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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宋景行知道,没有见面的这段时间里,白露过得很好。
“露露。”宋景行也张开双臂,微笑着接住了扑过来的她,“我为你感到高兴。”
白露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后,给他们倒了水。
她现在已经复学,顺利读完了研二的上学期。
去年春天,她准备离开香原继续自己的旅途。课后,支教过的学校的孩子们下一起送她。白露走出一段距离后回头,远远地,看见绿野上,穿着蓝色校服的孩童们宛如一朵朵盛放的绿绒蒿。那一刻她反复受到某种撼动,于是折返,在那里继续支教,一直呆到了夏天。六月,她启程去了亚美尼亚,在那里结识了一位动保协会的成员,被对方邀请去了非洲和南极,在当地动保或科考营地呆了一两个月,九月开学前回到了平城。
三人听到她这魔幻且精彩的经历,不由得捏了把汗。纪寒对她也是很头疼,扶额:“和刚认识的人去非洲南极洲?露露,你该庆幸自己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其实也不算完好无损......”白露尴尬地挠了挠脸,往自己的胳膊上两个并列的小伤疤看了一眼,“被夜蝰咬了,好在体型比较小,估计也没来得及注射多少毒液,没出现坏死什么的,打了血清消肿了就没事了。哈、哈哈......”
非洲的草原和雨林在她脑海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因为在那,从你头顶飞过的可能不止是五彩斑斓的鹦鹉、滑翔的蜥蜴、荡过去的猴子,还可能是只天堂树蛇......
孟道生难得黑了脸:“不好笑。”
“这次幸运,下次呢?”纪寒捏了把她的脸,“没心没肺。”
“露露,这很危险。你应该做好充足的准备再去这样的地方。”宋景行叹气。
“喝水、喝水。水要冷了。”白露心虚地转移话题,“不过你们怎么突然来这了?马上都过年了,不用回家吗?”
“想你啊。”孟道生嬉皮笑脸,“你家就是我家。”
“所以你没有选择任何一个人。”纪寒没理会孟道生,高效地把对话拉回了正轨,“为什么?”
白露沉默了一下,将杯子放下,说:“因为我选不出来。不管是出于感性还是理性,我都无法做出选择。旅行时有人和我说,我无法做出决定是因为我哪个都不爱,也许积极生活、多认识一些人后,我能够遇到真爱——等等,你先别生气!我——”
纪寒捏住了她的下巴猛地吻上去。他本来只想咬一下她作为警告和惩罚,但是触碰到她的瞬间,对她的强烈渴求如同复苏的植物,密密的根系生长在无法分开的唇齿间。
宋景行把白露往后抱了一点:“等她说完。”
白露手抵在纪寒胸前,并没有因为他生气而改口:“我不同意他的话!只是我觉得你们每个人都很好,对我来说每个人都很特殊,我没有办法爱谁爱得更多。所以当时我没有做选择。”
“你的爱是大锅饭吗?”纪寒恶狠狠地又捏了把她的脸,“哪个可怜的流浪狗过来都能分一口。”
“我已经改了!”白露摆手,“这一年多我也没出什么岔子呀,都拒绝了!”
“‘都’?有很多人追求你吗?”宋景行问。
白露感觉自己越说越错,心死后直接招供:“之前是有一些,后来我就说自己有男朋友了。”
纵使知道没人追求她才奇怪,危机感还是在纪寒和宋景行心底升起。白露没有选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也没有告知他们这个决定——或许她担心这样会像是在暗示他们继续追求她。这种态度并非象征着她不关心或者不爱他们,如果他们选择和别人在一起,白露也仍旧会掉眼泪、会觉得难过——只是她不会再被困在原地。眼泪和笑容都是选择与路途的一部分,她会带着这些继续向前走。
不见面或是不知道她的想法还好,听到她这么说,宋景行没有什么反应,但纪寒难掩重男本性,看上去一言不,实际上大脑飞运转盘算着要怎么把她吃牢。
孟道生淡定地随手抽起桌上的一枝玫瑰,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你买了三种花。”
“是的......因为都很漂亮。”
“那你就都要。”孟道生伸手,把红玫瑰的花苞递到她面前,“花可以,人也可以。”
“......我没意见。”半晌后,宋景行平静地说。他在白露这本就有点白骑士,以前和孟道生一起呆在她身边的经历让他对这个提议有了些心理准备。
纪寒不可思议地看向这二人。他情绪很少明显到这个地步,简直把“你们两个脑子有病吧”写到了脸上——哪个正常人能够忍受和别人分享恋人?
白露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指,看着眼前的几人:“......坦白说,如果只考虑我的感受,这是我想要的结果。但这对你们不公平。”
宋景行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后脑:“感情的事没有公平可言。”
孟道生也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当着其余二人的面亲了下她的脸:“我和老宋自己选的,你不需要考虑这些。”
“疯子。”纪寒迅拉下了脸,怒火在他胸膛里燃烧。
“装什么装。”孟道生耸肩,“你不接受就走呗,门在那边,不送咯。”
局面已经被孟道生和宋景行搅乱,一旦纪寒选择转身离开,就意味着彻彻底底关上这扇门,他和白露从此天各一方。这个结局纪寒怎么可能受得了?
重要的是,不管他选不选择接受,白露都不再是只属于他的了。
......得到三分之一或五分之一,也比在夜里失眠着想念和后悔好。
他不想过没有白露的生活。
“做梦。”下定决心的纪寒霸道地把白露抱回自己的怀里,捧着她的脸吻下去,“白露,你要爱我比爱他们多,你要最爱我。”
他们不是傻子,也并非冲动的人,做出这个决定意味着接受长期的关系。
白露知道三人或多或少心里会憋屈,但她此刻也承认自己的私欲:她就是都想要。
“让我亲亲。”孟道生把她抢过来,用拇指擦去她唇上的水痕,“我想你想得要疯了,乖宝......”
他感觉到她刚吹干的头散着的轻微水汽,心里那点介意在如愿以偿吻上她的也烟消云散了。孟道生不自觉地用手托了一下她的臀瓣,却摸到了什么长长的、软乎乎的条状物。
“靠!”孟道生大惊,生怕现在胆子大了的白露做了变性手术,掏出来比他还大,“这什么?你没做什么奇怪的手术吧?”
“不是啦......”
一抹绯色以肉眼可见的度染上她的脸颊,白露羞涩地抿了抿唇,解开了裙子前面的系带,柔软的布料掉到了地上,露出纤细而白皙的身体——
还有身上那套白色的情趣内衣。
上身的部分是文胸边缘的形状,但中间是完全镂空的,只有一条系成蝴蝶结丝带横在中间遮住了乳尖。下身是全蕾丝的,身后腰上的那根丝带坠着一根猫尾,毛绒绒的尾巴随着她因为羞耻试图遮掩的动作动来动去。
——实在是太过了。
孟道生浑身的血液往太阳穴冲,滚烫的手掌握上了她的大腿:“胆子是真肥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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