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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祁煊早没有力气了,只得无力地搂着对方的脖子。曾几何时,他的手拿得起重剑,现在只能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这个男人太过恶劣,明明是他把自己掐着腰按上来,却恬不知耻得指责他不会动。他张着腿跪坐着,瓣肉被阴茎分开,那小小的肉穴吞进那物。经过几日的肏弄,那肉穴早已不像之前那般青涩了,勉勉强强吞入大半根肉茎。
他动了几下就动不了了,腿失力一般跪坐着,却也不敢坐到底,这个姿势太深了,肉棒顶过瘙痒的穴肉,因为那肉道主人紧张的缘故,绞得越发紧了,这像把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主动送上去给那阴茎解馋。太酸太涨太痒了…赵祁煊浑身都因为这肏入体内的阴茎软下来了,他只得目眩神迷地跪坐着,感受着阴茎在他体内的搏动。
“你不动,我动了。”谢秉宜轻笑着,腰往上一顶,茎身几乎全根没入那肉鲍,发出水肉粘合的声音。他掐着赵祁煊的腰腹往下压,同时腰胯往上一顶。这下进地太深,赵祁煊几乎有种被扼住喉咙的感觉,他的瞳孔抖动着,眼神涣散起来。
谢秉宜顶到了什么,他有些讶异地再顶了一下,那肉嘟嘟的环口颤抖着,咧开一个小口。谢秉宜这才确定似的,笑着亲吻他:“你有子宫。”赵祁煊听到这句话,抖得更厉害了,他好像预感但了什么:“不行…”
硕大的龟头无情的肏干着光滑的环口,肏一点喷一点,那环口在攻击下慢慢溃不成军,“啵”的一声,那小小的子宫失守了,半个龟头陷进那娇嫩的子宫。
“不行不行不行…”赵祁煊已经被操傻了,他哭嚎着去掐谢秉宜的胳膊,企图让他停下,他的子宫已经彻底失守了,像是有一汪水淌在腹腔里。
“行不行不是由你说的算的。”谢秉宜面无表情地说,这时他才隐隐露出一点魔教教主的威压。赵祁煊的哭声一顿,他被掀翻了,腿被分得大开,谢秉宜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鸡巴再次操进那个小小娇嫩的宫口,龟头挤压着这块神秘地里的每一寸嫩肉,感受着那肉腔里的水噗呲乱喷。赵祁煊第一次发出这样像发情的野兽一般淫媚的哭嚎,他的脸却是一副爽飞了的样子,像狗一样伸出舌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而这样神志全失的神情却让他的施虐欲暴涨,他一次次的把鸡巴抽出,只留个龟头卡在穴口,又猛然顶入宫腔,感受着赵祁煊陡然变得尖锐的哭声和腔道内媚肉陡然收紧的感觉。
赵祁煊弓着腰,又胡乱地喷了一次,他已经傻了。谢秉宜狠狠挺胯,最后一下以快要顶穿子宫的力道顶到底,把精液尽数射进他的子宫深处。
“我们去外面看看吧。”赵祁煊从床间醒来时,听到谢秉宜这么说。
赵祁煊睁大眼睛坐了起来,“嘶…”整个身体还酸软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口:“去哪儿?”谢秉宜把青霄剑递给他,并未回答。
赵祁煊急忙接过剑,仔仔细细地摸着剑身和剑鞘,感觉到没有破损,吊在空中的心才落下来。谢秉宜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你对这剑倒是爱护。”
赵祁煊拿回了自己的剑,心情大好,也没和他计较,只是爱不释手地反反复复感受着上面的花纹。
谢秉宜哼了一声,把衣服丢给赵祁煊,出了门去。
赵祁煊也摸不准谢秉宜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他快速穿好衣服出了门,被那刺眼的阳光照得发晕。他这才从与剑重逢的喜悦回过神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谢秉宜居然想带他出门。
谢秉宜有些脸臭地看着他的手:“还抱着?”赵祁煊有些懵,不过他还是听话地把剑拿到右手。“走了。”谢秉宜率先迈出步子,赵祁煊跟在他后面。他有些不自在,习武之人很敏感,他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
谢秉宜越走越快,赵祁煊用正常步调甚至有点跟不上,他向前跑了几步,去牵谢秉宜的衣袖:“你走那么快干嘛,你生气了吗?”谢秉宜却误会了他的动作,他的手勾住他的指尖,最后变成了十指相扣。
赵祁煊被这突如其来的牵手惊到,他的手心汗湿了一点,他想抽出来又有些不敢,他看着谢秉宜明显好起来的脸色,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抽出来。
两人就这样一路古怪的静默,各怀心事牵着手来到目的地。谢秉宜终于开口:“这是枫霞崖。”赵祁煊被眼前的美景镇住了。树上层层叠叠的枫叶已经变红了,那悬崖边建着一座亭台,两人坐进亭子。
那崖下的景色更是让赵祁煊目不转睛。下面的湖水映出天空,澄澈碧蓝,甚至见不到云。周围的枫叶几乎变成橙红色,还没变色的翠绿映衬着,美不胜收。枫叶一片片慢悠悠地飘下来,随着风落到石桌上。
两人都出神地望着这美景。谢秉宜突然开口:“小时候我住在这里。”赵祁煊愣了愣,他大概知道,前任魔教教主死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私生子却突然上位。谢秉宜却不欲多说,两人就静静地靠着落叶飘零。
天气却总变化得很快,轰隆一声,天变色了。“快下雨了!”两人跑向那座房子,刚关上门窗,雨就倾盆而下。
滂沱大雨瓢泼而下,两人呆坐在床上。赵祁煊环顾四周,这个房间算不上很大。还没等他仔细看,谢秉宜的声音响起,在赵祁煊看来有些可怜兮兮地:“你冷吗?”还没等赵祁煊回答:“我冷…”
赵祁煊也不知道为何两人又纠缠在一起了。亲吻发出湿润的水肉交缠的声音,舌尖被吸吮到发麻,莫名的快感窜了上来,像是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对方的身体和热度都清清楚楚被感知。
他的腿被分开,前日已经被肏得微微发肿,肉缝被扒开,露出鲜红的内里,肉蒂颤颤巍巍地挺在上面。整个肉鲍已经因为刚刚的亲吻湿了。硕大的龟头分开那滑腻的肉缝,肉粒被顶得东倒西歪,那快感让赵祁煊“啊…”地叫出声。然后屄口就被撑开了,那阴茎缓缓地抵入肉穴。
阴茎一进来的瞬间,湿润的肉道就欢欣鼓舞地迎接,吸吮挤压过每一寸青筋。肉棒一进来就准确地顶上那块敏感点,逼出赵祁煊“啊”地一声惊叫。
阴茎在体内抽插,发出噗呲的水声。整个甬道被阴茎撑开,硕大的龟头不断蹭过敏感点。赵祁煊被插得浑身发抖,交合处不断涌出腥酸淫水,腹腔都在不停发抖。
雨水瓢泼,他们在狭小的室内做爱。雨声能掩盖所有声音。仿佛一种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就像那些前尘往事,身份对立一点都不重要了,雨声能掩盖所有的声音。他们现在仿佛是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如鸳鸯般交缠。
因为昨日肏过子宫,所以今日轻易地顶开了那宫颈口,龟头上的棱角磨过宫颈口底下,爽得赵祁煊一哆嗦。不过一会儿,炙热的唇舌又吸在一起,舌头强势地顶到敏感的上颚,像要搜刮掉所有的唾液。
今天的交合格外的温情,穴内嫩肉被一寸寸碾过,像失禁一般不停地流着水,不知潮吹了多少次,肉棒也耷拉着,一点都射不出来了,浓稠的精液才射进了穴心。
赵祁煊被打在穴心的精液烫得一抖,他已经快半昏过去了,这时他才迷迷糊糊地想到:习武之人有内力,怎会轻易感觉到冷…
“给你穿个环吧。”谢秉宜随意地分开那糜红的大阴唇,看似随口一句,拨弄了一下那颗小小的肉蒂。引得赵祁煊腹腔一酸,穴口张合,淫水流出。
赵祁煊被这快感激得一顿,迷迷糊糊地“唔…什么环。”谢秉宜没有回答,而是低头舔上那颗已经被玩得涨大艳红的蒂珠,狠狠地吸吮了一口。“你在,你在做什么…”赵祁煊坐起来,有些难耐地看着谢秉宜绝美的脸凑到自己的肉屄前,黑色的长发搔得他的大腿内侧发痒。他一看到这景象穴内就不自主地抽搐,淫水都站湿了谢秉宜的下巴。
“别…别…”他推着谢秉宜企图阻止,那舌尖反复地舔舐着穴内的嫩肉,舌头带来的快感像温水一样慢慢涌现,浸地他的腰都一阵酥麻酸痒。
“啊…”赵祁煊没注意到他本来阻止对方的手慢慢松开,他仰起了脖子,胸肉连带着腹肌都在抽动。
一下重重的吮吸,那鲜红的肉蒂被舌尖轻轻咬住,赵祁煊的大腿肌肉震颤着,脊背猛然弓起,岔着腿喷了,一股腥酸的淫水从酸痒的穴心喷出,而后才变成水流,顺着他丰满的臀肉蜿蜒而下。
正在赵祁煊因为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失神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肉穴袭来,“什么…”是谢秉宜趁着刚刚他高潮完,把那小小的针尖从肉蒂穿了过去。赵祁煊呆滞地低头,看到那这发红蒂尖上漂亮的金环,简直有些目瞪口呆:“拿下来…”
“不拿。”谢秉宜轻笑着弹了一下那环:“真漂亮,这样就能证明是我的了,不好吗?”
艳红滚圆的肉粒被剥出来,因为穿刺还肿着,金环扯着肉粒吊在大阴唇外,显得淫靡,像某种小宠物或者禁脔白会带上的东西。
谢秉宜看他愣怔的脸色,又得寸进尺似的,他像小动物一样,亲吻着他的脸,手从那湿润的女穴,摸到了他的后面的那一个小洞,问:“我可以操你这里吗?”
赵祁煊微微一僵,他没有同意,但也没有反对,但谢秉宜知道,这就是默认了。
他拿出床头的小铁罐,轻轻的舔吻赵祁煊的背,他从中挖出一点,指尖涂在穴口,让那药膏轻轻的化开。那膏体有点催情作用,谢秉宜摁着那褶皱旋转着,慢慢。摁入一小个指尖。赵祁轩觉得有一些奇怪,但是他没有阻止,只咬着牙,感受着手指在后穴中穿行的感觉。谢秉宜的另一只手安抚般地按摩着前穴,把刚刚高潮过的女穴摁得水光四溅,淫水顺着手指流下,滴到被单上。
手指增加到两根,在里面慢慢摸索,当摁到一点时,赵祁煊的腰一弹,谢秉宜便知道,那是那个点了,他毫不留情地摁压着那个栗子状凸起的点,毫不留情地摁压淫虐,“唔…!嗯…”
手指在肠道里进出得越发顺畅,甚至捣出水声,赵祁煊像虾子一样弓起腰,整个胸膛都红了:“可以了,可以了…”他浑身都发起烫来,倒错的快感让他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前面肥嫩的肉花空虚地翕张,淫汁随着肉嘴张合往下落,而那本不应该总来承欢的肉洞被打开了,敏感点被不断按压,阴茎被弄得直直地挺立着。
那穴在手指离开后又缩成一个粉红的点,阳具缓缓顶开穴口,一点一点地埋进去。后穴被逐渐被入侵的感觉鲜明而奇怪,本能地咬紧了里面的鸡巴。谢秉宜也被夹得受不了,里面的肠肉湿热,没有女穴那么水润,但是却紧涩肥厚。龟头碾开收缩的肛口,重重地撞在那处敏感点,插得赵祁煊浑身发抖,那颤颤巍巍挺着的肉棒竟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全洒在两人腰腹间。
谢秉宜捞起那肉棒,那儿已经有些硬不起来了,赵祁煊还在迷蒙中。他的手指摁进那肉穴里,准确地摁到敏感点,双穴像背共同贯穿的快感让赵祁煊像鱼一样弹了起来,他握住谢秉宜的手指,企图祈求谢秉宜的手能从那女穴里拿出:“太…太…”他被快感激得甚至有些口齿不清,“啊…啊……”他的声调突然抬高,穴心猛地喷出一股清液,然后屄口猛地张开,穴口里的水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沁湿了他们的交合处。他原本作为支撑的小腿支不住,软软地滑落下来。
谢秉宜握着他的发软的小腿,操了进去。他好像偏爱这个姿势,谢秉宜抚摸着赵祁煊柔滑的大腿肌肉,与他亲吻。自从在枫霞崖亲吻过后,他们在情事中经常亲吻。唇舌忘情地交缠,而身下的情形却截然不同。交合处一片狼藉,胯骨“啪”地一声拍到臀瓣上,发出脆响,捣得那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吻结束,唇舌分开拉出长长的银丝,赵祁煊喘着气,妄图蹭远一点,以逃避这过剩的快感,肠道被顶得酥麻,他的阴茎已经射过一次了,无精打地半勃着,流着半透明的精水。谢秉宜干红了眼,受不了身下雌兽逃避的姿态,抓着他的腰腹往自己肉棒上套,“啪”地一声一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
“呜…”赵祁煊被这一下扇得惊呆了,穴肉猛然绞紧,夹得身上男人“嘶”地一声,阴茎被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夹得舒爽,腰腹耸动着,龟头肉棱一次次破开绞紧的穴肉,胯骨撞击着臀瓣,在穴口处打出白沫,淫靡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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