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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洗碗,你去前面吧。”我蹲在同事身边。
“不能戴手套,不然抹不干净油渍。”
我点头接过了她手里的刷子。
洗碗池子建在餐厅后巷的外面,这样水溅出来也不会弄湿厨房。
我的手伸进洗洁精里,刺啦的疼。
但是我像个机器一样重复着自己的动作,以为忙碌可以缓解心里的难过,到了现在才现一见到岑瑞,这种难为的苦涩就会展露无遗。
碗一共要洗三遍,然后放在架子上端进消毒柜。
我不停的洗,一遍两遍三遍四遍……
水溅在脸上,与眼泪混合,掌心的疼痛也麻木了。
咯哒一声,我回神惊醒,立即回头看着后巷。
像是谁踩到了地上饮料瓶的声音,但是这里后巷不会有人来的。
我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准备端起碗架回厨房,身后又是咯哒一声,这次十分的清晰。
更像是谁在泄踩饮料瓶。
我站在转角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看到一道身影靠着墙。
浅蓝的衬衣习惯性的在手腕上挽了两道,休闲裤也简单的挽了一道,露出男人才有的脚踝。
他脚上的运动鞋十分的显眼,原本应该在餐厅的人,却出现在后巷。
而且一直都斯文干净的人,突然修长的指间却夹了一支抽了一半的烟。
我害怕他现我,小心翼翼的转身。
“去哪儿?”岑瑞冰冷的声音喊住了我。
我的手掌摩擦着墙皮,疼痛让我无比的清醒。
但是听到岑瑞熟悉的语气,我觉得手的疼痛渐渐减轻了很多。
我坐立难安不知道应该离开还是留下。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马上走。”
后巷的过堂风将我的话吹散,我都不知道岑瑞有没有听清楚。
只是看到他快步向我走来,我后退的时候却被他拉进了后巷。
我的后背贴着墙面,脖子上横着岑瑞的手臂。
滚烫的体温熨烫着我的肌肤,我错愕的看着他。
岑瑞的体温高的吓人。
察觉他的手臂越来越用力,我开始呼吸困难,却又不敢反抗。
“苏遇知道你的身份?”
我用力摇头,喉咙被卡的已经回答不上来话。
“他为什么护着你?你勾引他?”
“……没,没有。”我艰难且用力吐出两个字,感觉脖子快要被他压断了。
我用力呼吸,浑身抖的看着岑瑞。
岑瑞松开了我,深吸一口另一只手上的烟,烟雾缓缓升腾蒙住了他的目光。
我扶着墙喘息,干呕的难受。
“那就是你犯贱!”
岑瑞抓住我的衣服,将衣角从裤腰里拽了出来,他的手顺着衣服的下摆贴上了我的肌肤,他的手迅向下。
从腰间到臀部,突然手一顿。
我难堪的看着周围,“这里不行,不要!”
岑瑞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这么寂寞吗?”
我咬住唇瓣,岑瑞那些尖酸刻薄的字眼再一次落在了我身上。
我不看他,或许是真的犯贱,我的心里没有排斥他的戏弄,因为这样的岑瑞至少不是校园里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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