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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她睡得极不踏实,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清晨,远处传来几声鸡啼,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突然,她两眼一睁,翻身跃起,哀嚎了一句,披上衣服匆匆跑到厨房。
四个人围在一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瑾玉一脸担忧:“泡了这么久,种子不会泡坏了吧。”
“应该不能吧!”瑾音也不确定,伸手拨了拨,“不管了,先种下去试试!”
四人一脸忧虑的将种子撒在地里,盖上细细的沙土,再洒了点水。至于能不能长出苗来,唉,听天由命吧,大不了她多上几趟山打猎!
昨晚的家庭小会议,几人讨论地过于激动兴奋,结果就是,一旁浸着水的草莓种子被四人忘了个干净。
事情既已如此,再纠结也无意义。想通这一点,瑾音带着几个小的去地里拔草。站在树下,她傻眼了,这才几天,地里的草长得比庄稼还高。
瑾音内心哀嚎,这可都是粮食啊!她悲愤的抡起锄头,狠狠地斩草除根,瑾玉也抡着锄头锄草,两个小的将锄倒的野草抱到路边小沟扔掉。干了一上午,她回头望一眼,地里稀稀拉拉的油菜,欲哭无泪。
“这……瑾音呐,这两天赶紧补上苗,再施点肥,能长好的。”奎叔拄着锄头,一脸同情地看着备受打击的瑾音,干巴巴地开口安慰。
奎叔见他们四个在地里,担心他们忙不过来,就叫上大山前来帮忙帮忙。六个人的效率很高,野草很快就被锄尽。将稀拉的地方补上幼苗后,就去厕所挑肥。臭气熏天,瑾音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干活,一张脸憋气憋得通红,惹得奎叔和大山叔哈哈大笑。
“瑾音,你这可不行啊,咱们庄稼人,以后要常干这个的。”大山哥笑地直不起身。
“呕——”瑾音实在受不住了,跑去一旁扶着树吐,只觉得胃都要吐空了,颤抖着摆手说不出话来。她真的干不来这个啊!这农家肥的味道直冲脑门,熏得她头晕脑胀,已经没法思考。
“阿姐,你去休息吧,我来弄!”瑾言从她手里拿过东西,一脸担忧。
瑾音一脸菜色地点点头,腿软的站起身。
在奎叔和大山哥的帮衬下,活终于是干完了,经历完这场施肥浩劫,她明白了她可能不是种田的料,必须赶紧另寻出路!
再有一天,瑾言就要离家,这两日作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他一直在地里劳作。家中有他的帮忙,瑾音轻松许多,瑾言在家,家里的事基本没要她操心过,他都安排的井井有条,甚至施肥的时候,见瑾音实在受不住,把她赶回家休息,自己一人跟着奎叔和大山哥施的肥。
如今眼见要开学,地里的活也干的七七八八,瑾音叮嘱他在家好好复习功课,而她则一清早就去了山上,也没多待,猎到两只野鸡就下了山。
她提着野鸡去了奎叔家,“婶,在家吗?”
“瑾音!”红玉扑过来,挽住她的手,“你这阵子好忙,去你家都见不着人。”
“抱歉呀英子,最近太多事了。”瑾音歉意的笑了笑,跟着她进了屋。
“瑾音来啦?”陶婶正挥舞着大扫把扫院子。
“婶!”瑾音看了眼四周,把野鸡放进一旁的空篮子。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又拿野鸡来啦!”陶婶放下扫把,拍拍身上的灰。
“婶,应该的,这两天奎叔和大山哥帮我家干活,辛苦他们了。”瑾音说着,又不好意思道,“也不单是感谢叔和哥。明天瑾言就要去学堂念书,可他鞋磨坏了,我想请您做双鞋。”
陶婶正高兴,心想这孩子挺会来事,闻言诧异的看向瑾音:“去学堂?瑾言要去学堂?”
瑾音也没想到陶婶居然还不知道,立刻就明白过来:瑾言上学堂的事,坤叔家和庆山哥是知道的,可他们在镇上,不时常回来。而她,这几日农活忙碌,实在太累了,也就忘了给奎叔讲。村长家倒是知道,可村长不是多事的人,也可能怕给他们几个小的招来事端,更不会主动到处宣传。
瑾音想着,相比瑾言进学堂这事,大家只怕更好奇他念书的银两从何而来。这事瞒也瞒不住,村里乡邻总会去打听,说不准越传越离谱,日后引来许多窥探和猜疑。与其如此,不如自己先透露出去。她也不怕村里人都上山去采那铁皮石斛,那铁东西又不是大白菜,到处都长,更何况,据她观察,村里人并不知晓认得铁皮石斛。
想通了这一点,她低头抿嘴一笑:“前些时日在山上采了几株野草,拿去药堂说是铁皮石斛,换得一些银钱,我想着干脆送瑾言去上学,日后好奔个前程。”
“铁皮石斛?!”红英一脸疑惑。
陶婶倒是一脸惊奇:“铁皮石斛?传说中的仙草?那得卖不少银两吧”
“噗嗤”一声,瑾音没忍住笑了出声,“婶,仙草不至于,只是比寻常草药贵了不少。”
“瑾音呐,你换了多少钱?”陶婶控制不住好奇心,凑近了问。
“娘,你问这个干嘛!”红英又急又气。
“我就是好奇嘛!”陶婶讪笑,没好意思继续问下去,可心里却在盘算着,能供瑾言上学,少不得有十两银子。要不,她也上山去找找?
瑾音看出了陶婶的内心所想,但她没戳破,只笑着说:“婶,你看这鞋子?”
“啊?哦,鞋包在我身上,家里有现成布面子,我和红英今天下午纳好了给你送过去。”陶婶回神,问了瑾言的尺寸,笑着应下。
“劳烦您了。”瑾音道谢,又继续说,“婶,若是村邻打听我家瑾言念书的时,麻烦您解释一二,也不必刻意隐瞒。”陶婶欣然应允。
家里,瑾言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一旁的瑾行瑾玉也跟着写写画画。
瑾音走进院中时,面色微凝,正思考着什么东西。三人停下动作,齐齐侧头看向她。瑾音脚步一顿,道:“看我干嘛,好好学习!”
瑾音回了屋,坐凳子上思虑来思虑去,觉得不放心,她还是得去把那丛铁皮石斛采摘回来。估计不两天,村里就能传遍她在山上找着铁皮石斛的事,到时候上山的人一多,保不准就被现采了去了。村民能不能找到铁皮石斛,她不甚在意。总有人会去镇上药堂问,总有人会知道她得了不少银两,古代社会是人情社会,人员流动也不大,一个镇上住的无非就是那些人,沾亲带故,哪家有什么事都是瞒不住的。
虽说杨家村民风淳朴,可财帛动人心,他们一家几个小孩,手上拿着钱却不一定能守得住。如今一来,大家即使知道瑾音得了大笔银两,可是她家供着个读书的,想来手里的钱财也花的差不多。盯着瑾音手里的银两,不如去山上找找铁皮石斛。所以这也是瑾音透露给陶婶消息的原因,转移乡人的注意力。
若是乡人真的再寻到铁皮石斛,她没什么不乐意,山里的东西也不是她种的,谁爱采谁采去,大家各拼本事。要是真有人采到,那就更没人惦记她手里的银钱了。只是峭壁上那丛铁皮石斛是她先现的,要是被别人采摘了去,她一万个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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