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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朝门外瞥了一眼,疏离顷刻间会意,连忙摇了摇头,“我并不认识那些人,我是……我是听七楼的人……”
“你自然不认识他们,可你也并非我听七楼的人。”步清倬语气中的杀意已然越来越浓,“听七楼都有哪些人,我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疏离隽眉紧蹙,双手紧紧握拳,又缓缓松开,几度掌心运气,都被她压了下去,“公子如此繁忙,难免会有疏忽,更何况……更何况我只是后院一个烧火丫头……”
“我不会有任何疏忽。”步清倬语气坚定,似乎认定了她是潜入听七楼来欲行不轨的奸细。
疏离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气血不停翻腾,张口想说什么,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便吐出一口黑血,眼神迷离地看了步清倬一眼,缓缓倒了下去。
这下轮到步清倬愣了愣,稍作迟疑,终究还是伸手将她拦腰抱起,走到木榻旁放下,趁着她正在昏沉之中,用帕子迅速拔下她肩头的暗器,继而封住伤口四周的穴道。
疏离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却硬是咬紧牙没有吭声,步清倬瞥了她一眼,扯下自己身上的外袍将她裹住,独独露出右肩,而后将伤口附近的衣衫撕开,只看了一眼,便沉了脸色。
“又是这一套。”他似是自言自语,取来帕子擦去伤口上的黑血,捏起疏离的手腕号上她的脉。
疏离虽然尚未昏厥,神志却有些不清醒,隐约感觉
到有人在给她把脉,便缓缓抬起头去看他,烛光从他侧面打来,将他清俊的面庞衬得越发轮廓分明,而他这俯着身替她把脉的模样像极了记忆中的某个人。
她紧紧闭上眼睛,吃力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再睁开眼睛,看到的依旧是这张与凌铎有三分相似的熟悉面容,心底没由来的一阵欣喜,呢喃一声:“弟……”
细若蚊蝇的一声低呼,却让正垂首认真把脉的步清倬手上轻轻一颤,霍地抬头看向疏离。
不同于方才的谨慎,她有些飘渺游离的眼底没有慌张,没有胆怯,有的只是欣喜与坦然,甚至还有些肆无忌惮,毫不隐藏、毫不闪躲,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看得他忍不住蹙起眉峰。
“你看什么?”
“看你。”疏离轻轻笑了一声,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可曾有人说过,你生得甚是俊美?”
步清倬轻呵,“你不是刚刚才说过?”
“是吗……”疏离似乎有些疲乏,头缓缓垂下,目光也随之下移,正好看到步清倬微倾的身体领口大敞着,贴身的一件里衣已经湿透,发梢的水一滴一滴落下来,落在她的手背上。
她看到了两道伤痕,两三寸长,张牙舞爪地匍匐在他的胸口,与他白皙的皮肤以及清俊的面容格格不入。
似是察觉到她目光有异,步清倬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只见她慢慢抬起手朝着他的胸口伸来
,他脸色一沉,把脉的手保持不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试图让她安生一些。
蓦地,他神色骤变,看向疏离的眼神满是不加遮掩的愕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已然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的失态,就这么紧紧抓着疏离的手腕,盯着她看着,许久不曾挪开目光,喃喃道:“你究竟是谁?”
“我……我是疏离……”
“疏离……”步清倬看着她冷清淡然的眉眼,挑了挑眉,冷淡疏离,这个名字倒是衬她。
疏离封敛了内力,毒性一点一点渗入血脉,她很快便失去了意识,在步清倬惊愕的目光中向后倒去,步清倬伸手扶住她的头,从旁边拿了个软垫给她垫着,方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手指从她面上拂过,撩起她散落在额前的湿发,露出一张清冽面容。
脑海里有一幅幅熟悉的画面随着他的动作一一闪过,三年前,他也曾这般替一个小丫头撩发,只不过那时湿了头发的不是水,而是血。
待得记忆中的面容与面前的人渐渐重合,他骤然松了口气,不由自主地轻笑出声,独自对着昏迷中的疏离笑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似乎还有什么事没做,环视一圈,目光落在药瓶上,连忙起身取来一颗药丸给疏离服下,又翻掌运气,替她将药送入体。
而后他在木榻旁坐下,盯着她的脸色看了会儿,确认毒性被压了下去,这才放了心。
屏风外
传来一阵几乎细不可闻的脚步声,走出一道墨色身影,在步清倬身后站定,看着榻上昏迷中的疏离,嗓音幽冷:“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步清倬摇了摇头,“有些事还需要确认一下。”
“你打算把她留下?”
“不该留吗?”步清倬起身看着夜辞,挑了挑眉,“她悄无声息地混入了听七楼,若非今日之变,你我都不会察觉。且不管她究竟是谁,就凭她这番举动,我们也不该轻易放她离开。”
话虽如此,夜辞从他的话语之中却感觉不到任何敌意,“你留下她,其实是想保护她?”
“这只是其一,如果她真是我要找的人,护她周全是应该的,若不是……那就更不能让她离开,把人留在眼皮子底下,总好过她潜在暗中使坏,最难对付的向来都是那些看不见的敌人。”
夜辞了然,点了点头,看向步清倬的眼神之中却带着一丝深思,迟疑了片刻,他问道:“仅仅因此?没有别的原因?”
“别的原因?”
“你今天的行为有些异常,可是有什么心事?”
步清倬展眉笑了两声,“内奸已除,何来心事?”
夜辞敛眉,复又看了一眼疏离的伤口,沉吟道:“又是下毒……那日江无缘死都不愿吐露与他联手之人是谁,你便放出消息,说你已经掌握了证据,引蛇出洞,现在看来……是修罗殿?”
“恰恰相反,我笃定,与江无缘联手之人必是玲珑阁
。”
夜辞淡淡一笑,“换做是我,我是断不会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擅长用毒的情况下,用毒去杀人,暴露身份。”说着,他摇了摇头,“那几个刺客,你打算怎么处置?”
“杀了,送回玲珑阁。”
夜辞颔首,不再说什么,道了声让他好好休息,转身离去。
疏离不记得自己昏睡了多久,只觉梦里到处都是被烧成残垣焦土的疏家院子,到处都是尸横遍地,满目苍夷,而后她被卷入血流之中,眼看着就要沉下去,被血水淹没,突然不知从何处伸出一只手来,将她一把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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