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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都漫长得像一年……”
安思远曾经想过自尽,不料被梁闻山现了。他自己也没想到,那人竟然有自由进出安家的权限。
于是他就被梁闻山“软禁”了起来,像犯人一样被逼着按头吃饭就寝。并且在他心态稳定前,一切可能构成他生命威胁的物品都被没收了。
——这一点,也是梁闻山曾经答应安6的事。
安思远每天过得浑浑噩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有时候昼夜颠倒,睁开眼睛时天还是黑的。
陪伴他的只有一部手机,和那个永远无法拨通的号码。
刚开始的那几夜,他会对着手机自言自语,抱着它无声地哭;可是渐渐地,他连说话的频率都开始减少了,像是慢慢明白了对面沉默的原因。后来,他终于不再拨那个号码了。
安思远活在一个噩梦里,并且找不到梦的出口。他的内心渴望着清醒,但又似乎永远无法醒来。
于是他学会用痛苦来折磨自己。
刺痛、钝痛、阵痛……安思远的手心里全是他自己掐出来的血痕,膝盖和手肘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每天,每天痛苦都能使他更清醒一点,让他产生“我还活在世界上”的实感。
曾经念念的名字,却成了如今诛心的凶器。
安思远不敢再想,也不愿意再想了。
“所以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郑微皱着眉查看了安思远的手臂和脚踝,现淤青重点都集中在脸上,身体其他地方并没有明显的伤痕。
“我找到几个混混,说如果他们愿意跟我打一架,我皮夹里的钱都给他们。”安思远整个人被郑微架着走,眼睛却一直望着巷子后边的胡同,虚弱地笑了一声。
“我也没打过架,本来架势都摆好了,哪想到人家第一拳就往我鼻子上招呼……”
郑微忍了一会儿,才恨恨地叹道:
“安思远,你真的有病。”
“对不起。”安思远毫无诚意地道了个歉。
“让你担心了。”
“你还要继续这样到什么时候?”郑微气呼呼地开口:“竞赛班的老师一直问你怎么没来,我就跟他说你生病了。”
“可是你就算不去竞赛,学还是要上的啊。我不信……我不信你这样的人,会自甘堕落。”
“你知道吗,过去的这几个月,英语段一已经变成了你最讨厌的吴文凯,这你也能忍吗?”
郑微撇过头,有些难过地动了动喉咙。
“就算……”
“就算那个人对你很重要,但你的书不是为你自己读的吗,你的知识、你的未来,不都掌握在你自己手上吗?”
安思远缓慢地眨了眨眼:“你希望我去上学?”
“废话!”郑微的眼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红了一次。两人就这样一步一拐地走,虽然走得慢,但还是走到了岔口。
夏夜的蚊虫在灯罩下飞舞,翅膀折出了荧荧点点的光。老城区的街道上寂静无人,闷热潮湿的空气使桶里久放的垃圾散出一股异味。
“我说。”
安静了好一会儿,郑微忽然朝安思远开了口:“你要不换一个人喜欢思远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被人关起来了。”安思远顺势把脑袋倚在了郑微肩上,感觉到那人的身子颤了一下。
“原来已经过了两个月了吗……”
他望着狭窄的巷口,被郑微搀着一步步往前走。
“对我而言。”
“每一天都漫长得像一年……”
安思远曾经想过自尽,不料被梁闻山现了。他自己也没想到,那人竟然有自由进出安家的权限。
于是他就被梁闻山“软禁”了起来,像犯人一样被逼着按头吃饭就寝。并且在他心态稳定前,一切可能构成他生命威胁的物品都被没收了。
——这一点,也是梁闻山曾经答应安6的事。
安思远每天过得浑浑噩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有时候昼夜颠倒,睁开眼睛时天还是黑的。
陪伴他的只有一部手机,和那个永远无法拨通的号码。
刚开始的那几夜,他会对着手机自言自语,抱着它无声地哭;可是渐渐地,他连说话的频率都开始减少了,像是慢慢明白了对面沉默的原因。后来,他终于不再拨那个号码了。
安思远活在一个噩梦里,并且找不到梦的出口。他的内心渴望着清醒,但又似乎永远无法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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