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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红跟着师傅学了十二天,到了下一个月的十号,也就是工资的日子,她师傅就走了。这也意味着她要独立操作。
她的工作分两个班,白班和晚班。白班从早上八点上到晚上八点,晚班就是晚上八点上到早上八点。每半个月转一次班。
她分到跟第一天见到的那一男五女一个班。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知道了男的叫陶定府,那个满脸雀斑的女人叫陈浣青,年纪看起来跟陶定府差不多。这两人是这个办公室的老人了。另外还有两个年轻女孩,分别叫梁丽和王艳华。他们都是负责进料质量把关的。陶定府负责铝壳,陈浣青负责电解液和电解纸,梁丽负责胶管,王艳华负责胶粒,而陈月红就负责铝箔。还有一个对班,也有五个人分别负责一种材料。
独立上班的第一天,陈月红一进办公室就开始检测晚班留下的铝箔。而其他的人则好像不急一样,王艳华和梁丽从自己的抽屉里掏出小镜子和梳子,对着镜子一遍遍地整理着刘海。还不时窃窃私语。她们都留着斜刘海,梁丽是长波浪卷,王艳华是齐肩的直。
陶定府和陈浣青则坐在位置上悠闲地聊起了天。陶定府说他昨天打牌的事,陈浣青则说些家长里短,孩子等方面的话题。
正在陈月红测试着第二片铝箔样品的耐压性时,陶定府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双手抱胸,倚在办公桌上,脸上带着一些轻篾的讥笑,“哎,那个新来的,急什么。你现在就把事做了,这一上午怎么办?”
“嗯?”陈月红一脸的疑问。她向来都是有什么事情就抓紧做了,免得耽误后边的事。这现在有活不做,留着干啥?
陶定府见她不开窍,不耐烦地点了点旁边陈浣青的肩膀,“哎呀……你跟她说。”
陈浣青便柔声细语地对她说,“月红,你等一下再做,等会多的是时间呢。现在先休息一下。”
陈月红心想同事们真好,这么关心自己。她笑着回答“我先把这点做完。”,说完又接着干自己的活。因为她对于工作还不是很熟练,还想多练练手。
大概八点半的样子,周组长在经理处开完会回来,刚刚走到百叶窗下,陶定府等人一看到她,便赶紧坐到自己的位置假装忙忙碌碌做事。陈浣青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块湿抹布,正卖力地擦桌子;梁丽和王艳华在认真地做检测;陶定府则拿一把拖把在拖办公室的地。
周组长一推开门,陶定府就笑嘻嘻地喊了一句,“周组长好!你看,地上脏死了,晚班估计没好好搞卫生。我来拖一拖。”
周组长轻轻地笑着点了点头。
没几分钟,办公室的座机电话响了,陶定府接的电话。他没说两句就挂了,然后对陈浣青悄悄使个眼色说,“仓库说来料了,叫我们去取样。”
然后他们一排的四个人就开始拉开抽屉在里边翻找工具,一把美工刀,几个样品袋。
东西找齐了,四人便准备出门。
陈浣青见陈月红还在测试,便上前喊了她,“走,我们带你去取样。”
陈月红这才手忙脚乱地把东西放下,跟在他们身后。这是她第一次去取样。以前师傅在的时候,他们都不叫她的。
出门的时候,陶定府毕恭毕敬地对组长说,“组长,那我们就去取样了。”
“去吧。”周组长说。
陶定府和陈浣青领头,五人出了办公室,先到鞋柜那里换了鞋。然后右拐穿过厂区通道,往人事部大楼的方向走去。过了人事部大楼,再往前走二三十米,又有一个门,这里便是仓库。
一进门,一间大的仓储间就出现在眼前。门口靠右手边的就是一长排蓝色大塑料桶装着的电解液。接着就是整整齐齐堆放在木板上的电解纸。接下来是一个推拉门,推拉门里边堆放着一排排成箱成箱的铝箔、铝壳和胶粒。这些都按区域堆放着的。
左边则分别是两间办公室,靠门口的是仓库的办公室,里边几个穿工衣的男人正松松散散地站在一堆说话呢。还有一个女孩在电脑前输单。
旁边的一间是oqc办公室。这里负责厂里生产的铝壳电容器的品质管制,即出货品质稽核。四个穿白色工衣,头戴黄色帽子的年轻女孩正坐在办公桌前说说笑笑,手里还在机械地做着测试。
陶定府轻车熟路地推开门,嬉皮笑脸地同里边的女孩打情骂俏;陈浣青、梁丽和王艳华也跟着进去了,她们似乎同里边的人也认识,几人在里边聊得热火朝天。陈月红静静地在外边等着。直到另一个女人来了,陶定府四人才出来。里边的人也安静了下来,灰溜溜地开始干活。看来,这人是oqc的老大。
陶定府带着四人朝最里边走去。在oqc的后边,同一个方向,最靠里边的地方是仓管的办公桌,一扇推拉门隔开了里边与外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对单。这里边放了许多的木质货架,货架上摆着一卷卷胶管。
陶定府走到男人面前,靠在桌子上跟男人聊起了天。听他们对话的内容,陈月红知道了刚刚那通电话就是这个男人打的。这是陶定府跟那人串通好的,每天早上的这个时间,不管有没有货到,男人都会打一通电话到Iqc,以此好让他们从组长的眼前脱身。
就在陶定府谈笑风生的当口,陈浣青三人也一屁股坐到旁边的货箱上,看样子是准备长时间逗留了。陈月红站立难安,出来这么久了,一直都是在磨洋工。这让她心不安,上班拿工资却没有干活,这怎么说得通?
直到将近九点了,陶定府才带着她们到各个区域将新到的货搬下来几箱,从中取了一些样品出来。厂里采用的是抽检,十比三的抽检比例。即十箱抽检三箱。
全部的样品取完了,陶定府和陈浣青带着她们往最隐蔽的角落钻进去。挤过一条只有一人宽的小巷道,他们来到仓库的最深处。这里四面都堆着一人多高、装满材料的纸箱,横横竖竖的箱子挡住了视线,里边却留了一个小平台。这是仓库的人偷懒睡觉的地方,陶定府白天有时也过来睡觉。陈浣青问陶定府有没有跟仓管打好招呼。听到陶定府说打好了,姓周的一来,会第一时间通知。她才安心地靠在箱子上闭目养神,地面上被铺上了一层纸皮。梁丽和王艳华则坐在一块边整理头,边小声地说话。陶定府一个人到外边仓库办公室聊天去了。
陈月红刚开始以为是要到这里边来取样,可看这架势,她们是准备在这里偷懒。
她心里忐忑不安,万一上级来了,抓住了怎么办?即使没有人来抓,自己心里也不好过,这不等于在混日子吗?还有自己的工作做不完怎么办?
她跟大姐(陈浣青让她们三个年纪小点的喊她大姐。)提出要先回去了。陈浣青挽留到,“等一下嘛,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等陶定府一起,不然组长问起他,我们也不好交代。”
接着她又说到,“你刚来,我告诉你,做事不要太认真了,会吃亏的。咱们就这么多货要检,你这么早回去,组长还在,就得马上检,那你下午做什么呢?我们工资低,就靠点加班费。你这么快把事做了,那我们还加什么班?小姑娘,出了社会就得学狡猾一点。”
陈月红不说话了。她知道,她现在跟她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假如她先走了,就是跟其他四个人唱反调!假如有一天他们被组长抓住了,那别人肯定会认为是她告的密。
没办法,她只能坐下来等着。
直到十点钟,陶定府才吹着口哨从外边走了进来。五人这才不紧不慢地回了Iqc。
回到办公室,周组长还在里边用电脑输资料。
陶定府一进去就气喘吁吁地说,“哎呀,今天到的材料可真多,搞到现在才取完样。”
陈月红和其他三人都心虚不吭声。
周组长笑了笑,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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