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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妈。”姜柯源打断了杜霖的话,原本放在羽绒服口袋里的手渐渐捏紧。他咬了咬牙,呼出一口气,“一会儿你先回家。”
公交车转过弯,朝着他们驶来。
杜霖抬头去看他:“你要去哪里?”
“去见见我们院长。”姜柯源抬手扶了一把杜霖,“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坐另一班车走。”
门铃被按响的时候,姜柯源手上提着一瓶黄酒和一小盆绿植。
很快有人过来开门,家里的暖气扑了姜柯源一脸。
他提前和周远山打过了招呼,对方见了他,侧身将人迎进门:“小姜来了。”
“周院好。”姜柯源踩在鞋垫上换了鞋,弯腰提起那瓶黄酒递给面前的周远山,“上次在浦峤古镇上的时候见您在一家酒肆前停了很久,所以斗胆给您带了瓶黄酒。我不太会挑,就选了小时候家里总买的那种。”
“好好好。”周远山从他手中接过东西,捧着左右看了看,“有心了有心了。”
姜柯源弯腰捧起那盆绿植,歪过头看见站在餐桌边的那位妇人,有些拘谨地笑了笑:“在研究院的时候老听周院念叨您喜欢侍弄些盆栽,所以就选了棵发财树,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那妇人连忙走来接过盆栽,笑起来的时候亲切极了:“真没想到我也有礼物,倒也算是跟着老周一道沾光了。”
“来一次还带了这么多东西。”周远山将酒放在餐桌上,侧身带着姜柯源往里走,“沙发上坐。”
电视里正在重播大年三十的春晚节目,滑稽有趣的小品惹人发笑。
周远山拿着遥控器把音量调低了几分,对着姜柯源摇了摇头:“小姜,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当初你的工作合同是和研究院签的。你也知道,我们研究院和学校只是挂名的关系,实际上并不挂钩,是两个独立的机构,你不能跨国研究院去学校里给学生上课。”
“可是周院,”姜柯源捧着手里的杯子捂手,“真的不能联系一下吗?我家里最近,确实遇到点麻烦。”
周远山抬手示意:“研究院是什么地方?你家的事情我们早就知道了。”
姜柯源愣了愣,张了张嘴,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还是直接和你实话实说了。”周远山抿了一口热茶,“研究院不是没有顾及过你家的事情。我们最终拍板敲定你,主要有这几点:一、你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二、你父亲的事情还没最终定性;三、你也知道我和钱律老同学的关系,简承言替你打过包票,我相信他的为人,也相信你和你父亲的为人。”
猛然间想起那天钱铭森请客吃饭时周远山的话,一切都在这个时候有了答案,姜柯源喃喃道:“是……简承言?”
周远山点了点头:“当初你来之前我也不是没说过,一年的时间。”
“是。”姜柯源点头,“当时您说,给我一年的考察期。”
“对。当时为了不漏马脚,我给的理由是你在国外待了太久,可能不清楚国内的情况,所以给你一年的时间来学习了解。”周远山将手搁在膝盖上,“小简说过,你家的事会在一年内解决。所以对不起,讲师和额外的课时工资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姜柯源点点头,再开口的时候嗓音有些低:“我知道。”
“但你别忘了,研究院是可以适当地接一些私人修复单的。”周远山话锋一转,对着姜柯源挑起眉毛,“只要你有时间,我不会多加阻拦。”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明示和偏爱。
姜柯源感激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谢谢周院。”
“好了。”周远山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都会好起来的,先好好过完这个年再说。”
【作者有话说】
简承言,一位不善言辞的选手。
不讲武德
不知道是不是姜柯源的错觉,自从杜霖那天主动和他提起简承言以后,对方就好像在他身上装了定位一样,随时随地出现在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地点,像游戏里会定期发布任务的npc一样,不断刷新存档任务点和出现地点。
“你不好好和人家聊,跑到这里抓我算是怎么一回事?”身后就是卫生间隔间的隔板,姜柯源退无可退,只好抬眼去看那个不由分手把自己堵在隔间里的“混混”,“苦肉计不管用,这招也不管用。”
“我保证,就一次,帮我一次就好。”狭小的隔间内无法容纳两个身高腿长的成年人,简承言的后背抵在卫生纸箱上,一手捏着把手堵住姜柯源的退路,另一手紧紧抓着对方的手腕,放低姿态,“算我欠你个人情。”
本就逼仄的空间此刻被两个人挤得满满当当,鼻息间无法避免地萦绕着简承言身上的气息,姜柯源低了头去看对方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再抬头的时候眼底带上了些许嘲讽:“下次编个好点的借口行吗?”
简承言偏过头舔了舔略干的唇。
姜柯源挣开他的手要去抓门把:“让我出去,我的咖啡要好了。”
“不许走。”简承言抬手按了对方的肩膀,却在姜柯源后脑即将撞到隔板的时候伸手垫在了他的后脑。
“简承言你……”根本就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做,姜柯源微微睁大了眼睛,就这样隔着一尺都不到的距离看着他,气势不知为何软了下来,嘴也跟着一道把不住门,就这样把在他脑子里疯狂划过的弹幕说了出来,“你不讲武德。”
落地窗旁,姜柯源故作镇定地拢了拢外套,跟在简承言身边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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