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我最爱喝酒的年纪里,我曾经踩着啤酒箱套子从中午十一点,一直喝到第二天凌晨,那一年是在内蒙古的满洲里,我二十一岁。
达赉诺尔湖畔夏季的凉风吹得我直飘,涛子正五迷三道地和他的那帮哥们吆五喝六。当地的坐地户不知道从哪里整来的木头桌子,就摆在离达赉诺尔糊不远的一处房子里,粗糙的木头表面全是凸凹不平的檩子,摸上去把手喇得生疼。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我也不认识的湖鱼,地上是数不清的空啤酒瓶子,看得我眼花缭乱。
涛子桌边拿着酒瓶子挨个人打着钢圈,我已经昏头转向,看着我的小迷妹梅子正在傻傻地望着浩瀚的星空出神。
前一天下午我们还在松花江太阳岛的新泻园。金色的沙滩洒满笑道,温暖的光照着我们仨。从沈阳出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是我们这些身无分文的年轻人的一种挥霍。好在有梅子当老板的老爸罩着,让我们一路衣食无忧。菲尔爸爸说,“你俩就给我看好菲儿,别的事不用你们管。”
一辆沙滩摩托突突突地从远处向身边驶来,嘎地一声停在涛子面前,那位骑摩托的美女,穿着三角裤衩把屁股裹得紧紧的,看得涛子直流口水。
“小哥,骑个沙滩摩托呗,妥妥地,一点不贵。”
梅子从小包里正要掏钱,我按住了她。只听涛子说,“多多多少钱一骑?”我说,“涛子,你怎么这么没出息,能不能不磕巴?丢我的脸。”
涛子悄悄说,“一看到靓妹我就紧张。”
那个小妹说,“一点不贵,上车玩呗,搂着我,我给你开。”
梅子执意要在岛上晒太阳,早就躺在岛上的沙滩上,眯着眼享受着温暖阳光的抚摸。涛子非得要骑那个沙滩摩托,我说,“涛子,你该不会是想骑那个小妞吧,滚。”我陪着梅子坐在沙滩上,望着梅子精致、丰满又凸凹有致的身姿,我竟然浮想联翩。微风一吹,她满头的长飘了起来,简直就像缩微版的王祖贤。那一刻,我突然想恋爱啦。
松花江的大桥挂在江面上,一列轰隆隆的火车冒着烟哐当哐当地过着桥。梅子指着火车,“今天晚上我们就坐那个火车奔满洲里?”
我说,“报告公主,必须必,就是那个绿皮车,平安无事。”
满岛上都是外地人,大老远到哈尔滨这个远东的小巴黎。沙滩上还有一群俄罗斯美女,扑腾扑腾地跳到江里游个泳。过了好一会,我合计这涛子怎么这么慢呢,不见了踪影。我说,“这小子该不会掉到松花江里吧?”
好在太阳岛不大,我不一会就看到在岛子的另一侧,涛子正被几个小痞子按倒在沙地里,你一脚我一脚地挨着踹。涛子嗷嗷叫,外圈围了一堆人。我一看这哪行,不容分说,赶紧把电木手抠子套在右手上,右手因为常年打铁板练铁砂掌,手指变形,明显大了一圈。我一个健步飞奔过去,上去一个扁踹,又一个电炮,把骑在涛子身上的胖子干了个仰八叉,打得他满嘴是血。涛子借势弹了起来,我一看眼圈子都被干黑了,外圈有几个痞子围了上来,我喊,“怎么的,还打群架啊。”那个穿三角裤衩的小娘们在后面一阵吵吵,声音贱的很,我一听就明白个大概。倒在地上的那个胖子喊道,“骑摩托,泡我马子,今天必须出血。”
这块是耍横的,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说,“俺们沈阳铁西那旮的,出来外给个小面。”说完,我掏出几张票子递了上去,哪承想那几个地痞子哪肯善罢甘休,我一看给涛子使了眼色,操家伙。
我还真看不上这些强买强卖的这群乌合之众,档次太低啦。别看这是在哈尔滨,我沈阳铁西来的,一样不愤你。有个不知深浅的家伙,跳了上来过来打我。我瞅准机会,在他腾空的瞬间一拳打在他的软肋上,那个带电木的手抠子把那货一下子撂倒在地,疼得满地打滚。涛子不知道从哪操起几块板砖,见人就是一顿猛拍。
不知从哪块飞出来一辆沙地摩托,腾地一下砸向我,感觉马上就要骑到我身上。如果是那样,我就彻底费费。说时迟那时快,涛子飞起一块砖正砸在骑摩托的那货脑袋上,有一块砸在油箱上,摩托一歪摔在我的附近,油箱里咕嘟咕嘟冒着汽油。我喊,“涛子,扯呼,要起火。”因为我知道哈尔滨这边抽烟的特别多,我俩往梅子这边猛跑,拉上梅子,边跑边喊,“水啦,水啦,松花江水啦。”
太阳岛上都是外地的游客,尤其是看到岸边的那个防洪纪念碑,心里早就惴惴不安。一听我这一喊,玩命地加入到逃命的队伍里。我俩拉着梅子,浑水摸鱼,打车到了中央大街,逃离那个是非之地。
多年以后,三姥爷给我说,“太阳岛那片你还敢惹,当地全是有名的地头蛇,严打的时候,盘踞在那块的进去好几伙儿。”想起来有点后怕,让我想起许巍的那歌《冲动的惩罚》。
涛子傻啦吧唧地跟我说,“我就跟你混啦,至少可以不被欺负。”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我说,“涛子,我最不喜欢你这种无脑的小弟,打架的最高境界就是打完就跑。”
梅子跟着插嘴,“我也喜欢跟你混。”
我忙说,“得了,叔让我保护好你。我可不喜欢到哪都带个累赘。”
晚上,梅子爸的朋友请我们吃小鸡炖蘑菇,一大堆东北菜。上车钱给我们带的大列巴、格瓦斯,还有哈尔滨红肠、干肠一大塑料口袋。晚上十点,我们踏上了开往满洲里的绿皮火车。
涛子一上车就开始鼓逗他的那个俄罗斯方块游戏机,横着的竖条和竖着的竖条,从小屏幕顶端往下掉,排成一行后,伴随着音乐砸开一行。涛子旁边围了一群小年轻的,看着涛子玩俄罗斯方块。我最担心的是涛子这种自带吸纳流氓地痞的气质,我劝他少得瑟,把梅子安顿好。
绿皮火车上一下子人,一上车就好像欠他多少钱似的,斜楞着眼。我找了几张破报纸,铺到车座底下,时刻准备进入睡觉状态。我告诉涛子,上半宿你照顾梅子,下半宿我照顾。
这一宿相安无事,火车从佳木斯往扎兰屯,一头扎进大兴安岭。早晨很早天就亮了,这一宿也没咋么睡。窗外一片原始大森林,时不时有个小村子在车窗两旁过来又飞奔而去。我忽然听到隔壁的那桌再大声地吆喝涛子,“老弟,去哪啊?”
涛子说,“满洲里。”
那人说,“还挺远呢,过来咱们一起玩个扑克?”
涛子生性好玩,各种扑克麻将老虎机全部在话下,还有一个特征就是逞能。还没等我问明白怎么回事,他就自来熟,加入了扑克大战。我想,也挺好,这叫民俗市井,开心快乐啊。
梅子又是洗漱、又是搽脸,不亦乐乎。我说,“梅子,一会儿早餐就是大列巴、格瓦斯,还有红肠。”梅子说,“吃点水果就好啦。”
列车员应景地推出手推车,大声地喊,“黄瓜西红柿,小米粥啊。”
突然,我隐约地听到,那桌扑克大战传来声音,说“咱们带点彩的,省的干玩。”我想坏了,涛子可没有那个脑袋。我赶紧站起来拉涛子,涛子却好像越玩越上瘾,小声地跟我说,“没事没事,赢他们不是手到擒来。”
简介关于红妆伐谋平京城里的人都有些不确定云家小庶女是不是癫了。听说她与国公府的梁七郎两情相悦,本来确实门不当户不对,人家长辈膈应两句也很正常,她却起了脾气说不嫁了。未来的婆母花了五千两银子特意上门赔礼道歉都没息了她的怒气,回头还把梁七郎的未婚妻给约到酒楼...
作品简介关于退婚后,喻少他跪求复合真千金归来,黎清歌这个假千金被赶出宋家,准备回到传闻中穷困潦倒的农村家庭。岂料,所谓的农村家庭实则是京市顶级豪门,一回家,她便成了父母疼爱哥哥宠,豪门亿万家产的继承人。黎清歌表示钱太多了,花不完,根本花不完!家里还给她安排一个顶级豪门的婚...
被无数强者誉为现代雇佣兵中的神话,兵王之王的王庸,得报大仇后幡然悔悟。决定按照母亲遗愿,回归生活,做一个平庸而普通的人。因走后门得罪了冷艳女总裁,被聘用为了保安。而女总裁又阴差阳错,成为了他的房客。树欲静而风不止,想做一个普通人的他,真的能得偿所愿吗?当一个个身份不同,风格迥异的美女,围绕在一个普通保安的身边,他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走马观花吗?第一章王者归来 四月初的阳光明媚清澈,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忍不住心情开朗而愉悦。但来陵园扫墓的人,心情却怎么都不会舒畅的起来。有些人面色阴霾,有些人泣不成声。可也有些人,表面上很伤心,心中却是在偷笑。就像戚蔓菁,她每次来扫墓祭奠自己那已经死掉了三年的亡夫,心情都会格外愉快。通常,女人一过了二十五岁,就会开始走下坡路。但她,却是个例外。优渥的生活,各种各样的顶级保养品滋润使得她,皮肤依旧光洁水嫩的像是少女。不过,比之少女的青涩,她却像是一只成熟的水蜜桃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甜蜜诱人的气息。饶是在这种环境下,周围前来扫墓的男人,多数还是会忍不住将视线落在她身上而舍不得挪开。一个身材高窕玲珑,穿着高贵却又不庸俗,即便是清汤挂面,依旧显得娇娆妩媚的成熟气质女子,脸上挂着冰冷和淡淡的忧伤,还有比这更让男人心动的尤物吗?尤其是那些自觉事业有所小成,三四十岁的成功男士。虽说他们比年轻男人更加懂得收敛真实想法,却依旧控制不住,时不时偷偷投去一瞥。纷纷背着家人,亲戚,心中活络盘算着如何能和她联系上。...
沈玫郁追唐喻的时候,追的轰轰烈烈,学校无人不知。那时沈家还没破产,她还是沈家娇艳动人的玫瑰。沈家破产,曾经的小孔雀从天堂跌落。为了还清家里的债务,沈玫郁只能选择辍学。多年后,沈玫郁帮闺蜜相亲再次遇见那个高贵清雅的男人。他一身工整白色衬衣,眉眼玩味,你是庄羽然?她尴尬不知所措。没想到几天之后,他空降变成她的领导以钟情玫瑰...
穿越李元芳,神探竟是我自己,最开心的事情有两件第一,犯人被我揭穿真面目,狗急跳墙要对侦探动手,我笑眯眯的拔出了刀第二,身边有个狄胖胖,每次遇到案件,我总是忍不住问一句怀英,你怎么看?(书友群7976o71o4)...
修仙爽文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大乘,人仙,地仙,金仙,大罗金仙,仙尊,仙王,至尊仙王,帝仙尊王,转轮仙帝。路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仙塔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