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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再换个更粗俗的说法,颜云他到底有没有上过你?”
“你!住口!”王铮因他的话立刻显出腾腾怒气,怒斥道,“林飞白,你来就是为了羞辱我吗?你关心的就只有这个吗?”
林飞白听了他的斥责,不怒反笑,对着他阴阴地吐出几个字道:“你不说,没关系,等下我会好好检查的。”
说罢手间一用力,就扯断了王铮腰间系好的衣带,挑开那薄薄的一件衣衫,里头却是未着寸缕,蜜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越发显得如黄玉般柔滑细腻。林飞白眼中闪烁着明暗不定的光芒,将手掌贴上那因为气愤而大力起伏着的胸膛,带着明显的情色意味,缓缓滑动起来。
“住手,住手!”
感受到那只细腻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紧贴在皮肤上缓缓移动,带着一丝汗水特有的潮湿黏腻,五根修长的手指宛如蛇一般攀爬上来,顺着他的胸膛游走,令他头皮一阵发麻。可他越是使劲挣扎,绑在他手腕上的腰带就勒得更紧,不久便留下一圈深深的勒痕。
“林飞白,你这个样子,跟颜云,跟我二师弟有什么区别?”王铮怒喊道。
林飞白眯起眼睛,阴笑道:“你拿他们跟我比?颜云是个白痴,不足一晒,于向荣也聪明不到哪儿去,他比不上我,也没法给我比。”
“他为了得到你,费尽心机,最后不仅身败名裂,还惹得你对他更加厌恶,你说他是不是愚不可及,是不是一丁点都比不上我?”
“你……”王铮被他的歪理堵得顿时语塞,过了片刻反驳道,“二师弟是做错了,难道你做的就是对的吗?在我看来,现在的你跟那晚上的他也没有区别。”
他指的是在客栈当中于向荣逼他吃下春药的那一晚。
“那晚上……”林飞白眼珠子转了几转,似是想到了什么,忽地泛起一抹冷笑道,“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如果不是我跟踪你,那晚上你恐怕就要被他所辱,谁也救不了你了。”
“你跟踪我?”王铮不由重复着他的话,眉头微蹙,显出若有所思之色。
“不错!”
没想到这回面对王铮的疑问,林飞白竟毫无顾忌地一口应承下来,跟白日里小心翼翼的保留与试探判若两人,不知是酒精的麻痹作用还是他已无所顾忌,放下了一切的伪装,继续说道:“我放走你,就是为了引出真正的凶手,你的行踪也是我透露出去的,不然为何你的同门能够这么快就找到你?”
“你!”王铮蓦地睁大眼睛,从瞳孔深处透出一抹震惊来,好像从他的话中抓到了什么,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质问道,“当初是你故意跟踪我,故意散布我的行踪?你、你、你不是说除了你受伤那件事,再也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骗着我吗?”
即使知道说漏了嘴,林飞白脸上也没有丝毫的尴尬与紧张之色,好像这是他故意讲给王铮听的。
他只是笑笑道:“那又怎样?我虽然利用了你,骗了你,可我好歹也是帮了你,我帮你看清了你二师弟的真面目,我帮你洗脱了冤屈,我帮你找到了杀害你师父的真凶,这难道还不够吗?你该谢谢我才对。”
“你……”面对林飞白一连串的逼问,王铮哑口无言,垂下了视线,眼眸当中生出浓重的苦涩来,仿佛满腔的怒火已经化作了飞灰,只留下一片冰冷,侵入五脏六腑,就连指尖都浸透了这份冰冷,忍不住发抖起来。
“之前你还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你再也没有骗我的地方,”他自嘲起来,“是我活该,是我太蠢,这么容易听信你的话。”
可下一息他像是不甘心那般,仰起头来紧盯着对方,大声质问道:“林飞白,你告诉我,你以前说的话当中到底有多少谎话,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你说!”
然而林飞白只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缄口不语,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俯下身来再度吻住了他,却比之前那次更加激烈且粗鲁。
唇齿大力地吮吸啃咬着那已经充血红肿的唇瓣,激烈的程度仿佛要将王铮那两片嘴唇揉碎掰烂,吞吃入腹。那条柔软的舌此时却如一个暴虐的掠夺者,大力地刮擦着口腔中的每一寸空间,粗暴地汲取着口中的津液,狠厉地夺取肺腑间的全部呼吸,宛如疾风骤雨的侵袭,席卷着一切。
这样狂风暴雨的吻,吻得王铮头皮发麻,口鼻之间呼吸被残酷地掠夺,逐渐缺氧的头脑似乎已不能正常运作,在双眼发黑之时,出现暂短的空白,而身体挣扎的力道也逐渐变弱。这种力道的挣扎对身为主导者的林飞白来说,即使身心都沉迷于这个吻当中,要制住身下人也不费吹灰之力。
林飞白一只手紧紧扣住王铮的后脑勺将他牢牢固定,让他躲无可躲,另一只手则死死钳住他的下巴,抵开那不堪一击的牙关,让自己的唇舌进出地更加顺利。王铮只能可怜地被迫承受那霸道而粗暴的吻,即使泛起丝丝的疼痛与铁锈味,也毫无反抗之力。
唇瓣的摩擦声,舌头搅动口腔发出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中显得尤为清晰,全都一股脑儿地传入王铮的耳朵,让他既难堪又羞愤,那被紧紧捏住的手指揉压得泛红的面颊,因为这份浓浓的羞愤,而显得更为通红。
唇舌的不断肆虐让口腔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不住地从被迫开启的嘴角边滑落下来,顺着形状姣好的下巴滴落到脖颈上,滴落到那被除去蔽体的衣衫而裸露在外的胸口上,被黄晕的烛光镀上一抹暧昧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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