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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曾经我也如此（第3页）

艾薇嫌弃的说道。

“啧，听说过吗？如果你认为自己不是天生领袖，那就放亮眼睛，找准自己要跟随的步伐。而我们别无他路，跟随是唯一的选择，直至如今，双手沾满鲜血，也不过是为了达成某个必须达成的目的而已。”

“就不能变通一下？”

“漂亮的小姐，善良可不是天赋，而是选择，当别无选择时，善良就已经和我说永别了。啧，话题扯远了，这个能力，慢慢的就不止能抽自己的帧了。”

卡尔的声音渐渐放缓。

艾薇呼吸一窒，恐怖的压力化成肉眼可见的白色光芒。

空气在扭曲，空间在闪烁。

“我管它叫——梦魇。”

他在慢慢的将艾薇驱逐出现实，在一瞬间不断的抽离她所需要的任何东西，空气，氧气，水，光芒，声音，甚至……黑暗。

恰此时，体态修长，苍白色的脸，奥斯卡漫步在水中，直到看见一道被炸的支离破碎空洞的小屋。

猛然挥手，眼前的水的自动分离开来，形成了类似亚特兰蒂斯的聊天魔法，一个空洞的反水球出现了。

空气隔绝了水，气泡越来越大，直到这条甬道的水凭空消失了一般。

随即，废墟中，一个谁也没见过的金属箱漂浮到奥斯卡眼前。

“生命于我眼前支离破碎，尚存一息眼见了仙境。”

奥斯卡的声音绝对是那种能诱惑小姑娘的温柔大叔音。

随着这不算咒语的咒语。

金属箱竟然打开了。

“咳咳……憋死爷了。”

一个金色卷毛的孩子从箱子里掉了出来，还有些青灰色的手臂证明着刚刚他还是一具不能动弹的尸体。

男孩摸了摸身上，从内衬掏出一瓶药，随后打开，直接嚼了几片。

“这奇妙的奇迹，无论看多少次，都如此美妙。”

奥斯卡轻声的说道。

“合作愉快。”

男孩伸了个懒腰。

“嗯，合作愉快，健康的胡德先生。”

奥斯卡挥了挥手，残余水流散开，出现一条甬道。

“胡德警长已经死了。”

男孩摇摇头，没打算说出自己曾经的名字，他在冒充胡德的时候，抛弃了那个名字，而在刚刚他同样抛弃了，胡德。

没再看奥斯卡一眼。

新生之人大步向前走，心中越雀跃。

涅槃，来生，你们觉得是罪孽。

对我而言，是可以抛弃一切的恩赐。

奥斯卡目视着男孩离开，似在自言自语：“曾经，我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