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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庭舒自高中以来便一直当官,现在是本地的刺史。
云庭舒躺了一会儿,手愈地不老实起来,先是隔着衣服在南音的身上来回地摩挲着,后来竟伸到了衣服里面。
&1dquo;你老实点儿。”南音轻打着他的手背。
&1dquo;好久没做了。”南音不说还好,越说云庭舒倒越来了劲儿,直接将他的衣服脱了,趴在南音身上。
现在刚刚入冬,还有很多公务要忙,再加上云庭舒的年纪也大了,在那方面就显得力不从心。说起来,真的是好久没做了。
南音被他摸地一阵燥热:&1dquo;你,你身体可以吗?”
云庭舒没有说话,回答他的是一阵灭顶的快感。
完事之后,南音认真观察了一会儿云庭舒的脸,又搭着他的脉搏看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什么事之后才放了心。
云庭舒拉着他的手让他躺下来,又爱怜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1dquo;我没事,还能再来一次呢。”
南音不满地嘟囔着:&1dquo;都一把年纪了,还以为像年轻的时候。”
云庭舒笑着轻叹口气:&1dquo;我要是不努力,满足不了你,你跑了怎么办。”
&1dquo;就胡说。”南音转过去不理他了,云庭舒从背后环抱着他,在他耳边低低轻语,&1dquo;过几天我要去下面巡视,这几天你将家里打点一下,与我同去?”
&1dquo;什么时候走?”南音转过头来问。
云庭舒照着他的脸上亲了一口:&1dquo;大概这两三天吧,我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了咱们就走。”
南音彻底将身子转过来,面对面地看着他:&1dquo;不是我说你,现在这么冷,又一大把年纪了,还到处乱跑什么。吩咐下去,让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什么事都要你亲力亲为,还要他们做什么。”
云庭舒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南音呢,什么样子都好看,就连这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好看,他照着他微微噘起的嘴重重地亲了一口,一手摩挲着他的后背:&1dquo;今年春天一直不下雨,秋天雨又下个不停,今年的年头不好,也不知道百姓这个冬天能过得怎么样。不亲眼下去看看我不放心,只这一次,看完了之后这一冬天我都乖乖地不到处乱跑了好不好?”
南音也不是真不想让他去,只是抱怨了几句罢了:&1dquo;这北方天冷不比南方,你一年比一年的岁数大,身体也一年不如一年。何不给朝廷递个奏章,将你调往南方?”
&1dquo;夫人说得都对。”云庭舒刻意讨他的欢心,&1dquo;等此次巡视之后,我便给朝廷上个折子。”
云庭舒又搂着南音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最近忙于公务,本就有些累了,刚才又折腾了一番,身体实在受不住,没一会儿便睡去了。
翌日,云庭舒到府衙办公务去了,南音在府里看着账本。
&1dquo;南管家。”忽有门房来报,&1dquo;外面有人要见大人。”
云庭舒这些年做的不是京官,一直在各地调来调去的,倒也省去了南音乔妆的麻烦。谁能看见一个几十年都不老的人一点儿也不惊讶呢?
南音跟着云庭舒一直以管家的身份自居,云庭舒本想将两人的关系公开,但被南音屡次拒绝,也就只好随他去了。
南音倒不是不想公开,只是觉得云庭舒在官场之上,还是少给他添一些麻烦,少给那些小人一个话柄。
南音又翻了一页账本,头也不抬地道:&1dquo;找大人怎么不去府衙?来这里干什么?”
&1dquo;这个,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
南音索性合上账本,跟着门房出去了。
大门外站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汉,精瘦精瘦的,后背背着一个鼓囊囊的包袱,里面不知道装得什么。
南音走上前道:&1dquo;老人家,请问找云大人所谓何事?”
&1dquo;我,我是给云大人送东西的。”老汉一脸憨厚地道,&1dquo;今年春天一直不下雨,多亏了云大人又是带人疏通河道,又是打井,才救了我们的庄稼。”
听了这些话,南音的心里无比的自豪,他的男人是个好官,是个受人爱戴的好官。
南音将那东西收下了,又让账房支了些银子给了老汉。
老汉推脱不要:&1dquo;我,我是来给云大人送东西的,怎么能要云大人的银子呢。”
&1dquo;云大人知道你们有这份心就很高兴了,”南音笑笑,&1dquo;你们种出来的东西也不容易,不能平白拿了这些。”
经过南音的一番劝说,老汉才将银子收了。走时眼泪汪汪地看着云庭舒府宅的大门,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两天后,云庭舒和南音乘着马车到下面巡视。
说是巡视,其实也是为了给村民们送些东西。
今年大旱,虽说后来也下了雨,又打了井,但这庄稼还是减了产。为了能让他们将这个冬天过去,云庭舒自掏腰包买了不少米和面。
南音在马上里垫了几个厚厚的垫子,怕云庭舒颠着,还让他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1dquo;舒服吗?”南音不放心地问。
&1dquo;舒服。”云庭舒闭着眼睛答道,&1dquo;我真的没事。”
云庭舒看起来似乎是没事,但南音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日夜操劳,近几年也愈地瘦弱。起先南音将他珍藏的丹药都拿出来给他吃,云庭舒却一个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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