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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辰进屋,摘下帽子,采兰见他进来,递给他一条毛巾,笑着说:“哎呀!快点擦擦吧,你看看你,眉毛和眼睫毛上都挂上了白霜!真成了画上的老寿星了。”张书辰接过毛巾,擦了一把脸说:“二哥!二嫂!我有点事,也没去车站接你们。”张书毅说:“有济翰接着就行了,又不是外人,还用那么兴师动众的,你忙你的就行了。”
张书辰找出一盒烟卷来,拿出一支,递给张书毅:“别老抽旱烟了,尝尝这烟,比你那强。”
张书毅接过书辰递过来的烟,放在鼻孔处闻了闻,一边点上烟,一边说:“这烟好像比我的旱烟叶好点儿。”张书辰说:“那是!这可是两毛多钱一盒呢!平时也舍不抽这个。刚过完秋,可是累坏了吧?过秋可是要掉层皮哟!我可知道,那个累,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我最怕割黄豆了,又难割,又扎手,戴着手套都把手扎得全是口子。哎!想想这活就心里怵。”
张书毅说:“种地没有轻省活儿,哪里像你们上班的呢?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日头也晒不着。”张书辰说:“那也得看干什么活?要是伐木头,可也不轻省呢!只是挣现钱,比在老家种地强点儿。”
说着,瞧了瞧济翰,济翰明白,四叔这是替自己说话呢,想让爸妈体谅自己,就接着话茬儿说:“嗯!是挺累,蚊子也多,还有蛇呢,现在都没人愿意干这活了,有门路的,都在找门路转岗。”
张书毅一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昨天济翰说,清芬哥哥可以帮忙给济翰调动工作的,不知道能成吧?他见济翰没提这茬儿,也就没多说。
张书辰说:“二哥!二嫂!这次来,是不是要给济翰订亲呢?咋打算的?”张书毅说:“是啊!孩子也都不小了,我和你二嫂商量着,想年前让他们结婚,家里的房子也都预备着了。”
乔桂芳说:“就是不知道你们这里订婚还有啥讲究?咱们还得商量着办。你和采兰知道得多,就多提醒着点,别让人家笑话咱不懂规矩。还有,女方要的彩礼,我们预备下了,就是不太够,凑来凑去,地里的东西都卖了,也才凑了八百多块钱。”
张书毅说:“是啊!就只有这些了,来年种地的钱,只能去抬了,没别的法子。四弟,这事还得你多想想法子,托老齐给说和说和。”
张书辰为难地说:“老吴倒是没啥,他是个爽快人,一说准成,就是清芬这闺女特别有主意,也执拗得很。我想,这事恐怕还得费点周折呢。”
这时,济凯搬着炕桌进来,放上桌子,摆好碗筷。采兰嚷道:“济琳!来端菜!济凯!把小桌子也搬进来吧,放在地上!都在炕上太挤了,你们几个在小桌子上吃。”
乔桂芳来到外屋帮忙端菜,她对采兰说:“让孩子们在炕上吃吧,咱们在地上的桌子上吃,也是一样的。”采兰说:“那哪行呢?反正饭菜都一样,让他们在小桌子上吃就行,我这就炒好了,你先进屋吧。”
济凯搬进来一张小桌子放地上,摆了三双碗筷。采兰炒好菜,刷刷锅,正好灶里还有柴火没烧烬,这火不大不小,正好炒瓜籽,她就倒一些瓜籽放锅里,炒好后放簸箕凉着,然后进屋。
乔桂芳说:“快坐下歇会儿,累坏了,变魔术似的,一会儿就弄了这两桌子饭菜。”采兰忍不住笑了起来:“二嫂!你这闲着没事是不是净在家里练嘴皮子了,我们都说,你家里的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全家人说的话加到一块儿也赶不上你说得多。”
一屋子人都笑起来,张书辰说:“你的话也不少,生怕把你当哑巴卖了。”
张书毅也笑起来,忽然他一脸严肃地说:“她还不听她爸的?”张书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老吴说,这孩子不像她哥哥,脾气大得很,济翰知道的。”济翰涨红了脸,嗫嚅了半天,低着头,也不敢看父亲的脸,声音小的,好像在说给自己听的一样:“我也不是没跟她说过家里的情况,她就是不听,她总是说,她的姐妹们都是这样的,她不比别人差,当然也不能比别人要的彩礼少。哎!我是没辙了。”
采兰见张书毅的脸色不太好看,她怕他训斥济翰,让济翰下不来台,就打圆场似的,赶紧插话说:“这事儿,还是让老齐去说和吧,他准有法子,先说动清芬爸爸,让他同意,清芬也就没事了,毕竟有她爸在,她还是要听她爸的。”
济凯吃完饭,站起身来刚想去玩,采兰看见,就说:“济凯!别傻跑去了,赶紧去把西屋的炕拢上火,一会你二大爷二大娘住那里,别冻着他们。对了,再到炕琴里拿出两套新的被褥来铺上。”乔桂芳说:“一会儿我自己弄就行,别支使孩子了,让济凯玩去吧!济凯!你别管,我自己弄就行,我这有手有脚的。”
采兰说:“济琳!把簸箕拿进来,我刚刚炒的瓜籽,已经凉好了,现在吃正好。这是你二大娘大老远的拿来的,自己家种的,好吃。还有,再拿点榛子来吧,让你二大爷、二大娘尝尝。”
济翰说:“我去拿吧,榛子好吃,就是壳不好弄,我去拿个锤子来,我把它敲开,你们才好吃呢。”
张书辰端起酒杯:“来!二哥!放心,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咱们这么多人凑一起,总能想出法子来。”张书毅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成了一个“川”字,无可奈何地说:“就差砸锅卖铁了,真是儿子成亲,老子扒皮抽筋啊。”说着扭头,往小桌子这边看,济翰正用筷子夹起些酸菜粉条,仿佛被爸爸冷嗖嗖的目光刺了一下,吓得手一哆嗦,菜一下子掉到桌子上,他慌忙用筷子夹起来,放自己碗里。
张书辰说:“喝酒吃菜!采兰炖的吉菜粉,不是我夸口,饭店里的厨师出赶不上她的手艺呢。快来尝尝,二嫂,你也吃。这事慢慢来,都别着急,明天我去找老齐商量。”
第二天一大早,张书辰就拎着济翰备好的“四盒礼”,去了老齐家。“四盒礼”就是四样礼品,送给媒人的礼讲究四平八稳,一定要凑四样,图吉利。
采兰拿过装瓜籽的簸箕,推给乔桂芳说:“吃点瓜籽,你别说,自家种的,就是不一样,好香啊。今年种了多少亩?打了多少?”乔桂芳说:“种了十来亩地,打了十几麻袋。都卖了,留了一点自己吃的。今年的瓜籽个大、成实。你哥说,明年要种点油毛嗑,出油多,能多卖点钱。不过,也要种点这样的,给你预备着,比外面买的好吃。清芬常到你这来吗?”
采兰说:“倒是常来,每次来,都忙里忙外地帮我做菜烧火,挺勤快,也会来事儿,说话也爽快。我们倒是挺投脾气的。”乔桂芳说:“懂事儿就好,就是彩礼这事儿,我看她还挺拗。”采兰说:“是啊!她就是不松口,她爸也拿她没办法。这很奇怪,平时她说说笑笑的,挺好又随和,真没看出来,她的主意这么正。”
乔桂芳叹口气:“咱们这也是大闺女坐轿头一回,没娶过儿媳妇,不知道这娶媳妇还这么难呢。原来总是看着别人家,为了儿子娶亲,欠债拉饥荒,最后,还得让父母还,闹得鸡飞狗跳的,我还想,哪有那么多事啊,都是一家人了,还不好说好商量的?想想咱们那时候,真是父母让怎么着,就怎么着,还敢这样?”
采兰说:“现在的年轻人,可不一样,凡事儿都是自己说了算,就是太自私了点儿,结了婚,自己过好日子去了,留给父母一大堆饥荒,这事多着呢。”她抬头,见乔桂芳一脸愁容,不忍心再说下去了,话头一转问:“中午想吃点啥?烙年糕饼?还是吃豆包?”
乔桂芳诧异地说:“离过年还有一阵子呢。自私这么早就上面了?包豆包?”采兰说:“没有那么多面,昨天我见你们来了,想着我二哥喜欢吃我做的豆包,我就了一点面,咱们少做点。”乔桂芳说:“你可真不嫌费事儿啊!真够能干的,我要像生产队长一样,给你个大红花哟。”
采兰大笑,推了乔桂芳一把,说:“二嫂!我看什么事儿也难不住你,刚刚还愁眉苦脸的,这又说起笑话来了。真没个正型儿啊。”乔桂芳说:“愁有啥用?到啥时候说啥话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小车不倒只管推。咱们的愁事太多了,要是这么愁下去,还不把人都愁死了?”
乔桂芳说:“别废话了,咱们早点动手,包豆包吧,先蒸上,这开锅得半个多小时才能熟呢!”采兰说:“急啥?早做出来,凉了就不好吃了。”两个人说笑着,采兰下了炕,到外屋把豆沙馅拿进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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