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的东西原本就整齐,收拾起来也很快,至少比起前排一些整理得焦头烂额仿佛打仗的同学来,已经称得上和平顺利了。整理完了东西还剩下几分钟,他索性没有继续找别的事做,坐姿也略微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低头看向迟扬。
这种感觉很新鲜,从前他能找到这样那样的事,比如一道五分钟能写完的题,或是一篇很快能巩固好的课文,然后平静地着手去做,来填满自己的每一分钟——每一分每一秒苍白的、毫无意义的人生。
他会平静地忍受时间,度过一生,平静地等待任何结局来临。
至少在第二次认识迟扬以前,他是不会这样放开手、漫无目的也无所事事地坐下来,等待几分钟后的下课铃响起的。
——甚至是期待。
很奇怪。他想着,不自觉地屈起手指,轻轻摩挲迟扬牵着他的手,视线一点一点抚过对方的眉眼,是惯常的温和平静。
这个人安安静静睡着的时候,其实长得并不凶,甚至轮廓分明而好看,带着让人心动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英俊感。他今天也穿了浅色的衣服,在暖气充足的室内脱了外套,剩下一件卫衣,加厚的兜帽歪在脖颈边,看起来柔软无害,甚至没由来的可靠。
不该是这样的——他向来是个对每个人都适度地好,却又充满戒备、不轻易接受好意的人,为什么会仓促地和迟扬认识熟悉,又毫无道理地信任他依赖他,原因至少不会是他穿浅色卫衣,或是他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很无害。
如果非要给个原因的话,只能是他偏执地背道而驰,孤注一掷地相信了迟扬是个如他所想的、本性并不坏的人。
就像十几年前那个夏天第一次遇见时那样,就像刚刚熟悉还没有交往时他思考得出的结论那样。
“迟扬,”他在被嬉闹人语淹没的下课铃声里晃了晃迟扬的手,“醒醒,回家了。”
以迟扬的警戒心,叫出他名字第一个字的时候他大概就已经醒了,但这个人烦得很,醒了也要装一装,就差把“亲一下就起来”之类不正经的情话写在脸上了。
可惜何弈不吃这套,也不会暴力叫人,知道他醒了就默认任务完成,作势要抽回手,眼角捎着一点纵容的笑意,不知是真以不变应万变还是反过来调侃他。
迟扬当然不让他抽手,得寸进尺地扣紧了按在大腿上——这就是明晃晃的耍赖了。他懒洋洋地睁开眼,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还有余裕来逗何弈玩:“哥哥,就这么叫我起床啊,太单调了……
类似的戏码在迟扬家也上演过,只是改成了早上六点半,何弈会准时去敲同居对象的房门,然后再几分钟后顺从地开门走进去,满足对方一点不太过火的要求。
比如早安吻,比如一个懒洋洋的、体温熨帖的拥抱。窗外昏暗的光被遮得严丝合缝,房间里暖气充足,哪里都是熟悉的对方的味道,一种出奇干净的、混杂着浅淡烟味和薄荷苦甜的洗衣液味道。
后来迟扬听他的话戒了烟,那种味道就被更深的薄荷味取代了——薄荷糖,海盐味儿的,因为这个人不喜欢甜食,又要找些健康和谐积极向上的办法来解瘾。
何弈听惯了他撒娇似的抱怨,听了也只会略微挑眉,无声地调侃他,然后依他所言弯下腰,陪他黏糊上三五分钟。
不过现在是在教室,这样的黏糊显得太过不合时宜,他也只好省略了,闻言“嗯”了一声,公事公办似的催他:“起来吧,放假前课桌椅要清空,你还要收拾东西……”
说到一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没有说下去——迟扬还是趴在桌上,自下而上地笑着看他,接话:“我只有一个包。”
这是一个上学只带书包,书包里没有书,课桌里里外外干净得仿佛无人使用,只放了一个充电宝和一条备用线的人。以前或许还有打火机烟盒之类的东西,现在也没有了。
他不确定迟扬是不是一直这样,但至少此时此刻,他唯一要带回去的就是那个满电的充电宝,和他拿来走个流程背的书包。
——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迟扬看了一眼他桌上的书,反手摸过他那个空书包放到何弈腿上,补充道:“放不下的放我这儿,还放不下的告诉我……您的专属搬家工具人已上线,请注意查收。”
“其实之后还有两次返校,分两次也……”
“没事儿,你看着办,”迟扬直起身子来伸了个懒腰,碍着进进出出的家长和学生不能凑过去抱他,只好拿出手机来刷刷消息,“反正工具人一直在……别想了,不会让你自己动手的,我帮你搬,嗯?”
这似乎有些太麻烦了。何弈的手放在一摞书上,看了他一眼,迟疑片刻,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下一秒迟扬感知到了他的犹豫似的,伸手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发:“那么为难干嘛,我也没说是无偿的——那这样吧,报酬给什么你自己想,不满意我就原封不动再给你搬回来,你想分多少次自己搬都行,好不好?”
这话他自己听了都觉得荒唐,偏偏何弈能从中得到一点儿等价交换带来的安全感——怎么办呢,自己的男朋友,多拐弯抹角也是要宠的。
何弈垂下视线,思考了片刻,果然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迟扬如愿以偿地当上了搬书工具人,抱着一摞五花八门的试卷和笔记走出教室,并且人生第一次体验到了一个装满了的书包该有的重量。
又过了几分钟之后,两个人走下楼梯,走到最后一级的时候迟扬突然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何弈有些不解地抬头看他,“是太重了吗?”
四舍五入也可以这么说——于是迟扬点了点头,腾不出手来,只好用眼神示意:“是挺重的,你肩上那个的也给我吧……别那么看着我,工具人要当到底,怎么能让顾客自己累着。”
小说主母日常讲述了6令筠与嫡妹6含宜共同经历重生。前世,6令筠下嫁文官之子,而6含宜则成为侯府世子夫人,风光一时。然而,命运弄人,6令筠的丈夫最终成为丞相,她也因此荣获一品诰命。相反,6含宜在侯府中争斗失败,孤独终老。重生归来,6令筠现自己回到了十六岁的议亲之时。这一次,6含宜抢先选择了她的前世夫婿,而将侯府世子留给了6令筠。面对这一切,6令筠只是淡然一笑,因为她知道,没有她的谋划,李闻洵根本无法登上丞相之位。既然嫡妹执意如此,那她这一世便做侯府主母,展现出更加耀眼的风采。...
死城写实末日求存过程...
起点VIP20230817完结11059万字426万总推荐文案反向职场教科书,暗黑职场文精品,我楚阳,天选打工人,电厂守护神,路线有没有电,我手一摸就能知道,女孩有没有意,亲一口就清楚了。重活一世,我的命运我自己把握,任他尔虞我诈,我自横刀向天笑。作者自定义标签职场轻松重生...
全北城的名媛闺秀都在传,廖家那位小廖总冷淡骄矜,是朵没人能摘下的高岭之花。但无人知晓,这朵高岭之花,夜夜春梦,对象只那一人。春欲...
仙神妖魔,王侯将相龙女掌灯,杯中盛海。野狐参禅,猛虎悟道朝游北海,暮走苍梧。仙神存世,妖魔立国。这些原本和齐无惑并没有半点关系。而总是在梦中看到方块文字的齐无惑,那时只想着能够参与来年的春试。直到在做黄粱饭的时候,有个老人给了他一个玉枕头,让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黄粱一梦。黄粱梦醒破凡心,自此大开修行门。金乌飞,玉兔走。三界一粒粟,山河几年尘。把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为长生仙为什么不写了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苏锦时无意中玩了一个恋爱养成游戏,男主逼真又帅气,喘的还好听。苏锦时戳戳沈拾琅的脸这就是养帅哥的快乐吗?沈拾琅什么人装神弄鬼!苏锦时不礼貌,叫我主人。沈拾琅呵。沈拾琅受伤要买药。苏锦时买!给他擦药顺便摸一把胸肌。沈拾琅饭食没营养。苏锦时买!顺便摸一下他的嘴角。沈拾琅没有新衣。苏锦时买!顺便看他更衣,摸一下腹肌。直到她在商城花重金买了一扇传送门,直接传送到了沈拾琅怀里。沈拾琅解开衣襟摸啊,你怎么不摸了?沈拾琅生平最恨鬼神之说,偏身负灭族之仇,寄人篱下,只有一女鬼陪伴左右。被人污蔑时信他,被人围攻时护他,被人下毒时救他。他自己都不相信有一天他会跪遍大熙寺庙,不惜以己身血祭只为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