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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不去,真的进不去。
无论之前探到的位置有多准,到最后总能滑开。
梁义腾出只手想去扶着,想驰骋开拓,想在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印记。
“梁义!你他妈疯了!”舒倾趁他注意力全都转移到身下,偏头大骂。话喊出去一点儿作用也没有,眼瞅着事态严重出自己预想范围,他豁出去,决定赌一把,“梁义!你弄疼我了!”
身上的人还在不断挣扎,梁义听到后一怔,登时醒彻,慌忙停下手上的动作。
还真是应了他那句“禽兽”,算个什么垃圾东西,现在自己做的事,强迫他做的事,是人干的吗?
不是说好进屋之后听他的吗,不是说好他不同意就不做的吗?
怎么就……气昏了头……
一次又一次的登高,一次一又一次的跌落。
明明知道他无意……
梁义特别愧疚,在心里给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松开按住他后脑勺的手,道歉的话还没等说出去,便觉得他用力侧身。
舒倾羞恼难耐到要疯,诓他之后狠狠咬住下唇内侧。趁着疼痛带来的清醒,猛然朝旁边儿滚。可惜方位出现了问题,眼瞅着就要栽到地上。
倒也没多担心,反正床又不算高,至于地上的水渍……大不了一会儿再去洗个澡。
这躲避的动作太唐突,梁义赶紧转变动作,撑起身子去拉他。
怎么也没想到会给他气成这样,气到宁可从床上摔到地下。
心里难受的更厉害了,不是难过,而是类同于漫无边际的绝望。
他接的及时,人没摔着,不过是往下晃了一下。梁义胳膊擦蹭在床头柜的边角上,一阵刺痛,搂回怀里的人毫无损。
“对不起,”他声音有些颤:我刚才……对不起……”
他特后怕,怕得要死。明知道不应该再搂着他,却偏偏不由自主,怕极了会失去,怕极了……往后再没机会。
“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舒倾听他嗫嚅自责的语气忽然想笑,是边笑边恼的那种。因为实在厌恶不起来,所以想笑因为他死活不肯放手走开,所以恼火。
最没出息的那种。
怎么就那么执迷不悟?
“松手。”
梁义一怔,缓缓把手松开了,让人贪恋的体温顿时从怀里消失了,只剩下雨水的潮湿和空调的冷气。
那种让人将要窒息的温度从表皮一点一点渗入,渗进血脉,凉的十分透彻。
舒倾从他身上翻下去,衣服已经被撕碎了,只能穿上满是皱褶的睡袍,扯过被蹬到脚边的被子盖到身上。他背对着梁义,一颗心胡乱跳动,莫名就想着刚才的感触,莫名又想到他很多次的失落。
手不由自主地覆上被揉捏到疼的肉上,这丫劲儿是真大,下手没个轻重,明儿等他走了,自己得好好对着镜子看看,八成得搞到青紫。
这一宿就这么凑合过吧。
昏暗的房间里传来梁义低沉的声音:“对不起舒倾,我刚才不应该那么冲动,弄疼你了……”连答应过他听话的事情都做不到,说起来未免太可笑了些。
胳膊上被划破的口子有血缓慢往外渗,他没察觉出来,相对于之前受过的伤,实在算不上什么。
“清醒了?”舒倾问他。
“嗯……你可以……让我疼回来。”
“那就算了,你只要记着自己进屋儿前答应过我什么就行,刚才的事儿,我就当全他妈没生过。”大体来说,其他地方也算不上亏。他翻身,“行了,闹够了吧,现在能好好睡觉了吧?”
梁小雏儿倚着床头,蔫头耷脑,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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