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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意识到今天是52o耶,希望可以拥有一些海星和评论给小情侣助兴,爱大家!(>.
第3章海盐太妃糖
光头和另外两人的动作很干脆,其中一人按住我,另外两人一左一右,分别折断了我左手与右手的几根手指。
几声清脆的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
也许是因为从小糙养,再加上被秦志勇揍多了,我对于疼痛的忍耐力很高。可是当这股有预料的痛楚袭来时,令人近乎晕厥。
如果不是因为这几人重新在我嘴里塞了毛巾,我一定会遵循趋利避害的本能叫喊出声。
从绑架到被折断手指,这一切都生得太快,像是老天爷看不惯我过得太安逸,猝不及防地甩了我一巴掌,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指痕。
而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渴望探出水面呼吸空气,又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狠狠按进了水里,看不到一丝生机。
我的头垂下来,身体因疼痛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淌下,砸在地上,洇开一片水痕。
……
“你还好吗?”
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这样说。
我像是被魇住了一样,想要睁开眼睛,想要起身,精神和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床上。
我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以为说话的人是余红菱。受伤那天回到粟水镇之后,是她把我送去了县城的医院,帮我支付了医药费。
生了这样的事,我的亲生父母没有一人知情,只有红姐为我掉了眼泪。对我最好的人,反而与我非亲非故,不过从那天起,我便已决定将她视作至亲看待。
可是响在耳畔的不是红姐的声音,说话的明显是个男人……
下一秒,我感到有人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那道声音再次响起:“醒醒……你还好吗?”
这次,我终于睁开了眼睛。
自从那件事情生以后,我时常重复这样的噩梦。每次醒来时,无一例外都会满身冷汗,沾湿衣服和被褥。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说话的人是方应琢。
方应琢站在床边,面色流露出些许担忧。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我额头的温度,检测我是不是感冒烧了。
我却像触电一样,身体动作比大脑反应更快,避开了他的手,“别碰我。”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神智渐渐清醒,忽然看着方应琢的眼睛,没头没脑地问:“今天是几月几号?”
刚起床的嗓子又沙又哑,像是声带被刀子划过,非常难听。
“2o19年8月25日。”
我沉默了几秒钟,心里有些失望。
每当我从相同的噩梦中惊醒,总会在第一时间确认现在的时间,我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人生前十八年经历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梦境。
但妄想终究是妄想,如今距离五月末已经过了三个月,手上的伤口也恢复了七七八八,可我却被留在了粟水镇。
六月七号,我出现在高考考场,折断的手指被套上固定器,不仅完全无法弯曲,稍稍一动就会感到钻心的疼,是那种咬碎了牙也无法挨过的剧痛。
在这两天的四场考试里,我所能做的事情不过是把监考官的贴纸粘在试卷上,动笔答题根本就是奢望。
完全清醒的时候,我会刻意避免回想这些事、维持表面上的洒脱。
偏偏每到深夜,周公存心与我开玩笑,不让人好过,一遍遍地提醒我,想忘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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