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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认识她,比您更早。”
“不,应该说,我爱她,比您足足早了七年!”
在太子殿下那铺天盖地又鲜明张扬的怒意里,裴景澜为爱丝毫不惧。
他言辞铮铮地说道:“我从来都知道,她是永安侯府或者说是贵妃,甚至是陛下,为您准备的太子妃。”
“她是沈氏最貌美出色的女儿,我想,世间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沈骊珠呢?”
“一开始,我并没有放纵自己的心思,最初想做的也只不过是守着她就好。”
说着,裴景澜又自嘲了下,“很难说,当初我努力将什么事情都做到最好,在京城里赢得一个君子端方的美名,越过一众同龄少年在陛下面前表现得那么优秀,除了为家族,还有没有……想着做了太子伴读,就算骊珠嫁入东宫,也能经常看见她的思量。”
而李延玺就那么听着,听着另一个男子,被视作知己好友的裴景澜,述说着对他喜欢的女人,从年少时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思慕。
指节太过用力,透出凄凄雪色。
“直到被陛下钦点入东宫,做了您的伴读,得知您与贵妃的恩怨,甚至连带着厌恶沈家的每一个人的时候,我便知道——”
“若是不出意外,此生殿下您是绝对不会娶她,让一个出身贵妃母族的沈氏女,做你的太子妃的。”
“所以,渐渐的,我不再刻意压制,放纵了自己的感情。”
“因为她及笄那年,除却殿下之外,在上京的一众侯府公子世家千金中,我们理应是最般配的一对。”
太子落下声音,眸色暗得厉害,“裴景澜——”
这样的话,叫李延玺难以忍受。
他道:“……别再说了。”
裴景澜却并未停下,甚至一笑,笑容里有些惊心的味道,“殿下这就不忍听了吗?”
“可是,臣要说,您根本不知道她从前是多么明媚鲜活的女子,她毁在了你手上!你的一句话里!”
“如果没有三年前那场选妃宴,她本该是我的妻子!”
“住口!孤叫你别再说了!”李延玺霍然起身,攥住了裴景澜胸前的衣裳,咬牙道:“她不是谁的妻子,更不会是你的——”
“三年前不是,三年后更不会是!”
裴景澜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也回视了回去,第一次对太子没有了诸般恭敬,冷笑道:“这句话,也同样送还给殿下!至少我从未做出过伤害她的事情!”
被人戳中心底痛处,李延玺恼怒地给了他一拳。
然后,提着裴景澜胸口的衣裳,叫他:“还手。”
裴景澜唇角破碎,却继续道:“殿下,沈家、贵妃、包括陛下都在算计您,甚至太后更看重的也是母族荣耀,待您的真心寥寥无几,先皇后在大好的年华郁郁早逝,那是您为数不多的温暖,身在皇族,骨肉不像骨肉,至亲不像至亲,我能理解您的苦闷,您的不甘,也知道您的狠决,您的手段,更清楚您的抱负,您的傲慢。”
“但是我不能原宥,不能原宥您的怨气全部都落在了她身上——”
“害得她深受大苦,满腔怨恨!”
李延玺声音从喉间挤出来,没有了往日尊贵慵懒,充满了痛楚的底色,“孤也不能原谅自己——”
他揪住裴景澜的衣襟,咬牙一字一顿地道:“所以,还手。”
“孤命令你还手!”
这一刻,裴景澜彻底忘记了君臣尊卑之分,抬手打在太子脸上,愤怒地道:“李延玺,这一拳,我在三年前就应该给你!”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来,明明一个也修炼过内劲,一个也知道人体最为脆弱的经脉和部位,但是谁都没有用上心计谋算,就只是这么毫无章法的肉搏。
桌案上的折子、笔墨纸砚、白瓷花瓶、水墨屏风都一一倒下,或碎得噼里啪啦。
少臣听见动静,现身一看,都惊住了,甚至第一时间手按在了腰间藏着的银色软剑上,只要殿下一声令下,就可拿下裴少卿。
“滚出去,不必管!”李延玺一边朝裴景澜脸上挥了下,一边转头朝少臣怒骂了声。
裴景澜利落地回以一拳,唇角冷笑的弧度与鲜艳的血迹重叠在一起,“怎么,殿下是觉得千金之躯的您,像这样挨下几拳,就可弥补对她的伤害,或者说这样能让您的心里好过一点……”
“闭嘴!”李延玺粗重喘气,唇齿间有弥漫上来浓烈的血腥气。
眼下,确实是太子此生难得狼狈的时刻。
说出去也很难令人相信,他们一个太子,一个少卿,竟然就这般不顾身份,不顾体面,不分君臣和尊卑的,就这么凶残的打了一架。
打完,两人都同时卸了力道,各自或坐或卧地喘息。
殿内一片狼藉。
很久,都无人说话。
最终,还是裴景澜先开了口,他恢复了君臣的称呼,声音轻盈得就像是从遥远的夜色传来,“殿下,不论是你或我,很早就失去了资格,能令她余生欢愉的事情已经并不多,臣恳求您——”
“放过她,让她嫁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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