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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星!本侯真后悔当年你出生的时候,没有直接掐死你!你辱骂生父,残害手足,本侯今日就要清理门户!”
话音刚落,叶父手中的荆鞭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着叶蝉衣的身上招呼了。
这一刻,叶蝉衣眼里杀意尽现。
她没想到叶远山竟然这般容不下她,原本以为叶远山多少会忌惮她手中的令牌,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这个老匹夫的狠辣。
凛凛鞭影,令人胆战心寒。
叶蝉衣没有一丝恐慌,反而唇畔绽开一抹如罂粟般邪魅阴冷的笑意。
眼看就要被荆鞭抽中了,电光火石之间,叶蝉衣直接将旁边的芸姨娘拉过来,当了她的人肉盾牌。
叶蝉衣不禁心中冷笑。
原本以她的身手完全可以躲过这一鞭,但是那样岂不太便宜叶父这个老匹夫了。
“啊……”
荆鞭重重地抽在芸姨娘的身上,芸姨娘立刻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啊……痛死了!”
芸姨娘痛得死去活来。平日养尊处优的她何时受过这种折磨,当下两眼一翻,差点儿昏死过去。
“芸儿!”
叶父急忙扔了荆鞭,上前一把搂住芸姨娘摇摇欲坠的身子,简直心疼坏了。
芸姨娘刚才被荆鞭抽中的地方很快渗出血水,从肩头到胸前,鲜艳的红印在浅蓝色的云锦华服上,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孽女!本侯要杀了你!”叶远山双目猩红,状若狂,冲着叶蝉衣嘶吼道。
不知何时,叶蝉衣手中已多了一把匕,下一瞬素手轻扬,匕去若流星,在半空划过一道银光,竟堪堪掠过叶父的头顶,伴随着一捋青丝飘落,匕深深地扎进了墙面。
“啊……”
叶父头顶凉飕飕的,那种与死亡近在咫尺的濒临体验,吓得他浑身瘫软,双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芸姨娘早被吓得晕死了,叶远山最后和芸姨娘齐齐瘫倒在地上。
“侯爷,我这人向来脾气不好,今时不同往日了,别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可以任由跪罚打骂、随意欺凌。”
叶蝉衣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吓得瑟瑟抖、面如土色的叶远山,似笑非笑道:“这次只是警告,如若再不知死活地招惹我,我可不敢保证做出弑父的行为。不疯魔便难活,我不怕背负弑父的骂名,侯爷大可以一试,不过奉劝侯爷一句,你的命只要一条。”
叶父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歪了,口水哗哗地往下流,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孽……女,你还想弑……父……”
“这些年你对我不管不顾,任由旁人欺辱于我,我在侯府举步维艰,过着暗无天日、猪狗不如的生活。你枉为人父!”
叶蝉衣是替这具身体的原主控诉的。
“侯爷,你说了那么多不要脸的恶心话,但总算有句话说对了。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灾星,我就是要拉着侯府所有人都下地狱的灾星。”
“来日方长,你们武安侯府欠叶蝉衣的,我会百倍千倍地讨回来。不急,一切都刚开始。”
最后这句话叶蝉衣没有说出来,而是留在了心里。
直到叶蝉衣走出雕花大门,大厅里那些早被吓傻的下人这才回过神来。
只听有人大声喊道:“侯爷、芸姨娘不省人事了。快去请府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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