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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周八裨来说,李衙内和净虚私通的事情,真就是一件小事,这种事情,他原本都不用过问,就可以解决。
只是眼下不同,安良庭这个守备将军,死抓着触犯国法律例不放,他一时间也没法。
只得将自己的底牌亮出来:
“安将军,本官知道,你今日抓来净虚和我小舅子,是想替你儿子报仇。”
“可是你别忘了,净虚是荣国公府贾家家庙的尼姑,你这么做,你以为贾家不知吗?”
安良庭听得内心一阵跳动,咬了咬牙,反问:
“我这么做?我做什么了?我只是秉公办事罢了,就算贾家知道又如何?”
周八裨冷冷地盯着他:
“安将军,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就没人知晓了?”
“我那小舅子好色,本官清楚,可他再怎么样,也不会看上净虚这样一个老尼姑。”
“本官不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他们两个上了你的道,但是,若被本官查出真相,你也休想好过!”
这话倒是让安良庭莫名有些心虚,他抓净虚和李衙内的时候,就在想,为何有这么巧的事情?又到底是谁,引净虚和李衙内苟合?
不过后来想着,反正自己是当面抓获的,事情也不是自己做的,抓走两人,自然是心安理得。
迟疑片刻,沉声回应:
“周府尹若觉得这件事情,是本将军做的,只管去查,若真查到和本将军有关,本将军甘愿受罚,绝无二话!”
听他如此自信,周八裨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若这事不是安良庭所做,还能是谁?
皱眉沉思许久后,说道:
“好,既然安将军如此说,本官当然相信你。”
“不过,话说回来,这终究不过一件小事,安将军何必小题大做?”
“看在本官的面上,可否饶我那小舅子一次?本官回去定好好教训他,待来日,让他来给安将军你赔罪如何?”
安良庭心里惦记着替儿子报仇,如今好不容易抓来了李衙内,怎么可能就这么轻饶了他。
便严词拒绝:
“周府尹,我不想再多说第三遍,他们两个触犯的是国法律例,罪责深重,并非小事,本将军既然遇到了,就绝对没有从轻处置的可能!”
眼见安良庭油盐不进,周八裨脸色一沉:
“安将军,你果真要如此绝情?”
安良庭正色回应:
“非是本将军绝情,而是国法律例不容争辩,倘若人人都讲情面,那还要国法律例做什么?”
听了这话,周八裨冷道:
“很好,既然如此,那本官就跟安将军公事公办。”
“安将军只负责京兆府的安定,这种私通案件,理应由我京兆府府衙来审理。”
“还请安将军将此案移交给府衙!”
安良庭早猜到他会这么说,不慌不忙地回道:
“恕本将军难以从命,这件案子,是本将军亲眼目睹,抓来他们两个,是为了维护京兆府地区的安定祥和,本将军有权亲自处决,用不着移交给你们府衙了。”
周八裨脸色微变,直盯着他:
“安将军,你果真要如此办吗?就不怕本官上书皇上,参你僭越办案,滥用职权?”
安良庭毫不畏惧地看着周八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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