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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选择她本能的就要拒绝,奈何被他握在掌心的手腕怎么也挣扎不开,她翻动腕骨再次蓄力,却偶见他隐于夜色之下的状态。
他受伤的那只手一直置在一旁没有任何动作,志在必得的神情也因为失了血的缘故有些发白,朝露心下微动,想到方才他为了救自己同老虎搏斗的样子,也算是九死一生,而她也不是那等冷心无情之人,思及此,本还打算挣扎的手腕轻轻卸了力气,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金吾卫是随着卢绪一道上山的,因为天色已黑,围场山头众多,他们直到这会才寻了过来。
看到肖晗缠在手上的布条浸染出了血色,卢绪被骇到顿时就跪下请罪:“属下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朝露那会就立在一旁,看到卢绪这样子心下还是不免有些发愧,眼神若有若无飘向肖晗身上,方才靠在树干没有发觉,这会卢绪扶着他起来才发现,不仅是手臂上,肩膀的地方好像也受了伤。
借力想起来的时候,鼻腔里闷哼了两声,她听后有些不忍,心下也实在是过意不去,顺手过去就搀着肖晗的另一只胳膊:“皇兄慢一点。”
“嗯。”他从善如流的回答,但缓慢的行动还是不难发现身上不轻的伤势。
好在双脚没有受伤,但嶙峋陡峭的山路一个不慎就会引起颠簸,加重身上的伤势,她的步子也在不知不觉将就他,满门心思都在脚下的路上,全然没有发现肖晗这会有些得逞的神情。
…
公主和太子同在围场里跑丢是件大事,等回到营地的时候,皇帝和贵妃都还坐在大帐前,脸色阴郁的等着,看到卢绪去而复返的马匹,眼底的郁色还是未消。
秋猎考校,每人都是同等的二十只箭的机会,出场就视作结束,而最终的结果是根据所猎数量取胜,可肖晗今日出了围场后复又返回,属于明知故犯坏了规矩,即便他和裴蕴的猎物是最多的,可单单就这一条也足以让他输掉这次的秋猎。
天色已晚,闲杂人等都已经屏退,除了皇帝贵妃外,就剩下裴劭还等在这里,没有外人,皇帝似乎也无所顾忌,见到被人搀扶上前的肖晗时,眼里没有一丝心疼,严肃的面庞上略带失望,语气也是少见的斥责:
“你既身为太子,代表的就是皇家的脸面,明明已经胜券在握能拔得头筹,却偏要去坏那规矩,落的个末座的名次!”
肖晗已经多年未参加秋猎,今年不知为何又下了场,皇帝自以为他是想一展身手,自入围后就兴致高昂的坐在这里等着结果,当看到肖晗满载而归的时候的确是高兴的,却不过转瞬就看到他又驾马回了围场。
秋猎的规矩历来如此,输了便是输了,皇帝面上虽满不在意说找到公主要紧,心里却对这个结果不甚满意,否则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专门来数落肖晗一番。
肖晗挥开卢绪搀扶的手,朝着他父皇行了一礼,态度谦和乖觉,嘴里依旧认错道:
“是儿臣思虑不周,让皇家脸面蒙羞,只当时情况紧急,尚来不及向父皇禀告,听到昭昭有危险便直接去了。”
皇帝黑沉的面色不变,只肩膀起伏的幅度变小,看得出来在慢慢缓和,但那眼神里蓄的怒气却没见减少。
“昭昭也是我大燕的公主,又养在宫中多年,和秋猎的结果相比自是不言而喻,父皇勤政爱民在京城都口口相传,此次儿臣因为救人而输了秋猎也算是情理之中。”
他是太子,听命的也自然是皇帝,索性今日的肖晗也是因为救人才会失了分寸,既然皇帝最是在乎皇家的脸面,肖晗如此不轻不重的两句话下来,饶是再怎么生气也该平复。
适逢身边的裴劭和贵妃也及时在一边劝说,周围逐渐明亮的火光也让他看清下首二人一副狼狈的模样。
朝露一身的骑装上沾满了枯枝落叶,一头利落的头发也变的凌乱不堪,肖晗就更不必说了,手臂上还包扎着伤口,深色的衣服上面满是蹭上的尘土,一块一块的狼狈至极,见此他眼底不悦,心中更是一阵烦闷袭来,也不再拘着两人,不耐的挥手让两人退下。
嘴里依旧是对肖晗今日的冲动做出了责罚:“既受了伤,就好好修养修养,正好你三弟也快回来,有些事能替你分担一二。”
虽是天家的父子,但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无论你再怎么出众,一旦触犯到皇帝的底线,不管是谁都会受到惩罚。
天子之怒朝露今日也是第一次见,也是在知晓皇帝对肖晗的好是在浮于他出色所为的表像后的第一次,心里愧疚的同时也在害怕皇帝会因此迁怒自己,是以她到了此处后一直不敢开口,躲在肖晗身后,听着他独自在同皇帝斡旋。
而这会陡然得到赦令,出于对危险的天然躲避,她自是想先回自己的帐子,她悄悄挪动脚步往回走,却在几步之后就被人捏住了手臂,场上的众人都忙着伴驾,脚步追逐着盛怒的天子而去,更没人理会这对刚受了苛责的兄妹。
“何事?”她扭头询问,脸上的畏惧之色自然落入他眼里。
“这么快就忘了你刚刚答应孤的事了?”方才沉重的气氛似乎并未影响到他,不过须臾他又恢复到了那副自如又淡然的神色,甚至在方才那种紧张的情况下还能记得将朝露轻拽至身后掩藏,以躲开皇帝的斥责
…
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势,等跌跌撞撞回到肖晗帐子时,医正已经在裴劭的提前安排下在此待命了。
夜如泼墨,帐内的烛火只堪堪能照亮桌前的一方空间,肖晗手上的伤口被缠绕多时,血迹已经干涸黏在止血的布条上面,当医正小心翼翼的剪开他袖口处的衣料时,一道略显狰狞的刀口就这样露出来。
“殿下这伤口划的深,刀口又长,须的好好养护,切记不能沾水,一会下官再开两贴方子,殿下先外敷内服试试,等回宫之后一切都好说。”
朝露侧首看了眼,是直直的一道划伤,但碍于这会光线不好又离的不近,看得不甚真切。
医正这话也说的不明不白,没说多久能痊愈,也没说伤势到底重不重,朝露无措的立在一旁认真听着,俨然一副犯了错等待责罚的模样,不言不语。
直到医正忙完,肖晗道了句‘有劳’才后知后觉应该要问些什么,她赶紧跟上想询问那么一两句,肖晗却拦住她,对候在门外的卢绪吩咐:“送一送医正。”
郊外的大帐是临时搭的,没有门,帘子落下的声音便代表着人已经走了。
两人再次回到独处的场面,相对她的不大习惯,肖晗明显要自如许多,那没受伤的左手拽着她就到了帐子里侧,站定后,顺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两只箱笼,言语自然:“里面有剪子和纱布,医正留下的药就放在桌上。”
卢绪送完医正就要去熬药,瞿恒这次守在东宫没有跟来,眼下帐里除了她就没别人,肖晗在吩咐谁,自是不必说。
虽说两人之间的关系缓和不少,但骤然就如此亲密的相处她还是有些不大习惯,夜晚的山林间安静无比,这会能清楚的听见肖晗清浅的呼吸声。
她踟蹰了片刻,方才肖晗独自承受苛责的模样一下就映入脑海之中,当下也顾不得扭捏,轻挪脚步就朝那箱笼而去。
围场的条件比不上宫里,但肖晗却在处处照顾她,刚回大帐不久,就有人给她送了干净的衣物过来,而他因为手受伤,到这会都还穿着白日狩猎的那身衣服,面上瞧着有些脏乱,真有那么两分狼狈的意思。
袖子已经被医正剪开,干涸的血迹也被擦拭干净,只剩有些黏腻未完全干涸的伤口,在烛火下显得狰狞可怖。
她照着医正所说,凑上前小心的将药粉抖在伤处,空气中浓烈的药味将血的味道冲散不少,尴尬的相处氛围也逐渐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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