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什么动静?”贺泰跪在蒲团上,扭头往后望去。其他人与他一样,连卢容也没再念下去。一队禁军士兵从外面冲进来,很快将整个中庭团团围住,尤其贺泰他们所在的这个屋子,门口更是完全被堵住。来人将门外的光线也遮去大半,屋子里顿时黯淡下来。屋内众人大惊失色。贺穆当先反应过来,他迅速起身质问:“你们是何人,难道不知这里是闲人免进的太庙吗,侍卫何在!”“大郎君不要嚷嚷了。”门口禁军让开一条道,让外面的人走进来。“宋蕴?!”有人认出他来。宋蕴环视一周:“奉陛下令,将此地围起来,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出入,诸位殿下、郎君,我也是奉命行事,对不住了。”“不可能,你说你奉陛下令,手诏呢,拿出来瞧瞧!”贺穆喝道。宋蕴面无表情:“没有手诏,奉的是口谕!”贺穆想要上前,禁军士兵瞬间抽刀出鞘,杀气四溢,贺穆心下胆寒,脚步不由顿了一下,却仍是喊道:“你想造反吗!”宋蕴:“鲁王殿下做了什么,难道自己不知道吗?”这一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贺泰完全懵住了。他先是惊愕交加,而后与长子一般怒不可遏,然而宋蕴这一问,却反倒将他的怒气问消了几分,只因自己也曾是这样毫无征兆被问罪流放,贺泰的内心一下子惶恐起来,还真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惹恼了皇帝,让他突然下了这么一道命令。贺泰脸色煞白,其他人却没有像他一样彻底失去反应能力。卫王呵斥:“宋蕴,你好大的胆子!这里都是王室宗亲,朝廷重臣,难不成你真想犯上谋逆?!你到底受了何人指使!”在场全都是文官,身上更无兵器,一小队士兵就足以将他们拿下,更何况此地里里外外都被包围了,宋蕴也不理会他,径自走到齐王世子身旁,抓起贺臻的手就道:“跟我走!”可怜贺臻根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半大少年同样吓得不轻,他平日与宋蕴并不算亲近,被嫡亲表哥这么一拉,顿时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宋蕴不耐烦,直接手刀扬起落下,将对方劈晕了拖走了事。薛潭站在人群中,原本并不起眼,见宋蕴拖着贺臻要走,忽然从人群中飞扑出来,死死抱住贺臻的腿,想要阻止宋蕴。宋蕴冷笑一声,眼也不眨,立马抽剑朝他刺去。薛潭不得不松手后退,因为退得快了,整个人直接踉跄坐倒在地。宋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收剑入鞘,也没再进一步动手:“废物!贺湛平时不是在禁军里横行霸道吗,你跟他去了一趟西域,怎么半点长进都没有?”薛潭:“你是受了齐王的指使,想要犯上谋逆?”众人心中虽已有所预料,听他这样直白说出来,又见宋蕴脸色微微一变,仍不由心下一突。卫王怒道:“九哥疯了吗!陛下还好好的,他怎么就敢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贺泰惊疑不定:“什么?!真是九郎?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这个问题无须回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回答贺泰:还不是因为皇帝要立你当太子。在贺泰回京之前,齐王众望所归,皇帝甚至赞他有故太子遗风,颇似其兄。在贺泰回京之后,贺泰步步高升,相反,齐王却变得黯淡无光,甚至距离太子位越来越遥远。兴许皇帝在陈无量案之前,对到底将大位传给谁,还有一丝犹豫,但在那件事之后,皇帝最终下定决心,而齐王彻底与皇位无缘。若是故太子还在,也许齐王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得咽下这口气,但贺泰不是故太子,齐王如何能服?但齐王很明白,老父决心已下,任凭他再如何争取也没有用,更何况皇帝看样子也没多少时日了,就算他想努力表现,皇帝也未必等得及。思来想去,反反复复,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一条路。也是最凶险,九死一生的路。古往今来,成功走到最后的人不少,中途失败的人也不少,但破釜沉舟,不破不立,若不尽力一拼,齐王知道,哪怕自己在新皇登基后能得保性命,他也永远不会甘心,每回看到贺泰,需要向他行礼的时候,他就会想起这个兄长是多么无能,却又多么幸运。齐王毕竟经营多年,一个陈无量案,仅仅打掉了他在刑部与大理寺的人手,更何况皇帝已经老了,没有十几年前处理丙申逆案的魄力了,他只想给齐王一个教训,不想把儿子逼入更绝望的境地,他希望齐王能知错就改,及时收手。但这也给了齐王翻身的机会。就在贺泰与贺融贺湛父子犹如新星冉冉升起,大出风头之时,齐王却似乎被打压得一蹶不振,再也没了雄心壮志,成日只能缠绵病榻,连太医都说齐王病得不轻,得长期调养。也许有人会觉得,齐王轻易认输,没有试图再争取皇帝回心转意,这有点奇怪,但更多人觉得齐王就是因为一直以来走得太顺利了,所以才会受不了半点挫折。大家因为齐王的表现而放松了警惕,更因为对皇帝的震慑力过于信任而轻忽大意,这其中就包括贺融。又或者,假如贺湛还在禁军,他可能会发现禁军最近的异常调动。假如武威侯张韬还在京城,齐王的计划又将困难许多。但他暗中筹划,图谋已久,许多人都不会料到,他竟然选择了大年初一,这样一个几乎所有人都没有防备的日子起事。太庙内,宋蕴没有理会贺泰,而是回答了卫王的问题:“正因为陛下还在,所以你们也还在,起码目前,还能暂时保住性命。”“里外都有人,识相的,就不要作困兽之斗,也许诸位能活得更久一些。”宋蕴说罢,转身离开。门口的光线随即又被禁军甲士挡住,他们虎视眈眈,盯着屋内众人的一举一动。贺泰脸色煞白,似乎未从方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喃喃道:“怎会如此?”薛潭刚才摔的那一下,让他屁股疼得不轻,他一面揉着屁股,一面道:“齐王世子好像是不知情的,否则方才与我们一路过来,早就该露出破绽了。”卫王也很震惊:“九哥隐藏得太深了,竟连亲生儿子都瞒在鼓里!”薛潭:“若非如此,又怎么博取我们的信任?如果今日齐王府一人都没来,我们肯定会起疑。”卫王忧心忡忡:“也不知陛下那边如何了?逆贼若是控制了内廷,那我们可就危险了!”薛潭:“难不成南衙北衙,齐王都已经一手遮天了?不可能吧?”卫王定了定神:“北衙有大将军季嵯和程悦在,他们两人照理说,对陛下忠心耿耿,应无可虑,但如今齐王既然敢在这里动手,宫里那边,想必也早有安排。”薛潭:“那南衙呢?”卫王:“南衙十六卫,专事天下兵马,张侯戍边,带走了一大半,剩下的由镇远侯李宽掌管,但南衙兵马非陛下亲书手谕,是不能调动的,哪怕拿到另一半虎符也没用。”薛潭皱眉:“也就是说,只要齐王控制了内廷,控制了陛下,李宽就算忠于陛下,也只能干看着,不能动。”卫王叹息一声。在场官员,大多数都吓坏了,并不像他们这样还能分析局势,少数还能保持镇定的,也都沉默不语,犹如待宰羔羊。他们如今被困在此地,面对个个刀甲加身,训练有素的士兵,就算想反抗,都没那能耐,可不只能引颈待戮了?在场众人情状各异,只有薛潭的眼睛还很不安分,东张西望,左顾右盼。“卢尚书,您有没有什么法子?”他用手肘捅捅从刚刚就不发一言的顶头上司,礼部尚书卢容。卢容微微睁开眼,淡淡道:“还能怎么办,听天由命吧。”……拾翠殿后的梅树下,少女哎呀一声,下意识捂住手腕。她手上的珠串不知为何忽然断了线,一颗颗落在地上,噼里啪啦清脆响声回荡在众人耳边。大家循声望去,见是季大将军的女儿季璎珞,都露出善意微笑。“我帮你捡。”李遂安道,弯下腰在地上摸索。珠子四散弹跳开,很快各自滚开,宫女们一齐上手,大家帮忙捡了半天,也凑不齐手串原来的数目。殷贵妃笑道:“别捡了,我正好有一串玉珠,我自己多年不戴,拿来给你。”季璎珞红了脸:“小女怎么好意思过来蹭吃蹭喝,还拿您的东西?”众人都笑起来。殷贵妃也含笑道:“在我这里,就不必与我客气,珍珠,你去将我寝殿里那个吹箫引凤的匣子拿过来,将里面的手串拿出来分一分,给在场几个小娘子。”李遂安快人快语:“多谢贵妃,那我们可就沾了璎珞的光了!”其他几名少女也都起身谢恩。珍珠应声离去,不到片刻却又匆匆跑回来,一脸神色惊惶,在她后面,却跟着一小队禁军卫士。殷贵妃眉头一皱:“你们为何擅闯后宫?”禁军卫士并不回答,只将此处团团围住,在场女眷无不大惊失色,惶恐莫名。
穿越成修真大6的一个废柴,那还修你妹的真一道七彩霞光之后,杨真直接吊炸天了他看过的功法,直接满品满级,学都学不完他炼制的丹药,不但起死回生,还能青春永驻,多少圣女仙子苦苦相求,什么条件都肯答应他锻造的武器,上打神王大帝,下捅黄泉幽狱,每一件都让天地颤栗,让神魔退避咳咳我从不扮猪装逼,因为我真牛的一批...
简介关于七十年代之贫嘴林玉兰的幸福生活上辈子父母离婚,自己和奶奶单过的刘婕,仍旧对生活报以希望,虽不完美,可天生乐天派的她,却仍觉得每一天都很美好。32岁死于胃癌,再睁眼时就变成东山村一大队的林玉兰。在这个大部分重男轻女的年代,重生的林玉兰爹疼娘爱哥哥宠,爷爷奶奶把她哄,弥补了上辈子家庭缺失的不完美。且看她在这物质匮乏的七十年代,凭借一张巧嘴,哄的爷爷奶奶乐开花,哄得爸爸妈妈笑哈哈,主打就是一个贫。...
江慕白找寻宝藏惨遭师弟灭杀,死后因祸得福转世重生,为报前世血仇,从此踏上异界,开启漫漫征途。创世完本,持续更新当中,人品保证每日定时更新,请大家放心阅读,不会断更,不会太监。...
父母离异,艺考生林路开始了独居生活。平静的日子里波澜不惊。直到某一天,邻家搬进来一位姐姐,原本是陌生人的两人开始了奇妙的交流。邻家姐姐人真好,会帮他补习功课,会给他做饭,优雅又端庄,温柔又贴心,偶尔迷糊的样子也可爱!只是事情的展似乎有些不对天气转凉,秋风有些紧了。没关系,我抱你也会更紧一些。关键词单女主恋爱狗粮日常年上...
简介关于直播算命太准,编制送到我手里玄学大师苏烟飞升之际因功德未满被天道送到异世界。一次意外让她现帮助别人可以提升功德,得到启的苏烟决定利用直播扩大影响力。大师,为什么我能感觉到我儿子的气息?苏烟当然是你儿子不甘心被你抛弃,来找你了。大师,我怎么感觉我的面相有些变化?苏烟命格相换,容貌自然也会随之变化。在强大能力的支撑下,苏烟帮助许多人完成愿望,他们的信念也让她成功突破。...
预收文女配崽崽五岁啦快穿影后穿成真千金七零求收藏本文文案全村人都说许家大房生了个傻子,拖累得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差。可实际上,痴傻五年间,嗒嗒一直在做相同的梦。梦中,嗒嗒是猪猪王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