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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扶岫喉间响起一声怪叫,如厉鬼尖啸。郑吉猛地捏开扶岫的嘴巴,有一物飞射而出。初长寸余,迎风暴涨两尺,银翅如雪,金头燕尾,百足如刀,形容可怖,朝郑吉张牙舞爪扑过来。
郑吉反手一拳,将银翅蜈蚣狠狠砸了出去。
银翅蜈蚣一头撞在焚香的金猊炉上,竟将铜铸的金猊兽撞穿一个大洞。虎蹻脸色惨白,呆若木鸡。
银翅蜈蚣被激怒,嘶嘶有声,身体倒飞而回,再次扑向郑吉。扶桑鸡拍翅飞起,鸣声如钟鼓,疾扑而下,一双利爪凌空抓向银翅蜈蚣。
银翅蜈蚣倒也刁滑,身子骤缩如蝼蚁,逃脱扶桑鸡的利爪,直往门外射去。真让它逃走,天大地大如鱼归大海,到何处去抓?听凭它祸害的话,不知有多少人遭殃,这也是郑吉提前吩咐撤走靖远侯府众人的原因,实在是担心银翅蜈蚣伤及无辜。
郑吉弹指如飞,金针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刺进银翅蜈蚣的眼睛。银翅蜈蚣周身如铁,刀枪不入,唯独眼睛最柔弱,被金针穿瞳而过。神虫吃疼,身形顿挫。扶桑鸡及时飞来,一口将它叼住。
银翅蜈蚣再次暴涨,扶桑鸡落到地上,用利爪将它死死按住,就要啄烂它的脑袋吞下去。
郑吉出手拦住:“这只小蜈蚣还有用处,先把它给我。你放心,它早晚是你的!”
扶桑鸡有些不满,但还是松开了爪子。郑吉以金针刺入银翅蜈蚣脑部,它很快昏睡过去,身体缩小如一只秋蚕,被收到玉瓶里。
直到这时,虎蹻才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身体里的力气像是抽空了似的,差点儿一屁股瘫到地上。
苏祗摩和虎蛮跑进来时,郑吉已拔去了扶岫身上的金针,为他解开了手脚。
扶岫醒转,虽极虚弱,神志却清楚许多,看到虎蹻和郑吉等人,有气无力问道:“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是谁?”
虎蹻喜出望外,一把抱住儿子忍不住老泪纵横:“好儿子,你总算是醒了……这是从长安来的郑先生,是他救了你的命!”
扶岫听说郑吉救了他的命,就要爬起来谢恩。不曾想身上半分力气都没有,想动一根手指头都难。
郑吉笑道:“你如今元气大伤,身子骨极弱,需要将养数月才能够复原,还是先忍耐一些时日吧。”他再次为扶岫做了全身检查,确认无碍后开了一张方子交给虎蹻。
虎蹻安顿好扶岫,对郑吉一揖到底:“这一拜是本侯替犬子所为,先生万勿辞让。先生救了小儿的性命,大恩不言谢。还是那句话,以后有用得着本侯的地方,尽管开口,本侯万死不辞!”
郑吉扶起虎蹻,笑道:“侯爷勇武方正,礼贤下士,仁义布于四海。在下仰慕多时,否则也不敢贸然来靖远侯府献丑!”
儿子得救,虎蹻心头去了一块大石头,舒畅之极,不觉恢复往日的豪气干云,大笑道:“先生手段好,口才更好。不管是实诚话还是马屁话,本侯听着舒服,都当好话收起来。今日咱们要一醉方休,你们千万不要替我省着。说句没出息的话,本侯这些年一事无成,倒是好酒收罗了不少。不把酒给本侯喝光了,你们谁也不能出这个门儿!”
苏祗摩笑道:“今天从头到尾都没我什么事儿,要是喝酒再不出把子力气,真让侯爷看轻了咱们鄯善国,所以我早有准备,是抱了必死之心来的。”
虎蛮斜睨,这厮真是王子?连这种不要脸皮的话都敢讲?
扶桑鸡扑翅飞起,在苏祗摩头上淋下一坨稀屎。
众人相顾失色,我嘞个去,这是个啥子情况?
林染进来刚好看到这幕奇景,脖子一缩,白毛汗直流,差点儿就要落荒而逃。
苏祗摩抹一把脸,五指淋漓,当场崩溃如雪……祖宗,你可是扶桑树上飞来的神鸡啊,能干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儿?俺苏祗摩谦谦如玉,温润而泽,是多少女子梦中的白马王子啊?到头来给一只鸡污了清白……扎心了,老铁。
司马熹等人闻讯,但觉天雷滚滚,无不对扶桑鸡五体投地。
4
几天后,扜弥王突然改变了态度,派右大将昆代去驿馆请了汉使冯禹入宫,同时赴宴的还有乌叶上师。两名译长悉数陪侍。一番款待之后,虞契提出要求,希望汉使与身毒神僧比试高低,名字都想好了,就叫龙象斗法,扜弥国将择胜者而从之。
冯禹怫然,狗屁龙象斗法,国之大事岂可如此儿戏?正待要拒绝,扜弥王冷冷道:“大汉挟北海而望南沙,幅员辽阔,雄师百万。不料堂堂汉使却畏战如鼠,大汉何敢僭称上国?”
冯禹不悦道:“大汉人才济济,强于冯某者如过江之鲫,大王岂能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圣人有训,君子不以其所能者病人,不以人之所不能者愧人。匹夫争锋,于国事何益?话又说回来,大王执意如此,冯某断没有不敢应的道理。只要乌叶上师下了战书,冯某横竖接着便是!”
虞契大笑:“上使坦诚,小王佩服。那便请乌叶上师下了战书,小王对龙象斗法可是拭目以待呢。”
乌叶双手合十,提出与汉使比试三场,一场辩佛法,两场斗法力。
冯禹根本不知道佛法为何物,如何辩?他清楚今日之局是扜弥王的阴谋,多说无益,与乌叶约定了日子便出宫而去。
回到驿馆,问计郑吉,并将虞契的险恶用心详细告知。
郑吉冷笑:“扜弥王之所以改变态度,是因为匈奴使团昨晚到来的缘故。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个龙象斗法是扜弥、匈奴和沙门僧人早就谋划好了的,大约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使大汉声誉扫地。大人无须为此忧心,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非一个战字而已。他们想折辱我大汉,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冯禹眉头稍解,笑道:“战倒是不怕,问题是我于佛法一无所知,如何与人辩论?总不能鸡同鸭讲吧?”
郑吉也笑道:“净土法门,无非因果二字。大人熟读春秋,自能明悟其旨。即便不解,不妨鸡同鸭讲,各说各理。说实话,这场辩经对方志在必得,咱们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他一场又如何。”
冯禹长松一口气:“听你这么说,我心里也算有了底。那就战吧,我倒要看看那帮沙门妖僧能玩出什么花样儿来?”
到了约定比试的日子,扜弥城里车水马龙,人山人海。由于消息早放了出去,王宫前的广场上更是挤得水泄不通。昆代是个颇有眼光的人,早料到龙象斗法会引起轰动,提前制作了许多木牌。凡欲观看比试者,凭牌入场,按号入座。每个牌子开始只卖十个铜钱,不曾想购者太多,最后竟闹到一牌百金难求的地步。
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子数到手软,扜弥王和昆代嘴都笑歪了。
望鹄台上,扜弥王早就落了座,辅国侯、左右大将和左右都尉位于左列,匈奴人、身毒僧人和大汉使者依次列于右侧,左右两侧各有一名译长。
匈奴使团为者名为鸟稷,是个矮壮汉子,凶悍如苍狼,一手按腰刀,望着冯禹冷笑,毫不掩饰杀意。冯禹淡然一笑,不以为意。
广场上,上千双眼睛盯着高台,等待即将上演的龙象斗法。
比试由辅国侯渠廋主持,渠廋是虞契和虎蹻的亲叔叔,老成持重。请示扜弥王后,渠廋高声道:“龙象斗法现在开始,有请身毒神僧乌叶上师与汉使冯禹大人!”
冯禹和乌叶上师相继出列,走到望鹄台的中央,面朝渠廋,相互施礼后坐在备好的蒲团上。渠廋也盘膝坐下,两名译长出列,分立冯禹与乌叶上师身后。
渠廋笑道:“本侯虽僻居西极之地,并非两耳塞豆不闻雷声。二位才望高雅,俱有高世之智。本侯早有所闻,心向往之。这次辩经也是龙象斗,想必会成为千古佳话,本侯便静候佳音。好了,话不多说,龙象斗法第一场——佛法之辩现在开始!”
乌叶上师略倾身子,一手执佛珠,一手前伸,示意冯禹先请。
冯禹笑道:“不瞒上师,冯某于佛法完全是门外汉。不过君子见微知著见端知末,以一物不知为耻。既然坐到了这里,冯某也斗胆讨教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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