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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生已知顾曼山其实是对自己下不来手,却勉强摆出不屑轻蔑的姿态,此时听着对方倔强绝情的言语,心中唯有满腔怜爱之情。方才的自怜伤心暂时隐去,脑中清楚显出一个念头——置于死地而后生。“曼山,我杀不了你,我也放不了你!”许长生蓦然睁开双眼,伸手抓住顾曼山手中抖动的剑身,不快不慢直朝自己胸口送来。顾曼山惊叫一声,立时撤手,那把剑却已刺进许长生胸前衣襟。一片鲜艳的血色渐渐蔓延开去,把许长生身上的锦袍染红,顾曼山身子摇晃,口中之言也语无伦次:“你……你要死了?我……我不想杀你……大夫……快请大夫!”许长生手指一松,那剑便摔落于地。他抚着胸口痴痴看向顾曼山,嘴里断断续续的道:“曼山……过来抱抱我,好不好?我……我能死在你怀中……已是……心满意足。”顾曼山终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撞撞跌跌扑在了他的身上,一双玉似的手死死掩在他胸前,仿佛如此便能止住血液奔流。“长生,快请大夫……来人!来人啊……长生,你撑着,我不准你死……你若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说对你无情的话都是骗你的!”许长生大口大口的喘气,胸前的伤虽然不深,毕竟有几分凶险。此处为人身要害,他虽然刻意刺偏了两分,那疼痛寒冷之感却十分难熬。还记得往年看的电视剧里,好些男主角都是这样才能骗来女主角的一辈子。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错还是对,既然已经做了又何必反悔。若曼山真的对他无情,他做再多也是无用,之所以能骗过对方,根本不是因为自己手段高明,而是因为曼山心里舍不下他。他确实不再是旧日的许长生,他对自己所爱的人也学会了不择手段。但如果不是这样,他的这一世又将成为悲剧。卑鄙也好,自私也好,他与曼山总算是两情相悦。他用性命作为赌注,最差的结果他已能接受,现在的幸运全赖于曼山对他确然有情。爱情的战争里,其实没有赢家与输家之分,只有双赢或者根本就不存在的赌局。顾曼山高声大呼之后,半天也没人进来,许长生早已赶走守在宫门的侍卫与太监,再大的动静也惊动不了他们。许长生喘息着握住顾曼山的手,抓紧时间继续打动对方:“曼山……你当真舍不得我?你还可以后悔……你拿了那纸遗诏出宫去吧!我死了之后,你还是忘了我,开开心心的活下去……我下一世再来找你。”顾曼山听得眼泪簌簌,胡乱摇头道:“我不走……你别死!我不要下一世,我要你好好陪在我身边!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活过来!”看着顾曼山真情流露的模样,许长生不禁又爱又愧,更多的却是幸福与满足之感。熬了这许多年,他终于得到了曼山的心,即使过程并不光彩高尚。瓦全当朝皇帝在自己的寝宫中身受重伤,这等荒唐又可怖的事没能传出宫去,却瞒不过六宫之首。久被冷落的皇后哭求太后带着自己一同探访,太后也正恼怒不已,自然要给那个任性的儿子来一场难题。于是,药香缭绕的皇帝寝宫中迎来了两位重量级的访客,连回避也不懂的顾曼山被两人堵个正着。第一眼看到这面容狰狞的男子,皇后险些惊得大叫,太后却早已耳闻这人毁容白发之事,只淡淡看了眼皇后。皇后勉强镇定下来,叫身边的宫女退出寝宫,偌大的空间便只剩下他们三人与床上有伤在身的皇帝。顾曼山不知皇家礼仪,只站起来好奇的望着她们两人,再看看床上躺着的许长生,声音小小的问他:“她们是谁?”许长生流着冷汗眼珠直转,望见母后严厉的神情才知她是故意,只好大声呻吟加咳嗽:“咳咳……呃……身上又痛了……”顾曼山登时忘了方才的问话,一脸紧张的执起他的手,全然不顾有两个陌生人正在旁边。“长生,你不要紧吧?那个老大夫不是说你并无大碍么?怎么伤情反而加剧了?”皇后冷眼看着他们眼神交接的模样,眼中忍不住一片濡湿,莫大的委屈和伤心悉数涌上。自三年前嫁进宫中以来,这位夫君与她从未同寝,娘父兄问起时,她为了自己的颜面都没说起过。知道此事的只有太后,对方安慰她的言语也甚是可笑——皇帝非但并未与她同床,其他几位妃子也从未被临幸过。又说什么他少年时便操劳国事、心中只有天下,以至于成人之后也无意于儿女情长。以她的尊贵出身,要与别的女子分享丈夫已是天大委屈,奈何这位夫君身为人帝,她再不愿也只得接受。她也曾想过这位年轻皇帝是否对她娘家握有军权心怀不满,才刻意冷落她,待到知晓他从不与任何妃子同寝,便只怀疑他身有隐疾。若是当真如此,她身为国母自然只能哑忍,轮到如今才恍然大悟——这夫君竟是个不喜红妆而只爱须眉的男人。再能忍的女子,此刻也无法再忍,她上前一步盈盈跪倒,目中泪光闪闪:“皇上,罪妾该死!皇上龙体欠安,罪妾身为后宫之首却懵然不知,恳请皇上降罪!”她面上是一片凄然,语气却幽怨之极,连坐在床边的顾曼山也听得出来,这个女子与许长生之间大有关联。顾曼山的脸色也变了,沉下声音追问许长生:“长生,她们到底是谁?都是你的妃子么?”许长生还想装蒜,太后也逼了过来:“皇儿,你出了这么大的事,竟半点风声也不露。行刺皇上可是凌迟灭族之罪,总不能不明不白的遮掩过去。”许长生心中一跳,只得勉强坐起身来,藏在被褥下的手极快伸出,将顾曼山的手拖进被中紧紧捏住不放,脸上却微笑看向太后,“母后……朕重伤在身,不便久谈,你们不如先回宫去吧。等过得几日,朕自会亲自处理此事,也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说完此言,他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皇后,这三年来都是朕对不起你,你何罪之有?先安心回宫去吧,朕养好了伤再去亲自向你赔罪。”他说得语气诚恳,目光直直凝视皇后之面,这受尽委屈的女子在太后之前得了他这番低首认错,心中登时好受些了,只是不知为何,眼中泪水流得更多,“是,皇上。臣妾这便回宫恭候圣驾,但愿皇上……皇上金口玉言,臣妾拜退。”她差点说出了“皇上莫要骗我”,临到嘴边才改成那句隐晦的暗语,身为一国皇后,竟连心底最真的话也不能顺畅说出。她最后看了一眼那个面色苍白却表情温柔的男子,心中带着一点希望走了出去。见许长生确实胸前带伤、神情委顿,太后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轻轻点头道:“好,你安心静养吧。皇儿,凡事三思而行,莫忘了你毕竟是一个皇帝。”目送太后离去的背影,顾曼山转头狠狠瞪着许长生:“她叫你皇儿,那便是你的母亲?她很好……那个女子也很好看,她是你的妃子?我看她很恨你,但又舍不得骂你,哼!你这个负心之徒,光会骗人!”许长生被他骂得愧意大起,自己确是对不住这后宫中的每一个女子,难得曼山心思单纯善良,竟为了别的女子痛骂自己,而忘了那个女子正是自身情敌。“曼山……我后宫中有一位皇后,就是刚才那位女子,呃……还有四个妃子,她们都是朝中重臣之女。她们五人入宫以来,我从未与她们同寝,因为我心中只有你一个。”顾曼山半信半疑的道:“你说真的么?我才不信!世间大多人都是三妻四妾,你是皇帝,宫里更不知有多少女子等着你……哼,怪不得我从前气得自残肢体,恨不得把自己杀了!”许长生一阵心惊肉跳,苦笑着掩住他的嘴:“再莫说这个‘死’字,你上次便险些吓……我。曼山,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那几个女子,你能原谅我么?就算不肯也不要紧,我只要你别离开我……你可以骂我、打我、恨我,甚至是亲手杀……”顾曼山扭头挣脱他捂在自己唇上的手,皱着眉头打断他:“你不是说不许再提那个字吗?你自己又提!”“罪过罪过……是我不对!”许长生轻轻拍打自己的嘴,伸出双臂拥住顾曼山:“曼山,皇后之所以恨我,正是因为我冷落她整整三年,从未去过她的宫中。我如今有心抚慰后宫,但又对她们全然无意,你说我应当怎么做?”顾曼山呆呆地想了一会,眼眶逐渐发红,声音中终是带上哽咽,只强忍着不肯流下泪来,“你叫我说什么?高高兴兴的劝你陪她们睡觉么?我……我反正是不愿!你爱怎样便怎样罢了,只要不让我亲眼看见!”许长生看着这倔强偏激的少年终于委曲求全,心中只余难过而无半分欣喜。再强硬的心只要染上情爱二字,都会变得软弱,把对方逼到这一步的自己实在太过卑鄙。若自己真的做出左拥右抱之举,那这数百年的执着又算什么?非但是辜负了曼山,甚至辜负了自己。就算往日的许长生已经几世为人,内里魂魄却不可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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