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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不需要接话。因为紧接着毕行又说了:「其实是我的母亲先遇见那个人,但是没能成为与他结婚的对象。他是名门望族,而我母亲只是个教师。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什么牵扯都不要有,也不必被那个人知道自己肚子里怀了我,所以她离开了奥斯陆,在一个小乡村中生下我。在那之后不久,她就发现自己患了病。一发病,她就痛得没有办法工作。连续几次被辞退之后,她就留在了在家里。在乡村想要生活下去并不难,虽然与优裕无缘。」
「……」
说那些话的时候,毕行的声音一直很冷静,冷静得像是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
「几岁的时候我很顽皮。附近人家的大孩子教唆我学偷东西,我学了。他们教我抽烟,我也学了。然后那天,母亲看到了,她先是发火,然后哭,最后发病。我吓到了,当时我以为她真的会死。那之后,她开始每天教我念书。她的箱子里有多到看不完的书,挪威文字,中文,英文,法文……在来这里之前我没有进过学校,她就是我唯一的老师。我尊敬她,但同时我也很害怕她。每当她为受不住病痛而弄伤我的事道歉的时候,我会忍不住想或许她还是死去比较幸福。但是如果她真的死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失去她。失去她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毕行……」不自觉地唤了这样一声,下一瞬尉少君就对自己感到愕然。
明明从很早以前就对这个人的私人情况抱有好奇,现在他难得肯主动说了,为什么自己却又突然觉得不想听下去?
越听,越感觉胸口钝疼。再听下去,好像就会窒息似的。
然而面对着显然已下定决心要坦诚什么的毕行,尉少君知道自己讲不出「不要再说了」这几个字。之后也就没有再开口,只静静地听,将心情暂时放到一边。
「近几年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那天她晕倒了,在乡村医院昏睡了好几天都没有醒,只有转移到城市里去。在那里,那个医生……是那个人的朋友。他很早就认识我的母亲,也知道那两个人的事。然后,他将我母亲的事情告诉了那人的妻子。母亲一直昏迷着没有醒来,所以那个女人找到了我。她说,她愿意给我母亲最好的医疗条件,并派专人照顾,保障她的生命。条件是,要我离开挪威。」
说到这里,毕行停顿了一下,似乎是用这一停顿的时间整理了情绪,然后再接着说。
「如果当时没有接受她的条件,我母亲现在大概已经不在人世了吧。通过我,她联系上了人在这里的我母亲的妹妹,把我交给她,并给了她一笔钱。在我来到这儿的不久后,在医院里的母亲醒了。被那个女人派去看着她的人,对她说了我到这儿来的事。之后她打电话给小姨,说希望她能将我送回挪威。这不可能。如果我回去,她就会死。我留在这里,就算不能够看到她,至少知道她还活着。时间长了,她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上周,她和小姨通电话的时候,小姨说了那天的事。母亲吓坏了,她怕我会被拘禁。她逃出医院,去找到那个人。她让他知道了我的存在,并请求他用他的权势来为我解围。他答应了这个请求,但是有个前提:我必须回挪威,回归他的家族之下。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不会插手我的任何事,同时将从此撤销给予我母亲的治疗。」
冷冷地这样说着,毕行忽然微微挑起了唇,浓烈的讥诮自唇缘扩散至眼角,「那两个人多么有趣。以一个女人的生命为条件,一个逼我离开,一个却逼我回去。」
「毕行。」尉少君握了握拳,坚定地这样喊道。
刚才听见的那些事,尽管一下子接受了这么多讯息的脑袋还有些混乱,但是有一件事情他确定无疑。
被这样反反复复逼迫的毕行,一定很辛苦。
无法想象他是怎样咬着牙承受了这一切,尉少君只是觉得疼惜,很想要为他分担这辛苦,哪怕一点点。
「如果你愿意,可以把你母亲从挪威接到这儿来。」
尉少君真挚地说,「这里一样有高端的医疗条件。费用方面,我可以拜托我爸。他一定不会……」
「不要说这种话。」像是早就料到尉少君会提出这样的建议,毕行连惊讶都没有就干脆地将他否决。
尉少君不禁一愣,无法理解地瞪着毕行哑然了片刻,猛然想到什么,急忙辩解:「不,不要误会,这不是同情,我没有……我只是……」
「不必说了。」毕行异常坚决,目光毫不躲闪地回视着尉少君的眼睛。
他会这样,一定是早已有了自己的决定,无论别人怎样说都不会更改。
认知到这一点,尉少君再也没有了语言。
心情变得沉重起来,无力地放低视线望着地面,胸口涌上一阵无法释怀的悲哀。
无论被怎样逼迫、怎样辛苦也好,那都是自己的事,不想让任何人插手——毕行这样的想法,尉少君能够明白,也理解。
悲哀的只是,自己的心意,胜不过毕行的倔强。
「这边的退学已经办好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毕行的目光微微闪了一下,但语气并没有犹豫,「明天下午一点半的班机,回挪威。」
「……」
「你不必去送。」
「把这么确切的时间告诉我,还说不要去送。」尉少君抓抓头,故作轻松地,「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坦率呢?」
「……」
「唔,不过上午的时候我妈打过电话给我,好像明天要找我有事,搞不好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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