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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双颊火烫,与东方相贴的肌肤更是红成一片。他喃喃地张口道:“喜欢……”话音未落,已被再度吻住了。
互通心意的喜悦令两人浑然忘我,顾不得此处还有另外两个昏迷的人,也顾不得外界那些纷纷扰扰,只是不断分享着彼此的亲吻,你亲亲我我蹭蹭你。直到东方的手挑开少年腰间的系带,青涩落入对方的掌握,杨莲亭才骤然惊觉:原来除了亲吻,他们之间还可以有其他更亲昵的贴近方式。
一时间要害落入掌握,整个世界如同这艘正在海上摇晃的船一般摇摆不停,杨莲亭深吸了口气,学着东方的动作伸手过去,懵懂地握着对方的要害,同时如愿以偿听到对方骤然沉闷急促的呼吸声。
两个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互相爱抚亲吻着,被情与欲烧得一塌糊涂。杨莲亭毕竟没清醒的经历过这般阵仗,不过片刻便在对方的手中释放了。他重重地喘息着,失神地盯着船舱顶,眼前一片泛白的眩晕。
二十四、
“我……怎么觉得天旋地转,晃得好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杨莲亭才在对方细细的亲吻中回过神来,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却让东方不败很是哭笑不得。
“傻瓜!”东方不败安抚性地亲亲他的鼻尖,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少年腰腹或是腿间的肌肤,“会觉得难受吗?”
杨莲亭茫然地看着他,明明是很舒服的感觉,为什么会问“难受”与否?
看出他眼底的疑问,东方不败顿时失笑,明了自己问了个傻问题:莲弟对他的倾慕与信任都明明白白地摆在脸上、体现在每次相见的一举一动之中了。对于□,只怕此时的他依旧是白纸一张,又何来扭捏或是无法接受的说法?
这么干净的少年,真想让他重新染上自己的颜色……想到这里,东方不败的眸色愈暗,抚摸的动作中便也不自觉地加了些许力道与技巧,顺着腰线向下,擦过腿根继续入内:“这样呢?会难受吗?”
他承认自己有些恶劣,明知道少年对于“难受”的原因完全不明白,还是忍不住选了这个词——果然欺负他这种举动是会上瘾的,连这个时候都忍不住使坏。
果然少年不出意外地摇了摇头,却忽然直起身体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臂,目光望进他双眼,道:“东方,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这种气氛之下少年忽然冒出这么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饶是自认知他甚深的东方不败也有些莫名:“怎么突然问这个?这个稍后再说不好吗?”说着还凑过去轻轻噬咬着少年的颈项,并如愿以偿的留下了痕迹。
杨莲亭却意外的固执起来,敏感地侧着头,执意想要个答案:“是像你之前所说,神教……嗯……神教里有事情,所以……”
亲吻的动作顿了顿,东方不败轻叹一声:“小傻瓜,当真我说什么就信什么?不是什么神教的事情,也没有什么见鬼的目的——真要说目的就一个,我要追回某只不辞而别的小傻瓜,懂吗?”
说出这句话竟比表白还要难为情,似东方不败这般老谋深算的人物竟然只因为这样一句剖白便有些面皮发紧了,便惩罚性地咬了咬唇边的肌肤。谁知这一口才咬下去,忽然感到一滴灼热的液体溅在自己耳侧,东方不败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半晌后反应过来,猛地抬头去看,就见少年痴痴地看着他,脸颊上两行泪水划过,目光却是复杂倔强的。
“怎么哭了?”见此情景,东方不败顿时有些慌了手脚,难道少年还是排斥?那他为什么不说?还是、还是说他对于自己的感情已经到了连这种事也能忍耐的地步了?!
“我难受。”杨莲亭道,声音中并没有哭腔,却能听出强忍的味道。
“难受什么?”东方不败忙收回手,心疼地去擦少年脸颊上的泪水:两辈子加起来他只见杨莲亭流过两次泪,除了这次,就只有“记忆中”知晓他自宫的那一次。
杨莲亭摇了摇头,慢慢抬起手,东方不败这才发现,他始终没抬起的那只手中一直攥着从他脸上揭下来的易容面具。
“我不知道,没想哭的。”少年再度开口道,“只是看着你这身装扮,想到你上船的原因,要做的事,经历过的种种,这里便难受得紧。”他说着指了指胸口,“酸得厉害,这里。本来以为有些事情就像做梦一般不可能,但是真的确定了,却只觉得难受,眼泪就掉下来了。”
方才东方问了他好几声难受与否,他本来莫名,然而嗅着那人身上的汗味与鱼腥味,目光觑见他袖口的脏污与破损,忽然便想到他这样爱洁的人却硬要穿着脏兮兮的衣衫,忍不住便询问了那个问题。
那时他有些自作多情地想着,若是东方上船不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只是为了找他该多好?可是当东方肯定了他的这个想法后,却只有满腔的酸涩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唯一想做的就是抱紧对方——但是他们此刻已然肌肤相贴,抱紧远远不够,于是便莫名地掉了泪下来。
东方不败却是听得胸口发紧,他一把将少年紧紧搂在怀中,想要说些什么,但张口半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遍遍地加紧环抱的力道。直到少年因为难过而呻吟出声才醒悟过来,忙松了手臂的力气,靠在少年耳边道:
“莲弟,我很高兴,知道吗?”
“嗯。”杨莲亭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他并不完全明白东方不败在高兴什么,但能明显感受到对方重视自己的程度。忽然掉泪的举动让少年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忽然想到父亲在讲述《草虫》时告诉他的话,当下便学着东方将下颌搭在他的肩膀上,凑在他耳边道:“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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