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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已经放五天了。陈月红仍然没有回羊山。她计划在外婆这里待个把礼拜再回去。
三娇这阵子手忙脚乱,她的大儿子谭建国两口子上个月回来了一趟,把他们两岁的女儿送了回来。建国老婆又怀孕了,她回来养胎。没两天,建国就又出去了。把女儿和老婆留在了屋里。建国老婆害喜,想吃她妈煮的菜,在屋里没待两天就回了娘屋里去住了。
自从孙女回来以后,三娇和老头子开始忙碌起来。三娇每天除了要煮三餐饭,还要照顾小孙女。给她喂奶添辅食,换洗尿布、洗粘到屎的小衣服。夜里还得起几次夜哄小孙女。
本来这些都是孩子父母做的,以前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可现在不一样了。不光三娇,随着打工潮的兴起,许多老年人不顾自己年老的身躯,负担起了照顾孙子孙女的任务,为的是放自己的儿女出去挣钱。本来他们那一代的人屋里儿女就多,好不容易拉扯大了一批,想着可以清净几年,不曾想又拉扯上了孙辈。好在大部分的老人是从苦日子过来的,身体也算硬朗,还勉强能吃得消。
不过,话说回来,谁又容易呢?
当儿女的也不容易。他们正值壮年,上有老,下有小,一刻也不敢停。他们带着对家乡和亲人的思念,去到千里之外的城市务工,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每日看人脸色讨生活,为的就是多挣点钱,好早日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而留守在家乡的孩子也同样辛苦。他们小小年纪就与父母分离,虽然有爷爷奶奶陪伴,感情上终究是觉得缺点什么。正因为缺乏父母陪伴和正确引导,他们孤僻、胆小,缺乏自信。有的甚至走上岔路。当然,大部分的孩子还是能约束自己的行为,他们同时也比同龄人懂事、能干。生活的苦让他们快地成长了起来。
其实像三娇这样的还是轻松的。有的儿子多,又都成家有了孩子的老人,他们同时要带四五个孙儿。像陈大妹就是,她的两个儿子都到外头打工了,留下五个孙子孙女,虽然说最小的也有三岁了,可这么多的孩子要管,她哪也去不得。
陈月红见外公外婆忙得很,就想着在这里帮几天忙,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这五天里,她同外公到后山砍了几担柴火,又帮着外婆带大舅的女儿小婷,洗衣服、烧火、挑水等。
这天半下午的时候,陈月红在她睡觉的房里看课外书。小婷睡了,屋里显得安静了许多。三娇在房间里打盹,谭国伟老汉则扛着锄头出了门。他又到屋子左侧的菜地里忙活去了。谭国伟老汉一直以来都爱折腾土地。他还在煤矿岭的时候,就在屋前的土坡上开了一块荒地种菜。他下了矿就爱到那块菜地里消磨时间,经过他的精心侍弄,三分来宽的黄土地上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这里一点辣椒,那里种点茄子、豆角,空隙里还栽几棵菜瓜,边上爬几株丝瓜,靠水渠的一头栽半截空心菜。门前还种了两棵梨树,屋侧一棵柿子树。总之,一寸土地都不放过。
到了县城以后,屋里只有他老两口,日子更加清闲,他也就有更多的精力去开荒。他先在屋子的左侧用锄头开垦了一块三四分的荒草地作菜园,还到山上砍了细竹子围了一个篱笆。菜园种上菜之后,他又在门前一点巴掌大的地上栽了三株杉树。国伟老汉就像不知疲倦的老牛,一天到晚窝在菜地里,精心地摆弄着他的三分地。
说来也奇怪。国伟老汉因为当了工人,一辈子没有田地。所以他对田地格外向往。而成千上万的农民却渴望脱离土地,渴望另一种,他们认为美好的工人生活,渴望过上不用风吹日晒,不看天吃饭,只要肯劳动就能有收获的日子。
正在三娇刚刚要睡着的时候,后门口响起一个女人清脆的喊声,
“三娇,三娇。”
一个齐耳短的中年女人已经推开虚掩的木门,到了厅堂里。
三娇一下惊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她把房门轻轻掩上,还留了一条小缝,方便等下孙女醒了她能听见。然后就笑盈盈地拉着中年女人到马口里的阴凉处去坐着话事了。
女人大约四十出头。说话声音洪亮,脸色较黑,不过皮肤还算紧致,脸上始终挂着舒展的笑。女人叫美兰,她是这后边的一户人家的女主人。
三娇一家从煤矿岭搬来以后,一直也没什么邻居往来。这些邻居都是原住民,根本瞧不上从山沟沟来的三娇一家,更别说有多少来往了。这美兰的老公虽然也是原住民,不过她自己是田中镇人。几年前她死了老公,经人介绍,跟现在的老公结合了。她老公虽然比她大了十多岁,是个小包工头,不过在农村人看来,他就是个有钱人。美兰嫁到这里后,就没操心过别的,只煮一日三餐和洗衣服。因此日子过得很是无聊。而且这附近的原住民也瞧不上她这个从山里来的二婚女人,因此没人同她说话。后来她从三娇的口音里听出三娇也是田中附近的,因此格外亲切,常常到三娇屋里来说话打时间。三娇呢,想着跟本地的处好关系,自己也好有个撑腰的,因此有点讨好美兰的意思。像现在,她本来好不容易有点时间跟着小孩休息一会儿,却不得不爬起来陪美兰说话打时间。
说话间,美兰说起对面的冶金厂又要加建厂房。她夸耀似的地说到,“那个承包的包工头是我老公的朋友,两人很熟呢。”
三娇奉承道:“埋人鬼,还是你命好,嫁了个好老公。我的三个女子找的老公都是作田的,特别是小女子的男人,不作用,还爱赌,吸烟、喝酒样样精通,就是不挣钱!”
美兰听了这话心里美滋滋,是啊,谁不希望自己嫁的好。还有一个很惨的在这里做对比呢。她心里一下就开心起来了。她炫耀道,“是呢。我男人对我没得说。我要什么就买什么。”
接着美兰又感叹,“哎呀,现在什么都贵。我听说连他们小工都要十五块钱一天呢!”
“啊呀,现在小工都这么贵啦?”,三娇跟着自言自语似的说。“是,是样样都贵了。”
美兰接着又说了一些别的家长里短,三娇心里却在盘算:月红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也应该出去挣钱,帮父母分担一些。她想,月红从小做农活,去当个小工完全没问题,反正暑假她回羊山也没什么事,不如留下来挣点钱。
想到这里,三娇谄笑着开口到,“美兰,你看能不能帮忙让我外甥女去做小工。你知道,她屋里困难得很,一个爹又不作用,全靠我小女子撑着一个家。”
美兰有些为难地说,“那个孩子还太小了吧。吃不吃得消?”
三娇马上说,“你放心,吃得消。她在屋里就是作田的,什么都会。”
美兰只好说,“那我叫老公问问,还要不要人。”,其实她心里正悔恨着,不应该说这事的。说不定回去得遭男人一顿白眼。男人不喜欢她管他的事。不过她话已经说满了,说男人对她言听计从,要是这点事都办不下来,那她不是让三娇看了笑话。眼下她也只好答应下来。
令三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下午,美兰就来告诉她,她外甥女可以去那里做小工的事,并说明天她会亲自来领她过去。三娇好好恭维了一番美兰,谢了又谢,才把她送出门。
隔天早上,陈月红早早就起来了。她帮着外婆煮好早饭,现在已经吃好了,坐在屋里等着美兰。昨天晚饭的时候,外婆已经告诉了她,帮她找了份小工的差事。外婆说,“你也不小了,该知道你妈的辛苦,看看你妈,脸上都没二两肉。”
听了这话的陈月红心里更加愧疚,她默默地答应了下来。虽然她心里还是很想快点回去跟立生和婆婆团圆。不过,她也知道,生活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她连回趟家都得考虑成本的问题。
很快,美兰就咋咋呼呼地在门外叫了。陈月红跟着美兰出了门。美兰把她领到了那个气派的冶金厂门口。
门口一个穿保安服的男人拦住她们,美兰跟他说自己是里边施工人员的亲属,负责送一个小工过来。
保安这才让她们进去了。
进去以后,她们顺着水泥小路一直往前有,走了四五百米,停在一栋刚开始修的地基前。
美兰喊了几声什么名字,很快一个黝黑精瘦的男人就从一处墙根下走了出来。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个头很矮,又黑又瘦。穿一身不合身的衬衫西裤。衣服的料子很差,皱巴巴地鼓着。这么热的天却穿长衣长裤,男人热得把袖子和裤脚都挽得老高,腰上还绑一条皮带。总之,很怪异。
美兰把陈月红拉过来,笑着对那个男人说,“就是她,她来当小工。”
包工头看了一眼,笑着对美兰说,“行,试试吧。”
“好,好,那就这样了。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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