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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迦礼中午出去买药了,错过了温姨做饭的时间,现在饿得眼冒金星。
揉了揉酸疼的胃,他看一眼正在客厅享受理的二少爷,往餐厅的方向走去,才现楚漾也这个点儿才吃上饭,顿时不敢抱怨一句,可怜巴巴地站到楚漾旁边,“老大,唉。”
“累了?你看起来脸色不好。”楚漾很快吃完最后一口饭。
“头痛,”陈迦礼想了想,“刚才出去我都忘了给自己买药了。”
“坐下。”楚漾说。
得到肯,陈迦礼立刻到楚漾身边的空位置上坐好。
楚漾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碗筷,起身站到陈迦礼身后。
他高高挽起白衬衫硬挺的袖口,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腕,两只手平摊着往陈迦礼肩头上压了压:“别动。”
“您别动。”理师按了下凌意舶的头顶。
“……”
凌意舶的脑袋被摆正。
他不得不只用余光往餐厅的方向瞟。
楚漾的确是在给陈迦礼做按摩,指法看起来很简单,就那么几个画圈的动作。
陈迦礼舒服得连连小声感叹,很不幸这些喟叹全部被凌意舶收入耳朵。
“就按这里,你自己揉十分钟,会舒服很多。”
楚漾压低嗓音,怕吵到在理的凌意舶,几乎是附在陈迦礼耳边说话。
没忍住,凌意舶的头又偏了点儿,理师不得不跟着他的幅度动作,剪得冷汗涔涔,时不时望一眼在旁边媲美雕塑的李观棋,汗流得更厉害了。
长痛不如短痛,手起刀落,理师很快给凌意舶搞完一个满意的型,鬓角和后颈都留了长度,前额头全部往后梳,碎只落下来几根。
只抬头看一眼,凌意舶以前那种肆意的劲儿又出来了。
楚漾忽然没勇气回头去看理完的凌意舶。
早结束了给陈迦礼的按摩,楚漾的袖口却忘了放下来。
他走出别墅大门站在大理石台阶上,变戏法似的从指缝捏住一根细烟。
脑海中想起凌意舶中午的问话,他犹豫再三,没有点燃这根烟。
把烟收起来准备进屋,楚漾迎面撞上了收拾好工具箱出门的理师,点头示意:“真不好意思,还麻烦您跑了一趟。”
“没事没事,”理师忙不迭地,“下次理您再联系我。”
“好。”
楚漾手指尖还夹着烟,偏过头,掏出手机打了几行字,一边往屋内走一边语音:“观棋,出来送一下老师,把异地费结了。”
回到别墅一楼客厅内,楚漾顺手调高了空调温度,才理完的凌意舶看起来不是很好,又回到中午那个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懈怠样子。
凌意舶半躺着靠在沙上,单手撑着脸颊,不紧不慢道:“怎么办,我头也痛。”
“宿醉后头痛是正常的,”楚漾声音清澈,听不出半点故意,“我马上联系医生上门看看。”
说到做到,医生在半小时之内就上门了,两个白大褂在别墅门口被搜完身,急匆匆地走进来,看凌意舶阴沉着脸坐在那儿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他们很快为二少爷做完了一套酒后检查,于是凌意舶就托着脸看他们捣鼓半天最后得出结论:下次少喝点。
医生还嘱咐,二少爷的易感期不稳定,为了避免不可控的局面,那一段时间内尽量不要出门。
临走时,医生留下了几管抑制剂,除了凌意舶所使用的,还有说是因为凌意舶信息素太为强大又太为年轻,对下一级a1pha的压制经验不够足,出于安全考虑,还需要交予别墅里唯一一个普通a1pha陈迦礼注射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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