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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好不甘心啊,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受这样的苦难?为什么自己的命运如此不公?如果不是那个下雨的夜,自己怎么会被全村人当作指责的对象失去了做人的权利?如果不是那些可恶的表面上装着怕老婆、暗地里下手比谁都狠的男人,自己怎么会受这么多的伤害?还有那个男人...你明明说过爱我,你说过要休了妻子,你说过接我进城!那个女人就是个不讲道理的泼妇!自己管不住丈夫,就把责任推向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还有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可爱的孩子,那么可爱,那么白白胖胖的...不可以,不可以,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愤怒了还是如何,柳青居然真的睁开了双眼!她感受到雨点落入自己的身体里面,自己的背部,似乎真的被割裂开了一条长长的缝隙。她转过头,看到一把熟悉的刀子,那是老猎人的刀子,雨水洗不尽那刀上常年累积的血渍,老猎人每次捕捉到猎物,就会用这柄刀处理猎物的尸体,剥下皮、开膛破肚...她又看到自己稀巴烂的内脏被放在一旁,已经被雨水冲洗干净,有几块没有被打成泥巴的集中在一起,老猎人竟然还要拿他们去卖钱!她动了动,从原本放置她的桌面上站了起来!她看看自己的手,还是那双被揉拧的稀巴烂的手,浑身一丝不挂却已经再看不到一丝一毫完整的皮肤!她再抬头看去,看到那个老人,那个毁了自己一辈子的老人,正抱着酒壶在房屋的废墟中酩酊大醉。
“你,是第一个。”
柳青说不出话,因为舌头还在地上。她拿起了那柄属于父亲的刀子,走向了宿醉的老人。被切开的后背皮肤打开着在风雨之中飘摇就像是一件披风。雨水打在老人脸上,后者似乎清醒了过来,他几乎是在看到自己已经死去、被自己破开身体取出器官的女儿的瞬间,被一刀砍断了脖子。柳青没想到,自己的力气,可以这么大。他将老人的头剁成了碎块儿,然后是身体。
接着,她走出了房子的废墟,走到每一座重新建好的房子里,割下人头,然后处理尸体。大雨冲刷着村子,却怎么也洗不净越来越多的血水。到了天明的时候,整个村子已经被血染透了...
柳青走在通往村口的路上,身后的皮已经自动缝合了,她又变成了那个美丽的、诱人的女子,一丝不挂的走着,她明白了,自己杀的人越多,力量就会越强大。她在路上看到了那个孩子,自己的孩子。白白胖胖的,抱着一截红色的、不断扭动的舌头,看着自己笑,就像在说:“娘!来呀!娘!”
柳青抱起了孩子,温柔的抱着摇晃,半截儿的舌头跑进了她的嘴里。
“我的乖宝宝,我们去找爹爹!”
吻了吻孩子的额头,柳青向着村外走去。有个每天早上来村子口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从城里带的男子骑着马像往常一样来到了村子口,看到了那个裸体的、抱着孩子的美丽女子。他知道,那是柳青。也许是血还没有流出村子,也许是血腥气被男子当成了雨后泥土的湿润气息,男子紧紧的盯着柳青的身体,目不转睛。
“呵呵,男人。”
伴随着柳青路过时的一句话,男人的胸口炸开,整个人翻到在地上,马背上原本还驮着的一箱子拿到城里卖的酸液倒了出来,倒在了男子的身上。柳青没去理会身后村口突然出现的碎肉块儿拼接而成的死尸,一边走着一边穿上了一件紫红色的袍子,这是那个女人穿的颜色,她记得很深刻...
“阿弥陀佛!后来,柳青没能找到商人,反而是被一个游走四方的道士遇上。那道士修为不够,却是遇上了这片古老时代里留下来的树林,就接着树林本身的力量,将柳青困在此处。白天时柳青无法出现,黑夜里则避免让人进入。并且为行人留下一条通道,画出一张通道地图,给了附近的山民。但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没人再去管什么通道,于是就有了这片鬼林。当地人都不走的,但总是有施主这样抄近路的人。贫僧便想着不如就来将其度化,也好啊。”仓央嘉措说完这个长长的故事,又开始闭目养神。
“这个故事里,好像柳青才是受害者...”莲心听完故事有些伤感地说着,他不明白,原本只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下场。
“阿弥陀佛,施主真这么认为?”仓央嘉措闭眼问道道,“其实人人都是加害者,人人都是被害人。柳青所杀村民一百一十二口,过往此处游子四十三人、樵夫二十五人、孩子十二个,最大的不过十岁,最小的只是个背在樵夫身后的婴儿。”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个身世可怜的姑娘啊!”莲心似乎怎么也无法理解,这么可怜的一个姑娘,怎么就...
“一是人性之恶,二是情之一字。”
“就为了那个混账商人?”莲心几乎是在怒吼,可不愿意吵醒靠着自己睡觉的莎莎,尽力地压着嗓门。
“阿弥陀佛。情人之间的由爱生恨只是导火索,真正的原因,就像是原本普通的村民变成一起杀人的凶手一样,是人心中的恶念,一旦被引燃,就会不断地烧起,燃尽世间的一切。”仓央嘉措仍旧闭着眼睛说,“这个故事之中,每个人都是错的,却也每个人都没错。”
“怎么可能?就说那个老猎人,那一定就是个混蛋!”莲心咬牙切齿。
“阿弥陀佛,施主只从结果上看,确实如此,可施主要想到的是,老猎人虽然在喝多了之后侵犯了自己的女儿,可是,独自将女儿抚养长大的人一样是他。其次这本是一件应该被怜悯的事,但却遭到了村民的落进下石,女人们趁机谩骂,男人则趁火打劫,这是为什么?是柳青自己平日里说话的问题,这便是所谓积口德。故事中的村民们,不论男女似乎都对柳青恶意极大,也是柳青自身不积口德,这就在村民的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后来伴随事件的进程,才会越的仇视她。”
“那照大师所言,都是柳青的错?”莲心有些觉得仓央嘉措开始不如三师兄给佛门争光了。
“阿弥陀佛!世间一切皆是因果报应,何来谁的错这一说呢?”仓央嘉措始终闭目养神,话语则是不断。莲心有些生气,不愿再与这位僧人讲话,不料地后者居然主动开口。“不知施主,此行目的何处?”
“问这个干什么?”莲心有些恼火。
“我算过了,我的尘缘,便要跟随施主。”
“那你算错了。”莲心已经觉得自己表达的够明白了,没想到这和尚不要脸似的。
“那我便自行跟着,不劳烦施主。”
“你...”
莲心气不打一处来,却也没什么办法,就只好撇过头去,自己也闭上眼睛,不去想那僧人与女鬼的事儿。
故而当四人来到重关城时,就呈现出一幅奇怪的图景:戴着斗笠,闷头走路的莲心走在最前面,一脸没好气的样子,身后跟着两名女子,牵着手似乎聊得很开心,但实际的情况呢,则是武未一直再回头好奇的看那位伽蓝圣僧,莎莎则是一直盯着武未,似乎想把这张跟自己一般好看的脸给看破似的,而那位仓央嘉措,则是默默的跟在三人的后面,低着头双手合十,一路随行。
临近城门,莲心已经是够恼火的了,一看那进城门口居然还需要排队,那些个士兵还对着过往行人搜身检查,不少的女子看来都是遭殃了,可要进城又能怎么办呢?那几个士兵眼睛尖的立刻就现了排在队尾的两名女子,一个穿红衣裳一个穿紫衣服的都很好看,已经开始再商量着谁去搜身了。莲心转身看看莎莎,后者还是一脸认真的盯着武未看,也不知道看出来朵花儿没。
“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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