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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你姐呢？”
“她出去跟医生聊我手术的事了。”姜小生闻言抬头，看见傅砚璟来也不显惊讶，只是表情低低丧丧的。
傅砚璟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怎么这副表情？”
姜小生叹了口气，看向傅砚璟，首次袒露了不敢向姜妳说的话，“我有点怕，要是手术出现意外我死了怎么办？我要是走了，有人欺负姐姐怎么办？”
“不会有意外。”傅砚璟眼神柔了下来，“医生都是专业顶尖的。”
沉默了一瞬，姜小生突然问了句“你是真的还喜欢我姐姐吗？”
一双大眼睛清澈带着探究。
一向不喜将私人情感对外述说的傅砚璟，今日却意外的对姜小生的问题作出回应，他说，“我爱她。”
几乎没有一丝犹豫。
“爱是愿意为对方去死，你愿意？”姜小生质疑的看着傅砚璟的眼睛。
这可是他从偶像剧里听来的经典台词，专门用来判别是不是真爱。
傅砚璟眸光微动，惊诧于一个五岁的小孩能问出这句话。
他说，“我为她而活着，也可为她去死。”
他的一生本是无趣失彩的，是姜妳的出现，让他的世界重新明艳起来。
无趣的世界，姜妳便是他的全部。
“那我就放心了。”姜小生拧巴的小脸终于有了笑意，“只要你对我姐姐好，我就认你是姐夫。”
傅砚璟心情颇好的笑了笑，“你都是哪懂的这些？”
姜小生自豪的眉毛扬起，“我可是偶像剧狂魔。”
“......”
“对了，姐姐怎么还没回来呀。”姜小生伸了伸脖子往紧闭的门上望去。
傅砚璟眸光深邃的看着门缝底下那抹慌忙移开的阴影，别有深意的说了句，“应该快了。”
而姜妳早在姜小生问出第一个问题时就回来了。
开门的动作在那一刻生生顿住，对于问题的答案，她同样好奇。
可真的听到之后，她却没有半分轻松与喜悦。
就像她负担不起高奢商品一样，她也承受不起傅砚璟的爱。
她颓丧的摸着身后的墙蹲下身子，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眼泪无声落下。
缓了缓情绪后，姜妳才起身回病房，只是一开门便对上了傅砚璟那双深沉的眸子，她浑身一僵，仿佛目光有穿透肌肤直击心脏的能力，姜妳慌不得移开视线，而后朝姜小生露出一个看似自然的笑。
直到走出病房，姜妳才卸下一切伪装，看着走在她身前的傅砚璟，内心复杂。
面前的傅砚璟倏然停住脚步，姜妳一不留神就撞了上去。
“啊！”
姜妳捂着额头，后退两步，“你怎么突然不走了？”
傅砚璟无奈的勾唇，“叫你名字没见回应，以为你没跟上。”
有叫吗？
姜妳疑惑，她怎么没听见。
或许是想的太出神了。
“给我看看撞红没有。”
眼见着傅砚璟朝她伸出了手，姜妳下意识后退一步，一双美眸眨了眨，“没事。”
傅砚璟的手在空气中僵了一瞬，眸色也逐渐淡了下来，他收回手，假装看不出姜妳那欲言又止的眼神，嘴角噙着笑道，“那走吧，我送你去上班。”
而他越是温柔，越是对她好，姜妳的心越是煎熬。
她大可以自私的接受傅砚璟的好，利用他的爱让他继续无偿的救姜小生的命，到时候一切结束后，她再悄无声息的离开海市。
可偏偏她做不到如此，因为傅砚璟从始至终不欠她的。
“傅砚璟，我们聊聊吧。”
姜妳抬眸，迟疑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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