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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没有消停的迹象,而且越晚雨势越大,屋内的气温b起昨天明显低了一点,就更不用说外面还泼着雨有多冷了。
徐媛从行李里挖出即溶咖啡包,烧了壶开水给宋嘉虎冲了一杯。虽然她家总裁在公司只喝高级咖啡豆研磨的咖啡,但在荒山野岭待了两天,而且又有她这个发癫起来不受控的人在身旁作榜样,总裁身为一个正常人还是很懂得求生存的,给什麽喝什麽,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闻着咖啡香,从柜子里搬出了两大团棉被,勤快地铺着床铺,只是期间总不时能感觉到宋嘉虎的视线扫过来。她暗暗地忍着宋嘉虎的目光,待整理得差不多之後,才半眯着眼转头猛地一瞥,语带威胁地问:「g嘛,不想跟我一起睡是还想被赶出去吗?」
「睡睡睡,一起睡。」宋嘉虎没挣扎,就摇摇头无奈地同意了。毕竟哗啦啦的雨声从上面传来,下得感觉屋顶都快破了,怎麽想都绝对不是个睡在走廊的好日子。
他喝完了咖啡,走到流理台边把杯子洗乾净晾着,随後拿起一个大锅装了三分之一桶的水,端着就上了床板。他用脚把自己的床铺往边边挪着、推着,尽可能地拉开两个床铺的距离,接着磅的一声把那锅水放在床板正中间,万事俱备後就迳自窝进棉被里睡了,一句话都没跟徐媛说。
「放什麽水啊,你是祝英台喔。」徐媛碎念着,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过当她关了灯、躺shang之後,看着宋嘉虎的背影,还是眉开眼笑地小声嚷嚷:「你是祝英台我就是梁山伯,躺在坟墓也挖好坑等你跳进来。」
但既然都要装水了,不装好装满那就是大错特错,宋嘉虎很快地就亲身t验到了。他万万没想到那锅水仅仅盛装三分之一根本不够重、不够稳,半夜竟然被徐媛一个侧身就轻易地踢翻了。
水流顺着方向全冲着他来,床铺和棉被也发挥了强大的x1力,把水分x1得乾乾净净,而在前面两者都被浸得sh透之後,下一个该发挥x1力的顺位,大概就是他的k子和内k了。
sh掉的只是睡k,换一件外出k就好了,但糟心的是,宋嘉虎已经没有乾净的内k能换了,那些带着备用的,早早就被徐媛闯的祸消耗完了。这十块钱为了让他光pgu,还真是费尽心思。
他是绝对不会脱下那件内k的!
只是穿着sh内k、套着乾外k,不安分的内k就会偷偷00地在k子上浮出印子。这下好了,忍受着内k不时巴在皮肤上的黏腻感,一路狼狈地下了山,又因为没办法sh着pgu在大街上乱晃,只能由徐媛去超商随便扫一些粮食,带在车上边吃边赶路了。
「你看,没事放什麽水,自己遭殃了吧。」徐媛拿着一份顺便买的报纸充当扇子,对着宋嘉虎的下半身猛搧,虽然重灾区多半都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搧风也没什麽作用。
宋嘉虎浑身散发着杀气,一甩手就拍开了徐媛的报纸,咬牙切齿地说:「你还不给我闭嘴吗?」
「不是嘛,水是我打翻的没错,但追根究柢就是你先多事装了那一锅水啊。而且你的内k都sh了,不穿又怎样,也只有我会知道你没穿内k啊,y要这样穿,不是反而让大家看出来你的内k是sh的嘛。」无端挨了宋嘉虎一顿脾气,徐媛也觉得无辜,碎碎念个不停。她一张脸皱巴巴的,抱怨着:「你好好跟我睡一晚不就没事了嘛,老是要这样ga0事情。」
真是茅坑里cha旗,不知si活的蛆都要za0f了。
这都什麽世道啊,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还反过来被徐媛说他ga0事情。宋嘉虎越听越难以消化,他瞪大了眼睛,双手sisi地抓着方向盘,崩溃地大吼:「闭嘴——」
傍晚,车子到了徐媛家门口,看着徐媛往後座一一挑出行李拿下车,宋嘉虎有种莫名的踏实感。闹了三天两夜,他也忍了三天两夜,把这个烫手山芋脱手的瞬间终於就在眼前了。
看着落在後座的新伞,他赶在徐媛关门前说:「伞带走,我不需要。」
「不行,这把伞是你用你的钱买的,我不能拿走。」徐媛很激动地拒绝。
「哼!现在倒是在意起是我出的钱了?」宋嘉虎嗤笑着,他在花钱的时候,怎麽都没见徐媛眨过眼。他又说了一次:「用谁的钱买的都无所谓,反正我不需要,放着就是占空间,带走。」
「不行啦,我不能拿你送的伞,拿了会散,好像就是我同意要从你身边滚蛋一样。」徐媛非常真挚地宣示着:「我都说了要一辈子待在嘉悦,执行部部长的位子是我的,打si不退!」
「……」说的又是什麽鬼话,这个山芋何止烫手,简直是烫得人脱皮。为了让徐媛把伞带走,宋嘉虎便用了她之前说过的话,「你不是说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嘛,那这把伞就是用你的钱买的,带走!」
「那不一样啦。」徐媛先是回绝,之後想了想,「不过要我买也是可以。」
她拿出一个十元铜板,从後座爬进车里,伸长手把钱放在车上的零钱架,然後在离着宋嘉虎很近的距离,忍住了想亲他一口的冲动,仅仅用一个灿烂的笑脸跟他说了再见。她慢慢地退出车子,开开心心地带着伞、关了门,结束了这一回合。
悠悠地准备晚餐等着徐媛回家,程智邦一听到楼下有车子的动静,就抱着搅拌中的沙拉往窗边探头。确定在公寓门口的人是徐媛之後,他马上放下手上所有的东西,下楼去帮忙拿行李。
才爬了三、四个阶梯就看到程智邦下来迎接她,徐媛开心得一头撞进了程智邦的怀里。用力拥抱过後,她把手上的提袋交了出去,偕着程智邦边走边说:「这个,复古绿豆糕和梅子糕。店老板极力推荐,说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我试吃觉得满好吃的,但是真的很乾,要泡茶配着吃,不然会噎si。」
没什麽重量的糕饼就留给徐媛,程智邦动手把她的大背包卸了下来,自己背着,「这伞是怎样,我记得出门前没看你带啊。」
「山上下雨,我花十块钱买的。」光拎着糕饼和雨伞的徐媛一身轻盈,蹦蹦跳跳地爬着楼梯。
「花十块钱就买得到一把新伞,你去的是什麽地方啊。」程智邦跟着说笑,之後又问:「刚刚是谁送你回来的,你们嘉悦的秘书吗?」
到达家门口,徐媛脱着鞋、打开了门,先让着程智邦进门自己才跟上,「不是言秘书,是我老板,我们两个去勘察啊。」
「你老板。」进门後的程智邦无念无想地跟着念了一次,然後突然定住,猛地醒神转头大喊:「宋嘉虎!你说去森林三天两夜,是跟宋嘉虎一起去的?」他惊慌得止不住眨眼,脑子乱得像打结了一样,最後劈头直问:「你说你要去勘察,怎麽没说是跟宋嘉虎去的,而且还两个人待在一起三天两夜!」
被程智邦过大的反应吓到,徐媛心虚地避开眼神的对视,尽可能表现得自然一点,让这件事看起来不那麽严重,「我现在说了啊……」
跨着大步站到徐媛面前,程智邦就对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要求她正面回应之余,亦严肃地b问着:「你们不会是睡了吧?」
「睡是一定要睡的啊,三天两夜都不睡也太激情。」徐媛露出个娇羞的贼笑,暧昧得很。
「徐媛!」程智邦吼了一声,禁止她这麽不正经。
「嘿嘿,开玩笑的啦。」徐媛走进客厅就大字摔躺在沙发上,轻描淡写地解释着:「黏在一起睡了是真的,睡在同一张床上也是真的,但没有发生你想的那种事。」
跟着走进客厅,程智邦坐在徐媛的脚边,紧迫盯人。
基於无条件相信徐媛的立场,他显然得到了冷静,说话的口气和情绪也都缓和多了,但还是瞥眼问着:「都睡在同一张床上,还黏在一起了,然後什麽都没发生?」
「我也想发生点什麽啊。」徐媛哀叹着,满口的可惜说不完,整个人换了个方向躺,就枕在了程智邦的腿上,「但我老板就算睡一张床也y要在中间放一锅水,以防我越线,连一点点偷袭的缝隙都不给我,你看他多矜持。」
「那就好。」程智邦露出一脸「这样我就放心了」的表情,松了很大一口气。
徐媛被程智邦的样子逗乐,笑着说:「我觉得我老板有时候生气发火的样子,看着跟你还满像的欸,我这麽喜欢你,也难怪这麽喜欢他。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找一个像你一样的男人吗?我老板正在跟进喔。」
「是要你找一个像我一样能始终如一对你好的男人,宋嘉虎做不到。」程智邦说得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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