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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昨天晚上两人都没怎么休息好的缘故,今天的上班路上显得异常沉默。
昨天从卡丁车馆回家之后,姜柯源觉得自己疲惫极了,仿佛一沾上床就能睡着。但等到真的躺到床上,后背陷入松软的床垫里,身边有着简承言那令人安心的体温,他却躺了很久,一直到天边泛起一层蒙蒙亮的白光的时候才堪堪睡着。
如今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衡州的早高峰一如既往地堵。车子随着车流摇摇晃晃着慢慢往前挪,他居然就在着一停一走间靠着车窗睡了过去。
他睡得不怎么沉,简承言把车停好的时候,姜柯源就强撑着那点意志力睁开了眼睛。
“晚上六点我来接你。”简承言伸手,替他抚平卫衣胸口上因为安全带而勒出的褶皱,“我找到了关濯潮那起交通事故的肇事司机。”
“嗯。”姜柯源点了点头,转身趴在副驾驶靠背上,伸长了手去拿放在后座的那只书包。
距离学校还有两个路口,马路上的车流量不少,靠边停车时间不能超过三分钟。
姜柯源想拿了包快点下车走人,却在伸手去拉车门把手的时候被简承言拦住。
他的神智还有些没有回笼,看向简承言的时候微微歪了脑袋,眼里还带着未消散的困意和迷茫:“怎么了?”
“没什么。”简承言的目光扫过后视镜,松开了拉着姜柯源的那只手,“拜拜。”
姜柯源打开车门,站在门边,弯了腰对着他挥了挥手,像个背着书包去上学的小朋友:“拜拜。”
还好这周已经到了周五,姜柯源该干的活儿已经干得差不多,今天也能拖着只伤手坐在工作台边摸摸鱼,把多出来的哪些工作放到下周再做。
此刻他正坐在工作台边拿着几片碎瓷比划着拼拼凑凑,手机放在一边,和白赋暄挂着语音通话。
“我感觉我的人生好像被颠覆了。”白赋暄靠坐在床头,拿着手机惬意得不行。
“怎么说?”姜柯源戴着口罩,拿着瓷片一一比对,接话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你彻底把霍凛春拿下了?”
“嗯……”
电话那头拉长了声音拖了半天,这才犹犹豫豫地开口:“也不能算是拿下吧……”
“诶,姜柯源。”白赋暄很少有这样直呼姜柯源大名的时候,当他这样一个没什么正形儿的人这样说话的时候,就证明这件事情已经变得非常严肃起来。
姜柯源下意识坐直了身子,放下手上的活儿:“你说。”
白赋暄低头抠了抠手指,措辞了一番:“你真的相信一个人会喜欢上每天和自己打游戏,但是隔着好远好远距离,甚至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一个网友吗?”
“你是说……网恋?”姜柯源从脑内搜索出这个匹配的词语,“那应该还是有可能的吧,毕竟你们每天都会在网上见面,那不比有些现实生活中的情侣见得还频繁吗?”
“嗯。”白赋暄应了一声,又不说话,只剩下风吹窗帘的声音和羽绒被发出的细细簌簌的声音。
电话那头不说话,姜柯源也乐得继续忙手头的事情。
瓷片被拿起又放下,即使桌面上铺了一层软垫,也还是能听见轻微的声响。
“昨天霍凛春把我带回他家了。”那边突然开口。
姜柯源捏着瓷片比对的手一顿:“啊?”
“医生昨天说我轻微脑震荡,身边需要人照顾,所以他就直接把我带回他家了。”白赋暄捏了捏搭在腿上的被子。
“所以你现在还在霍凛春家?”工作室的门没关,路过的一个学生听见了里面的动静,侧目看了一眼,姜柯源有些心虚地放轻了声音,“你这就已经登堂入室了?”
“算是吧……”白赋暄咬了咬下唇,开口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他早上出去之前还说中午要回来给我做午饭吃。”
每天中午都要发愁吃什么的姜柯源被戳中痛处,愤而挂断了电话。
那边,白赋暄听到电子锁解锁的声音响了起来。
天黑的时间越来越晚。
原本的衡州城,晚上六点的时间,天已然黑透。
姜柯源绕过两个路口,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的时候,夕阳刚刚落在地平线上。
“现在去他家里找他吗?”姜柯源把包放进后座,伸手拉了安全带。
“不去他家。”简承言打开手里那只盒子,递到姜柯源手上,“吃晚饭了吗?”
姜柯源接过饭盒,捧在手上,摇了摇头:“还没。”
“先吃吧。”简承言发动了汽车,缓缓汇入车流,“一会儿可能不方便吃东西了。”
晚高峰的市中心车流拥堵,简承言捏着方向盘,车开得又缓又稳。
保温饭盒里的菜还热着,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家常菜。
姜柯源低头吃了一口白萝卜,炖的酥烂。
他捧着保温盒吃得正香:“这是你回家做的吗?”
“嗯。”简承言握着方向盘转了个弯,马路上的车瞬间少了一半,“医生说你得吃得清淡一些,这样有利于伤口的恢复。”
“简大律师居然忙里抽闲地回家跑了一趟为我做饭。”姜柯源得了便宜就卖乖,捧着饭盒眯着眼睛笑,尾巴翘到车顶上去,“这要是被嬢嬢知道了会不会说我奴役你?”
简承言知道这人一天不在嘴巴上过过瘾都不能称得上是完整的一天,也就顺着姜柯源的话,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是啊,要是被我妈知道我在家给你当牛做马,一定会心疼死我的。”
“你吃饭了吗?”姜柯源夹着一块炖牛肉,转头去看简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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