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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秉宜感受着身下人那微微的颤抖的身体,有些愉悦地笑了,他安抚似的用唇贴了贴赵祁煊的脖颈,却毫不留情地把赵祁煊的衣物扯下,大腿分开折到他的肩膀上,习武之人本就柔软,这个姿势把他的整个屄暴露出来。这口肉穴在谢秉宜的注视下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它很小,还算丰满的肉唇紧紧地闭合着,把里面的内容包裹得严严实实。它因为刚刚的抚摸已经沁湿了。“真馋。”谢秉宜恶意地调笑着,指尖勾着那点淫水,揉了揉那小小的蒂尖。那口屄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缓缓的挤出一滴晶莹的露珠。赵祁煊现在已经失去了力气,肉蒂被一摁他就抖,酸的他浑身都软了,直击脑髓的快感像气泡浮出水面“啵”得一声爆开,他不得不咬紧牙,抵御着这快感,强忍着不出声。
谢秉宜嗤笑了一声,他的暴虐心渐涨,整个手包住握紧了这口屄,这口屄真的很小,委委屈屈地藏在腿间的阴影里。鼓胀的大阴唇被攥紧,谢秉宜对待它毫不留情,像要从里面挤出汁一样用力。“疼…”赵祁煊忍不住发出一声气音,谢秉宜总算是松开了,掌心揉着整个肉屄,磨得整个肉鲍汁水四溢。他的手扒开两瓣肉唇,手指绕着肉嘴围按,慢慢地将那小孔摁松摁软。
“呃…”一根手指插入肉穴,抵着磨得赵祁煊一激灵,“不…不要…”尾音都带上一丝喘。这暴露了,谢秉宜轻笑一声,手指摁在那块肉壁上毫不留情地摁压,另一只手夹着那小小的肉粒揉捏,双管齐下的快感让赵祁煊发出一声恐惧而期待的喘息,这个姿势让他能看清楚他那口动都没动过的女屄被玩的泛红,那原本小小的肉粒都被玩的红肿涨大,不要脸地翘在外面。
手指变成了两根,淫水越来越多了,抽插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那作恶多端的手指抵着他的g点毫不留情地磨,磨的淫汁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穴里的软肉一个劲地抖。赵祁煊已经听不到了,他被欲望所缠绕,他满心满脑都是那个淫贱的屄,被快感俘获了脑子,他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口肉穴被玩的又湿又软,手指在穴壁里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他发着痴看着那圆润硕大的龟头顶上那个刚被指奸过的肉洞,手指刚刚抽出,就缩回成一个小孔。那小孔被龟头残忍地顶开,缓缓地插进那湿软的穴腔,层层叠叠的肉褶被肏开,一路碾过穴里的软肉,重重地擦过那块敏感点。“啊…不…”赵祁煊被逼出一声哭叫,穴内的嫩肉坏掉一样抖动抽搐起来,谄媚地舔舐着那粗大的肉柱。他真的要疯掉了,他的屄违背主人的意愿,一直在流水,小小的穴被插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他的鸡巴没受到照顾,只得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谢秉宜自上而下重重地操着赵祁煊,每次都碾过那个一操就打颤的点,软嫩的穴肉被肏地酸麻,那一腔的淫肉馋疯了一般颤抖地吸附上来,努力地吸吮着给他带来快感的阳具。肉褶被撑开了,潺潺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来,又被重重地捣回去。那颗小肉珠不要脸地翘着,每次进出都被性器的根部磨到,痒得赵祁煊的腹部一抽一抽的。
他的腿张着,以一种狼狈不堪的姿势被身前的男人摁着贯穿,可是快感却铺天盖地的袭来,整个下体都要化了,不停地溢出水分,像饱满过熟的桃子,一挤就能爆出汁水。他看到对方的脸,也不由地心颤,谢秉宜黑色的长发垂下,眼睛半垂地注视着他,嘴角还含着笑。美人捣入自己穴的力道却这么重…他每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腹腔都一阵抽搐,深处不听使唤地滋出水,让他更加羞愤难当。
赵祁煊只能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可那感觉更加鲜明,“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在他的耳边回荡,让他更加难堪起来。偏偏身上的男人恶劣,去掐那颗翘出来的阴蒂,性腺本就敏感,还被毫不留情地当烂肉掐捏,尖锐的刺激加上穴道里不断被碾过的酸麻,让他的整个腹腔越来越酸。赵祁煊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喘叫,他终于受不了了,他蹬着还架在对方肩膀上修长的小腿,腰无助地往上窜了一点,妄图逃离着让人牙酸的快感。可这点挣扎对于身上的人来说,简直像小猫软绵绵的挣扎,毫不费力就可以压制。
谢秉宜抓住赵祁煊那挣动的小腿,带着调情意味地一寸一寸抚摸,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阴茎一下一下深刻地插入,柔软的屄口刚被开苞就被插成艳红肉环,丰满地肉唇夹着粗壮的茎身。每一次都能磨过对方的敏感点,妥帖地熨过每一寸淫肉。他看着赵祁煊饱满的胸都被插得一抖一抖地,那英俊的脸逐渐染上痴态,鲜红的舌尖探出,“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赵祁煊突然一抖,挣扎着往上逃。然而他的动作顿了半秒,瞳孔颤动着往上翻,那一腔淫肉无法克制地疯狂地抽搐着,“噗呲”一下喷出一大股淫水,温热的淫液全部都喷在龟头上,顺着交合处一串一串地往外溢出,把饱满的臀肉都打湿了,屁眼被淫水浸润透了,呼吸一般收缩着。
谢秉宜也有些难以克制了,那穴里的嫩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自觉地绞紧体内的鸡巴。赵祁煊已经是一副彻底失去神志的样子,头无力地往后仰,黑色的发丝都被汗湿了,他的面色潮红,瞳孔翻白,舌尖垂死一般探出,眼泪流到腮边,爽飞了的样子。这副样子让谢秉宜的鸡巴暴涨,他鸡巴抽出来一点,龟头离开穴口时,那被肏得肥厚的肉环发出“啵”的一声像是挽留的声音,鸡巴抽出来带出一大串粘稠的液体。
谢秉宜不耐地把头发勾到耳后,然后摁着赵祁煊的大腿分成几乎一字马的样子,赵祁煊只能泪眼朦胧地看着谢秉宜那因为情欲美得更惊心动魄的脸,腿被大大分开也只是发出一声抽噎。阴茎重重得插回肥嫩的肉花,阴囊“啪”地一声拍在圆鼓的屁股上,他大开大合地肏弄着这口肉屄,每一下都分开层层叠叠的淫肉。赵祁煊爽得腰都快化了,连声都吐不出来,想狗一样伸出舌头,像要把一腔的情欲从舌面蒸发出去。他的穴内像是有一汪泉眼,不停地流出水,他第一次潮喷后像是无师自通一般,每隔几分钟就捂着小小地抽搐一下,水液胡乱得从交合处喷出来。
床笫之间那股清澈的甜香早已被淫水的味道所取代。谢秉宜轻喘着气,分开那高潮的肉道里疯狂颤抖抽搐的媚肉,顶到深处,把精液全部射入那湿软的女穴。
被困在魔教的几日,赵祁煊都昏昏沉沉地,溺于情欲。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淫乱的生活。不分时刻,被捅进软屄肏干。屄被过于频繁的性爱养熟了,小阴唇鼓出,连大阴唇都包不住,阴蒂贱兮兮地翘在外面,一掐穴里就反射性地流出淫水。
赵祁煊的前二十一年都活的清心寡欲,心里只有剑和师门。赵祁煊想着他最爱的青霄剑,始终担忧不已。那天他被绑回魔教,醒来的时候剑便不知所踪。赵祁煊每天都要练剑,和剑分开那么久,不经有些焦躁不安。
交合间他想的太入神,被谢秉宜发现了:“你在想什么?”谢秉宜问,惩罚似的揪长他小小的乳尖。整片胸乳都抖着红了,那饱满胸肌下的腰腹肌肉明显地收紧颤了颤,“我…我想看看我的剑…”赵祁煊因为痛感一颤,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说了出口。
经过几日的相处,他发现谢秉宜其实是个极好说话的人,起码对自己是这样。
“嗯,好啊。”谢秉宜漫不经心地撩起赵祁煊的一缕头发。“那你坐上来,自己动,我就带你去看看。”
赵祁煊听到这句话,瞬间涨红了脸。阳具已经离开他的穴,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那被肏得殷红的穴口半张着,随着性器的抽出被带出一串晶莹的水液,不满地翕张着。
此刻谢秉宜坐在了床上,漫不经心地勾着他的头发把玩,一副神清气闲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他身下粗大的阴茎暴涨挺立着。
赵祁煊看着他水光淋漓的阳具,那上面的水都是自己身体里的淫水。他吞了吞口水,那吞咽声在自己耳边很响,闹得他的脸有些红了。他着了魔似地跪坐上去,用那濡湿的屄口去磨,那敏感的穴口磨到硕大的龟头,瑟缩着吐出一缕淫水,肥厚的肉唇颤抖着夹住茎身。
“啊…”这动作实在是太骚浪太羞耻,赵祁煊低下头,缓慢地起伏,以掩盖自己的神色。殊不知他这个样子有多勾人,漂亮结实的蜜色腰腹看着流畅有力,现在只能颤抖着,用自己的屄去磨男人的鸡巴,还一副羞涩的样子,像是这种淫荡的行为不是自己做出来的一样。
“啊…”肉蒂被龟头顶得东倒西歪,赵祁煊腹腔一酸,竟跪不住地直直往下坐。“噗呲”一声那粗壮的茎身竟坐进去大半,没入那旷了已久的阴道,里面的嫩肉像是有意识地顿了几秒,紧接着开始疯狂抽搐起来。“不行不行…”赵祁煊哽了一声,这个姿势太深了,他竟错觉干到了他的五脏六腑。他手忙脚乱妄图找到支撑点,跪起来让那根阴茎不要进地那么深。
谢秉宜却轻笑着凑进他的耳朵:“你的剑…”赵祁煊的思绪已经被那根粗大的阳具占据,他微微回过神,“呃…”他眼神涣散。对方却没等他反应,摁着他那结实的腰又坐进去了一小节。
赵祁煊喘着气,坐在那粗大的肉柱上,交合处传出暧昧的水声。谢秉宜轻笑地抚摸着他的腰,轻笑着舔舐着他的脖颈。
“要化了…”他忍不住昏昏沉沉地想,穴道被肏得湿软,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这个屄穴上,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被烫化了,肉棒鲜明而有存在感杵在穴内,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搏动。
“动啊,怎么不动了?”谢秉宜含着笑,气息都喷在他的脖颈上。
赵祁煊早没有力气了,只得无力地搂着对方的脖子。曾几何时,他的手拿得起重剑,现在只能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这个男人太过恶劣,明明是他把自己掐着腰按上来,却恬不知耻得指责他不会动。他张着腿跪坐着,瓣肉被阴茎分开,那小小的肉穴吞进那物。经过几日的肏弄,那肉穴早已不像之前那般青涩了,勉勉强强吞入大半根肉茎。
他动了几下就动不了了,腿失力一般跪坐着,却也不敢坐到底,这个姿势太深了,肉棒顶过瘙痒的穴肉,因为那肉道主人紧张的缘故,绞得越发紧了,这像把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主动送上去给那阴茎解馋。太酸太涨太痒了…赵祁煊浑身都因为这肏入体内的阴茎软下来了,他只得目眩神迷地跪坐着,感受着阴茎在他体内的搏动。
“你不动,我动了。”谢秉宜轻笑着,腰往上一顶,茎身几乎全根没入那肉鲍,发出水肉粘合的声音。他掐着赵祁煊的腰腹往下压,同时腰胯往上一顶。这下进地太深,赵祁煊几乎有种被扼住喉咙的感觉,他的瞳孔抖动着,眼神涣散起来。
谢秉宜顶到了什么,他有些讶异地再顶了一下,那肉嘟嘟的环口颤抖着,咧开一个小口。谢秉宜这才确定似的,笑着亲吻他:“你有子宫。”赵祁煊听到这句话,抖得更厉害了,他好像预感但了什么:“不行…”
硕大的龟头无情的肏干着光滑的环口,肏一点喷一点,那环口在攻击下慢慢溃不成军,“啵”的一声,那小小的子宫失守了,半个龟头陷进那娇嫩的子宫。
“不行不行不行…”赵祁煊已经被操傻了,他哭嚎着去掐谢秉宜的胳膊,企图让他停下,他的子宫已经彻底失守了,像是有一汪水淌在腹腔里。
“行不行不是由你说的算的。”谢秉宜面无表情地说,这时他才隐隐露出一点魔教教主的威压。赵祁煊的哭声一顿,他被掀翻了,腿被分得大开,谢秉宜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鸡巴再次操进那个小小娇嫩的宫口,龟头挤压着这块神秘地里的每一寸嫩肉,感受着那肉腔里的水噗呲乱喷。赵祁煊第一次发出这样像发情的野兽一般淫媚的哭嚎,他的脸却是一副爽飞了的样子,像狗一样伸出舌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而这样神志全失的神情却让他的施虐欲暴涨,他一次次的把鸡巴抽出,只留个龟头卡在穴口,又猛然顶入宫腔,感受着赵祁煊陡然变得尖锐的哭声和腔道内媚肉陡然收紧的感觉。
赵祁煊弓着腰,又胡乱地喷了一次,他已经傻了。谢秉宜狠狠挺胯,最后一下以快要顶穿子宫的力道顶到底,把精液尽数射进他的子宫深处。
“我们去外面看看吧。”赵祁煊从床间醒来时,听到谢秉宜这么说。
赵祁煊睁大眼睛坐了起来,“嘶…”整个身体还酸软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口:“去哪儿?”谢秉宜把青霄剑递给他,并未回答。
赵祁煊急忙接过剑,仔仔细细地摸着剑身和剑鞘,感觉到没有破损,吊在空中的心才落下来。谢秉宜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你对这剑倒是爱护。”
赵祁煊拿回了自己的剑,心情大好,也没和他计较,只是爱不释手地反反复复感受着上面的花纹。
谢秉宜哼了一声,把衣服丢给赵祁煊,出了门去。
赵祁煊也摸不准谢秉宜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他快速穿好衣服出了门,被那刺眼的阳光照得发晕。他这才从与剑重逢的喜悦回过神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谢秉宜居然想带他出门。
谢秉宜有些脸臭地看着他的手:“还抱着?”赵祁煊有些懵,不过他还是听话地把剑拿到右手。“走了。”谢秉宜率先迈出步子,赵祁煊跟在他后面。他有些不自在,习武之人很敏感,他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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