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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开我的臀瓣,“夫妻行房,本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事。我知道你并非自愿,本来也不想辱你。只是今天已经昭告了天下,诸神见证。如果不行房,恐有伤国体。所以,也是没办法的事,只好委屈了你!……”
没办法,又是没办法!我恨死了“没办法”这三个字。不知我前世做了什么孽,让这几个字阴魂不散,如影随形缠定了我,走到哪里都甩不开。
“别说了!”我爆喝,心乱如麻。“要上就上,不上就给我下去!”
耶律丹真不再说话,我听见他沉沉的呼吸。跟着,他一个挺身,坚硬如铁的阳具便刺进我的身体,直插到底!
我痛得全身都在抽搐,本能的绷紧肌肉,屏住呼吸。汗水无声无息渗出皮肤。
他从我体内抽出利器,停在肛口,一息之后,再一下抵入,贯穿到底。……
直击心肺的绞痛瞬间又夺走了我的呼吸,眼前金星乱闪,几乎要昏死过去。
不待我缓过气,他又抽出,跟着,再狠狠地刺入。
我闭紧双眼,死死咬住牙关,运力绷紧四肢上的绳索,企图借力疏解剧痛。
四肢肌肉绷到痉挛,汗水涔涔而下,落入身下绛红色丝绢床单中,濡湿的一片。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的贴在颊边,遮住我的脸。
刑罚般的交媾中,谁都不出一声,比武般胶着着。
他的长发在我的背后扫动,有力的臂膀按在我身体两侧的床褥上。身体涌动,频率越来越快,进出的距离虽然收短,不再长得令人胆寒,力道却依然凶猛。强硬无比的阳物,一下一下,几乎要撞碎我的内脏。……
就在我以为这样的折磨会无休无止,而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坚持到天亮的时候,他却射了。一股股热液喷在我的身体里,能感觉到他的肌肉都在颤抖。显然,他禁欲很久了。
喘息着,耶律丹真起身抽离,我也缓缓的松开呼吸。
他的呼吸依然急促,抖着手,解开我四肢的绳扣。刚要下床,又想起什么,转身从床里高高的被垛上拉过一条轻薄的羊绒缎被随意搭在我的身上。也不说话,起身下床,抓过旁边早准备好的睡袍披在身上,开门走了出去。
我就着被捆绑的姿势静静地趴着。全身上下,象被石磨碾过的豆子,瘫软的一堆,已经没了形状。腿间,有粘稠的液体缓缓滑出肛口,粘在周围的皮肤上,粘粘腻腻的触感就像纠结不清的心情,让人摸不得碰不得,厌恶又无奈。
那夜,耶律丹真没再进来。我一点点收拢四肢,侧过身缩成一团。
透过幔帐未合拢的缝隙,我能看到桌上的红烛。描金的大红喜烛,高高的火焰顾自燃烧着,热烈夺目又悄无声息。不时有滚热的烛泪从火焰旁跌落,在烛杆上留下一道凸起的痕迹。偶尔,烛花会啵的一下爆裂,光华一献,瞬间又消失无踪。只留下一道明亮的光影在眼前逗留。过一会儿,连光影也消失不见。
我一眨不眨地看着光焰的高度渐渐低落,在红烛熄灭时,阖上了眼睛。
清晨,有鸟鸣声在窗外响起,是早起的喜鹊。
我睁开双眼,触目所及是华美而陌生的大红幔帐。
抬手揉了揉仍不断抽痛的额头,让思绪找回昨天的记忆。
我并不是存心要激怒他,但我确实激怒了他。也许,这一夜,觉得委屈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
脚步声传来,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队人影鱼贯而入,在帐外垂首立定,宫人特有的嗓音油腻腻的响起:“请皇后千岁更衣!”纤细的声线听在耳中,刀刮一样。
他话音未落,我便轻咳一声,掀开身上绒被,迅速撑起身体。
不是我急着要起床,而是实在受不了他能杀人的声音。他若是把刚才的话再说上一遍,我担心我刚长好的骨头就会立刻开裂。
听见我的动静,那些人中间一个眼疾手快的,冲上前迅速利落的将帐帘掀起、勾好。是小鱼。几天没见,看得出,他十分激动,脸上红扑扑的,望着我的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思念和关切。
我冲他笑笑,“小鱼还好么?”他呼扇着大眼睛看着我,鼻头又要红,被忍住了。点点头,“小鱼……挺好的,就是……担心将军呢!”他一激动,话都有些不连贯。
我知道他会惦记我,心里感激。“我也挺好的。”
说着话,穿好中衣。旁边早有人端来了温热适中的洗脸水。我在水盆里洗了脸,接过杯子漱完口,坐到妆台前,让小鱼帮我把发髻挽好。
刚才那位尖嗓子又凑了过来,“请千岁示下,这几套衣服都是为千岁特制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料子呢,请千岁您过目,看看今天用哪件?”
他一说话,我本来就痛的额头就痛得更凶。我用手按住额角,顺着他的手势看众人托在盘子里的衣服。五颜六色的,扫一眼就知道,件件都是极至的富贵。
我随手点了一件素净的,那尖嗓子看我选了那件,颇兴奋的样子。脸上堆满了夸张的惊喜,举着兰花指高叫:“皇后千岁果然好眼力,好眼力啊!”
我微微侧头避过他的声浪。心想瞧这马屁拍的,估计我指哪件他都是这句话等着我,早琢磨好了的。
他倒不在乎我的漠然,胖虫子一样扭着腰,拖着长音继续呱噪,“这件是咱们皇上亲自选的料子呢,就猜出皇后千岁您啊,一定会喜欢的。……”说着还把两个大肉巴掌合在胸前,激动得声音直抖,好象这衣服是给他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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