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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邱万梁面无表情地走到韩希孟跟前,伸手捏起她柔嫩光滑的下巴,一张臭嘴凑过去,沉声道:“韩大小姐,今晚你就和老子洞房。要是敢寻死,甭管死没死成,老子都把你扒光了,装在船上,运到松江府城顶热闹的码头前,叫整个松江府的官民士庶,都来看看韩家大美人的真容,让你韩家,得一回压不住祖宗棺材板儿的大体面。”
韩希孟的祖上,乃北宋名臣韩琦。
宋室南渡后,韩家并没有衰败,从杭州府到松江府,都仍是大族,族中女子亦饱读诗书。韩希孟父母早亡,叔叔婶婶厚待她,于学识之外,更养出了她颇有主见的性子。自过了及笄之年,韩希孟常有不顾世俗的离经叛道之举,与寻常富户里那些唯唯喏喏的闺女不可同日而语。
因而,就算此番骤逢大劫,韩希孟也还强撑着一口气。
只到了此刻,她终于听清,匪老大不是要问韩家讹银子,而是要玷污她的清白时,她的厌恶与惶恐汹涌而来,双眼立时就沁出泪水,被邱万梁钳制住的一张秀口中,出呜呜的饮泣之音。
郑海珠见状,果决地上前,噗通一声跪在这悍匪头子脚下,谦卑里掺了认真的着急,央求道:“大王,今夜恐使不得,我家小姐正逢月事。”
邱万梁眉头一拧,霎时放开了韩希孟。
他们做盗匪,乃刀口舔血的营生,提起血光二字很不吉利,是以对妇人的月事亦十分忌讳。
邱万梁四顾瞧去,唤来一个正给马匹拌豆饼的婆子。那是个老匪的媳妇,和匪窝里其他低级女眷一样,白日里做炊事,晚间便来喂马。
“你,拉她进棚子,看看身上是不是来着小日子。”邱万梁森然道。
婆子喏喏应了,提着一盏小油灯,推搡着韩希孟往马棚里走。
郑海珠要跟进去,却被二当家牛承忠抬起马鞭轻轻一挡。
“大当家说过让你进去了么?”
口气仍是淡漠的,没有恐吓,更无挑诱之意。
郑海珠止步。这一回,男子离自己不过半步之遥,她闻到了男子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肥皂?
郑海珠穿越到大明后,见识过江南商肆里上等的肥皂,乃如后世的小青柑普洱茶团一般,是圆球状,有薄荷或者茉莉之类的香气。
今日,无论是被迫与徐阿六“近距离接触”,还是经过别的匪徒身边,郑海珠闻到的只有令人作呕的汗臭。而这二当家,不但在大热的天仍穿着交领的月白衫子,竟还用的上等的肥皂?
方才匪邱万梁提及“崔老公”三个字,是压着嗓子对徐阿六说的,被二当家隔开一段距离的郑海珠,当然听不到。
郑海珠对这半路施以援手、又在卫生习惯上鹤立鸡群的匪帮二把手,越好奇。
那边厢,匪邱万梁正从身边亲卫的手中,接过这两年才传到江南的时新玩意儿水烟铜壶。
他好整以暇地抽了两口,睨了一眼郑海珠,大大咧咧地对牛承忠道:“二弟,大哥不是小气的人,这个小娘们品相不错,看着也还懂事乖顺,但今晚,她不能跟你快活快活去,她得安抚她家小姐。过几日,大哥洞房那天,也命人把她送你床上去,呵呵。”
邱万梁这话说得如此粗俗露骨,牛承忠不动声色地偏了偏眼锋,去观察郑海珠的神情。
身陷匪窝,耳听秽语,这女子怎地始终不见瑟缩羞惧之态?
她不像瑟缩的笼中小兔儿,倒更像夜间狩猎的猫儿。从方才被徐阿六押过来时,她就在偷偷地张望探究,此际更是一副侧耳倾听、不知道在琢磨什么玄机的模样。
短暂的恍惚后,牛承忠忽然明白了对这女子为何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的,在他记忆中,自己最敬爱的亲人,自己无比崇拜的母亲,在夜袭劲敌、刀剑出鞘前,眼中就充盈着这般沉着与机敏。
徐阿六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恨恨道:“大哥,这姓牛的外来杀坯,欺负你弟兄!”
邱万梁不理他,只转成波澜不惊的口吻,淡淡对众人道:“都散了吧,回窝里等着。老子今日新收了女人,回头让灶间给弟兄们送酒去。大家咪上几口,睡个好觉。”
众匪徒应景地连声喝彩,鱼游蟹爬似地,纷纷散开了。
闲杂退尽后,邱万梁将脸一沉,对着徐阿六叱责道:“狗东西,崔老公引荐来的兄弟,你敢如此冒犯?去给牛当家磕头认错。”
徐阿六听老大提起了京师宫里人的名号,便知自己闹不出个结果来。
他十六七岁就跟着邱万梁,忠心耿耿,十来年里出生入死的,如今眼瞅着将阵仗越做越大,自然指望着大哥给升个好座次。
不想,刚过完年,二当家的位子,竟被眼前这二十出头的臭小子占了。
这姓牛的,武艺和骑马倒都是好手,但凭着背景横空夺位,徐阿六怎会没有怨言。
今日又莫名其妙为个羊落虎口、理当让自己过把瘾的女秧子,被他当众教训羞辱,徐阿六的怨言变成了怨恨。
只因思及牛承忠的靠山毕竟是宫中掌权的大公公,徐阿六怕给自家大哥惹来麻烦,硬生生将一口恶气咽了下去,走到牛承忠跟前,跪下磕了个头,然后起身,指着躲在厩棚阴影里的韩、郑二女,粗声向邱万梁复命:“大哥,小弟审过了,这娘们儿就是松江府韩家的大小姐,名字也没错,韩希孟。”
邱万梁嘴上给牛承忠面子,心里着实疼惜徐阿六,挥手令他滚回窝里去歇息。
随即,邱万梁面无表情地走到韩希孟跟前,伸手捏起她柔嫩光滑的下巴,一张臭嘴凑过去,沉声道:“韩大小姐,今晚你就和老子洞房。要是敢寻死,甭管死没死成,老子都把你扒光了,装在船上,运到松江府城顶热闹的码头前,叫整个松江府的官民士庶,都来看看韩家大美人的真容,让你韩家,得一回压不住祖宗棺材板儿的大体面。”
韩希孟的祖上,乃北宋名臣韩琦。
宋室南渡后,韩家并没有衰败,从杭州府到松江府,都仍是大族,族中女子亦饱读诗书。韩希孟父母早亡,叔叔婶婶厚待她,于学识之外,更养出了她颇有主见的性子。自过了及笄之年,韩希孟常有不顾世俗的离经叛道之举,与寻常富户里那些唯唯喏喏的闺女不可同日而语。
因而,就算此番骤逢大劫,韩希孟也还强撑着一口气。
只到了此刻,她终于听清,匪老大不是要问韩家讹银子,而是要玷污她的清白时,她的厌恶与惶恐汹涌而来,双眼立时就沁出泪水,被邱万梁钳制住的一张秀口中,出呜呜的饮泣之音。
郑海珠见状,果决地上前,噗通一声跪在这悍匪头子脚下,谦卑里掺了认真的着急,央求道:“大王,今夜恐使不得,我家小姐正逢月事。”
邱万梁眉头一拧,霎时放开了韩希孟。
他们做盗匪,乃刀口舔血的营生,提起血光二字很不吉利,是以对妇人的月事亦十分忌讳。
邱万梁四顾瞧去,唤来一个正给马匹拌豆饼的婆子。那是个老匪的媳妇,和匪窝里其他低级女眷一样,白日里做炊事,晚间便来喂马。
“你,拉她进棚子,看看身上是不是来着小日子。”邱万梁森然道。
婆子喏喏应了,提着一盏小油灯,推搡着韩希孟往马棚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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