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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他已有婚约在身。”
“和谁?”
“这个……朕不能告诉你。”
应疏月感觉心一下掉到地上,被人狠狠碾入泥土里,再猛一脚踢开,踢进幽暗深谷底。
她沉默着,不再言语,牙齿紧紧咬着唇,眉心泛起丝丝酸楚,隐隐作痛。
慕云渊见她缄口不言,脸上浮起一层得意邪笑,惋惜地说:“要不,你换一个?”
“不用了,是我瞎了眼,被狗咬了几次不说,还巴巴地拿一颗真心去喂狗!真真是……挺好!”说着就笑了起来,“极好……陛下若无他事,微臣便先行告退。”
慕云渊开口制止她,道:“等等,你入京月半有余,还未与朕用过膳,今日既来了,便留下同朕用晚膳吧。”
应疏月刚想言拒,又听慕云渊道:“不能说不!来人,带应将军去御花园稍适休息。”
权力顶峰的人脾性都如此古怪吗?邀人吃饭都这么凶巴巴的!应疏月愤意不平,拖着沉重的步子随应声来侍候的宫人离开大殿。
慕云渊望着那一抹怅然的瘦弱身影,狞笑出声:“一个个的,不是问朕要女人,就是问朕要男人!当朕是月下老啊?”拖着长袍,径直去了内殿,刚到隔屏转角,一道掌风袭来。
他撤步一晃,悠悠避开,怒喝道:“纪寒舟!你是有几个脑袋?”
纪寒舟步若生风,轻轻荡至慕云渊身后,扣住他肩:“君要臣死,臣一刻不迟疑,唯独不能让人伤害她,你是陛下也不行!”
慕云渊反手捉住纪寒舟的腕,转身将他反扑在地,眼冒火光:“你们都是长了猪脑子吗?那个应疏月,性子寡淡至极,不知图谋,让她做老子的皇后她竟然还敢打朕,还有你……听见‘护驾’竟一点动静都没有,气死朕了!”
“你是不是碰她了?打得好!”纪寒舟曲肘猛击向慕云渊胸膛,忿忿说:“是陛下让臣不要动的。”慕云渊苦笑之际,纪寒舟疾翻身,把他压到身下,问:“陛下为什么要送她传家名佩?”
慕云渊凌乱的铺散在地,长袍解落在侧,两人衣衫松乱,四目相视,原是激烈打斗的场面一时变得悱恻缠绵,令人遐想万千。
慕云渊仰目望着纪寒舟声色俱厉的神情,思索片刻,突然哂笑不止:“朕说你今天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他拿出那块玉,怼到纪寒舟面前,说:
“你觉得朕与她有旧情,怕她拿着这信物来找朕,然后我们会含泪相认,双宿双飞?所以你赶在她之前来向朕求旨赐婚。哈哈哈!纪樛安啊纪樛安,朕真是没想到,你竟能为一个女子做到如此!
记得你兄长成婚那日你怎么跟朕说来着,你说:‘阿渊,你看着,我绝不会像大哥那样儿女情长,早早埋葬自由。我要随父帅去西州大营,操兵驯马,我要驯一匹最烈的红鬃野马,带回来,送给你’,然后……”
慕云渊说着,如炬深瞳里的光亮渐渐暗了下去,化作一抹嘲笑。
纪寒舟放开他,从他身上滚下躺到他身边,接过他没说完的话:“然后我们一起仗剑天涯,策马万里江山。”
他亦笑,眼里敛有深蓝水光,“或许是梦做得太美,世事又太无常,厄运砸下来的时候,我们脆弱的肉身承受不住那些伤痛……罢了,放过那些曾经吧,我们不是已经熬过了最艰难的时日了吗,往后,我们不仅要为自己而活,还要为整个昭盛百姓而活,特别是陛下您——慕云家的人。”
慕云渊说:“真的放得过吗?你是遇到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可我日日惦记的那个人,她……还是没有消息吗?”
纪寒舟挺身坐起,慢慢站直身子,叹了口气:“陛下可不要忘了,晏容表姐她已经是我长嫂,入了纪家门,拜过堂的,还……您怎么还能去想她?”
“那又怎样?她才成婚三日,就丧了夫,你能忍心让她年纪轻轻就守寡吗?让她一辈子一个人?我不舍得,我本与她青梅竹马……若当时我……反正你派人继续给朕去找!”
慕云渊高举手臂,让纪寒舟拉他一把,纪寒舟看着还躺在地板上的人,伸出一只手握住他掌心。
慕云渊与晏容的事他或多或少知晓一些。
早年间,翊王府与晏国公府相交甚笃,翊王府是乃皇室宗亲,自不必说地位有多尊贵,当年作为翊王府世子的慕云渊,打幼时起就人尽皆知的温润良善,谦恭知礼。
待长到十二三岁时更显示其翩翩风度,才华横溢,是京都多少深闺少女的梦中情郎,世家大户的贵婿人选,翊王府的门槛几欲被京都的冰人们踩烂,翊王爷夫妇爱子深切,关于慕云渊的事必要等他点头才做决定。
面对无休止的询问,慕云渊只以温温一句“年纪尚小,无心婚嫁”搪塞过去。连其父王母妃都不知他自记事起,就一心追着大他三岁的晏家姐姐到处跑,每日甘心做一条柔软的小尾巴,一跟就是十几年,长辈们看在眼里也只当是他们姐弟情深。
直到晏容心系堂姑母家的长子纪江峋,婚期将近慕云渊才知错过佳人,他为此消沉了许久。
更绝的是,翊王爷为了让他彻底心死,竟让他千里迢迢为晏容送嫁至云州,真就是杀人诛心!
自古深情总错过,唯叹一句若当时……
纪寒舟捡起落在地上的龙袍,说:“据各地密奏,各州各国都盯着国丧期满,正开始为陛下张罗选妃之事,明年礼部和司天监的人可有的忙了!更忙的还得是陛下,到时后宫佳人如云,您哪还有时间去想一个儿时的玩伴。”
“你少促狭朕,”慕云渊一抬头,即瞟见黑漆大案上那一卷未写完的圣旨,他浓眉一挑,眼底有奸邪意味升起,他淡淡道:“说到选妃,以应疏月的才能姿色……”
“臣知错,”纪寒舟连忙截住他话茬,恭谨地给慕云渊整理衣袍,把他带至大案前,“臣来给陛下研墨。”纪寒舟瞬间乖巧得像帝王身边一只温顺的玩宠。
慕云渊慢悠悠执笔,斜眼看那个静静研墨的人,叹气道:“没出息!”
见他落下最后一笔,纪寒舟急步跑到大案那头,揭开印玺盒盖。
慕云渊抬眸瞪了他一眼,取出宝玺,他手扣起那盘龙玉玺悬在字迹末端,迟迟不肯按下。
纪寒舟看那落不下去的印,感觉眉毛似有火烧,眸光一撇,说:“有探子呈报,有一红衣女子曾经檀城过,很长一段时间里却又再没出现,微臣已让下面的人盯紧檀城附近,只要她再露面……”
“噔——”一声闷响,方圆四寸的印玺重重按在金轴玄缎上,慕云渊提起玉玺,脾气暴躁不已,怒目道:“拿去!朕且看着,像你这样上赶着,早晚会有找朕哭的一天。”
纪寒舟笑吟吟卷起圣旨,说:“烈女还怕缠郎呢,只要我不放手,她就只能是我的人。陛下不是留臣吃饭吗,那臣子先去了。”
看着匆匆离去的绿白色身影,“朕留你了吗?”慕云渊大呼,他嘴角扬起弯弯的弧度,“没出息!‘只要我不放手,她就只能是我的人’。”他的眸光逐渐暗淡,深瞳里盛满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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