠你的酒钱吧!”说罢,他又向店主人拱了拱手,与尤通一同走出了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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