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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就被林禹安握在手里,贺风一根根掰开他的指头,拿过手机关机时说:“这个点,你不会有工作上的事处理。”
林禹安擡眼看向他:“你到底要干什麽。”
贺风把林禹安的手机装到自己裤兜里,像是破罐子破摔了那般,语气閑閑的,嗓音无谓的:“你现在哪里都不能去。”
“很晚了,你不睡觉麽?”林禹安问。
“睡。”贺风凑来,眼珠紧盯他,唇微乎及微地动:“跟你睡。”
贺风把他压到床上质问他:“你不是喜欢跟男人睡觉吗?现在为什麽又是这样的表情?”
贺风用食指勾开他的唇角,迫他露出笑容,就想看见他的梨涡,“笑一下。”
他不笑,他静静看着贺风,平静得就算狂风刮过,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贺风的手推上他腹部,又握住他敏感处,俯身用牙掀开他的领口,再亲吻下去。
他的身体艺术般的构造,也对,一个具有艺术性的人体,在这时不笑不出声也是正常的吧。
贺风擡眼,看见他紧抿着唇,眼中闪过一丝丝如白炽灯断电前的光芒。
“你不是很会玩吗?你为什麽不出声?”贺风的手从他后腰向下滑,戳动时一字一句问他:“装什麽?”
为什麽林禹安在他的床上,就是这副样子,他掐住林禹安的脖子,像丧失了理智般断续道:“你就算玩,就算玩也要一对一,否则你就是个恶心东西。”
林禹安仰脸咳嗽,贺风松开他,低头掠夺他的唇,灵活的舌尖湿润又软,像果冻,産生的水渍微凉,有牙膏跟漱口水的芬芳。
林禹安心想:薄荷的。
林禹安本来躺在贺风身下哪里都不能去,但贺风亲得动情,他是一个有旺盛欲望的20岁男人。
他把林禹安亲得后脑耸动,他的脖颈线条蜿蜒着,冷白的肤,捕捉林禹安的唇,阖上的双眼,睫毛根根纤长,微微颤动。
前额发丝轻晃,他似是尝到美味般眉头舒展,在林禹安的舌尖些微主动时,不由自主勾唇笑。
又十分的不满足,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想要完完全全的贴合,想要完整的林禹安,想要林禹安的一切,恨不得把林禹安刻入自己身体,就此融为一体。
只要融为一体,他一定能和林禹安相互理解,好好沟通,走上健康恋爱的道路。
林禹安猛地被撞上床头,贺风护住他,仇视他,嘴里说:“喜欢你。”
说完再度吻林禹安,不知不觉间,他空落落的后颈,多了只林禹安的手。
第二天早上,贺风被闹钟吵醒,他睁眼去看箍在怀里的林禹安。
林禹安没穿衣服,皮肤滑得要命,他扬唇轻笑,用膝盖抵抵林禹安的屁股。
“你不上班吗?”
林禹安醒来,半睁眼,随即疼痛似的皱眉,语气却冷静:“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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