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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远山盯着锦旗上的字看了片刻,实在是无法昧着良心夸出口,只好干巴巴地补了一句:“没想到人家还真把锦旗给你送来了。”
“是啊……”姜柯源只想赶紧跳过这个话题,连忙转了话锋,“不说这个了,周院您这个时间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对对对。”和周远山混熟了之后就会发现他是个和蔼可亲,喜欢开开玩笑调节气氛的小老头。姜柯源意提醒,他才想起来正事儿,“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你上次伤到手的时候我给老钱打了个电话,就是钱律师,你高中同学的老师。”
“嗯。”姜柯源点头表示自己还记得这件事。
“老钱这个人吧,上次让你帮忙修复的时候嘴上说着不着急,实际上心里头急得不行,每天都在想着什么时候能拿到那块石板画。”周远山抬手抓了抓脸,“我想了想,这段时间我把你的工作重新排一下,分散一点给其他研究员,你这边就先帮个忙,尽量抓紧时间修复一下老钱的那块石板画,你看怎么样?”
工作就这样减少,姜柯源自然乐得自在:“我这里都没问题。那块石板画确实也拖了很长时间,应该尽早帮钱律修复了。”
“好,那就麻烦你了。”周远山转身要往外走,“你先忙,我先走了。”
【作者有话说】
姜柯源:可不能让人看见这面锦旗……
我自见山
姜柯源下了地铁,跟着手机上的导航在市中心弯弯绕绕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简承言发给他的地址。
没有其他工作围着脱不了身,姜柯源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把整块石板画修复完毕。
他在办公室给简承言打电话的时候对着那面被高高挂起锦旗斟酌再三,最终还是没能下定决心厚着脸皮让简承言亲自再跑一趟。
因为他实在没有让除了自己和周院以外的人踏进这间办公室的勇气。
姜柯源打开手机免提,低头把修复好的石板画往袋子里装:“我现在给你送过去吧,反正也快下班了。”
“然后准备蹭我车回家是吗?”手机被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简承言低头在本子上写着些什么。
“没有。”姜柯源根本没想过蹭车回家这个选择,此时此刻却否认得并不坚定,“简律师最近那么忙,我能不能蹭到车还不一定呢。”
隔着手机听筒,姜柯源有些不真切地听到对面轻轻笑了一声:“我尽量努力让你蹭到顺风车,如果不行的话,起码能请你吃一顿律所员工餐。”
姜柯源收拾好东西:“怎么,简律师这么小气,我为了帮你节省多跑一趟的路费冒着巨大风险提前下班,你就只肯请我吃律所员工餐?”
“没办法。”电话那头的简承言坦坦荡荡,“这个月工资还没发,上个月工资都给姜研究员买大棒骨吃了,这段时间实在是有点囊中羞涩。”姜柯源:……
住着市中心的大平层,在家里专门开了个健身房的金牌大律师说他工资不够花了。
除了顺着他的意思,姜柯源还能怎么办呢?
寄人篱下,他只好选择“屈服”:“行吧,那我能在将要吃员工餐之前问问恒信事务所的员工餐条件怎么样吗?”
电话那头丢过来八个足以绣在锦旗上的大字:“营养均衡,好吃不贵。”
电梯缓缓上行至十二楼。
姜柯源几乎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大摇大摆地走进坐落在繁华市中心的高楼。
他走出电梯,却没有急着朝里走,而是打开手机,确认过具体地址后,对着电梯之间的反光镜面拉了拉衣摆。
简承言提前和前台打过招呼。
所以当姜柯源提着布袋走进事务所,告诉前台他要找简承言的时候,对方并没有多问什么,直接带着他往事务所内的办公区域走去。
“简律师的办公室是左手第二间。”前台小姐姐温柔礼貌,抬手给姜柯源指明了方向,“姜先生您自便,我就先不打扰了。”
“好,谢谢。”
姜柯源提着布袋穿过独立办公室外那一排连着的办公桌。
办公桌前,每个人都在埋头做着手头的工作,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混合着翻阅纸张的声音成为了这个公共办公区域常年不变的背景音。
身边不断有人接起电话又放下,抱着一沓厚厚的文件在并不算特别宽敞的走廊里来回穿梭。
姜柯源抱着手里的布袋,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紧张的工作环境,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地做着手头的事,为了完成自己的梦想,先成为一个努力拼搏的“打工人”。
简承言办公室门口的百叶窗没有拉上。
站在办公室门口,姜柯源能看见里面摆满了法律书籍的书架和伏在案前低头认真工作的简承言。
律师的特殊职业性让简承言每天都需要穿着正装上下班。但西装外套的垫肩和版型会让伏案工作变得有些困难,这让简承言不得不在工作的时候也保持着一个端正儒雅的坐姿。
在姜柯源的意识里,他明明是最讨厌这样无时无刻不端着一副“精英架子”的人。可此时此刻,他居然有些不受控制地站在简承言办公室门口看得有些入了神。
直到简承言放下手中的钢笔,端起水杯朝着办公室外看了过来,姜柯源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抬手装模作样地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
借着水杯的遮挡,简承言没有掩藏嘴角的笑意,清了清嗓子配合姜柯源:“进来。”
“你们律所的工作气氛一直都这么紧张吗?”姜柯源推了门,提着布袋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隔着打开的百叶窗看着独立办公室外各自忙碌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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