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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得一声,房门被从外踹开,然而当林飞白跃入房中,映入他眼帘的只有空空荡荡的房间,只有身着大红喜服的新娘盖着盖头端坐在床沿,却不见王铮的影子,可他明明是看见对方进入房间的。
林飞白暗道一声不好,果然情急之下他也会出错,会着了对方的道,这更加深了他对傅天华的猜疑。就在此时,随着“咯吱”一声响,他身后的两扇房门竟然无风自动,瞬息之间便关上了。与此同时,那端坐在床沿的新娘忽地一把扯下头上的喜帕,一跃而起朝他袭来。
打斗声顿时响起,跳动的红烛将两条打斗的身影投射在墙壁、门窗上,影子随着身形的移动而不断地变幻摇曳着,宛如在宣纸上染开的一道道泼墨。
王铮由两个丫鬟引着走向洞房,夜阑人静,鼓乐声停歇,大部分宾客们都已散去了,没有了喧嚣与热闹,夜依旧显得寂静而清冷。之前等到酒筵撤下,众人簇拥着他要赶去洞房的时候,他被傅天华叫住,说爷爷有话要跟他说。
他便被丫鬟引到一处房间里,那坐在轮椅当中的白发老者笑眯眯地看着他,跟他说了一会儿话,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漫无边际地闲聊,牛头不对马嘴地胡扯。王铮心里其实是抵触去洞房的,因此也耐下性子地听他说话,跟他说话。
最后傅爷爷伸手摸摸他的脸,盯着他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可惜了这么个孩子。”
王铮虽然觉得这是话里有话,然而傅爷爷总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说话一向没逻辑,因此这句话他虽然想了想却也没再放到心上。等他告别傅爷爷出来时,本来嚷着要去闹洞房的宾客们竟都已经散了。傅天华因为忙着去送客,只让丫鬟打着灯笼送他回房。
此时只身走在静悄悄的走廊上,王铮心中生出一种古怪的不真实感,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包括这处山庄,包括眼前的景物,包括今天这场婚礼,似乎都是虚幻泡影,好像天一亮,梦一醒,就会消失无踪。
然而不久之后隐隐传来的声响却打断了他的出神,王铮心中一惊,感觉那声响是从洞房里面传出来的,听起来像是打斗声。出事了?虽然是被逼成婚,然而他也不能置新娘的性命于不顾,急忙撇下两个丫鬟,疾奔而去。
洞房里拳来脚往,林飞白蓦地见到一点寒光从新娘宽大的衣袖当中闪烁出来,他心中一凛,身形顿时敛住,果然下一息一柄锐利的短剑从她袖中滑出,刹那间刺向他咽喉部位。
林飞白身子向后一倾顿时就躲过了那迎面而来的短剑,看准时机使出了一招擒拿手,拿捏住了对方的手腕,夺去了短剑,反守为攻,步步紧逼。新娘衣袖翻飞间,又从中打出许多暗器,朝林飞白迎面击来,林飞白早有防备,长袖挥甩间,就将暗器全部兜住,又反手打出。
而他本人趁对方躲闪暗器时,已然迅速逼近对方跟前,那把明晃晃的短剑瞬息之间已然架在了那女子脖颈上,林飞白手上用力,那锋利的剑刃便在对方雪白纤细的脖子上压下了一道血痕,毫无怜惜之意。
他对其冷冷一笑道:“说,是谁指使你的?”
:借刀杀人
殊不知就在林飞白逼问新娘时,不知从何处悄无声息地射来一枚银针,在林飞白刚刚察觉,有所动作时,那枚银针便射中新娘的背部,透过层层的衣衫没入肌肤中,那女子眉头一蹙,还未来得及发出一点声响,整个人便向前扑去,正好撞上架在她脖子上的剑刃。
那短剑十分锋利,即使只是轻轻一压,也能够割破皮肤,更不消说她这重重一撞,林飞白还未来得及收手,锋利的剑刃便已深深嵌入了雪白的脖颈中,割破了喉管,顿时鲜血大量喷涌而出。林飞白急忙甩开尸体,向后一退,可胸口及衣袖上仍是染上了大片的血迹,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他受了重伤。
就在此时,只听“碰”得一声,房门被人从外打开,有人一面呼喊一面急匆匆奔进房中,可一看到房中的情形便蓦地噤声,傻了眼。林飞白一听到那人的声音,整个人猛地一僵,眼眸中露出惊诧之色,接着双眼一沉,缓缓转身望向来人。
不出他意料,来的人正是王铮,当他看到新房里的情形时,震惊的面孔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视线在浑身染血的新娘身上呆滞片刻,随即慢慢转到面对着他站着的林飞白身上。
只见对方衣衫上也染着大片大片的血迹,面颊一侧沾染上几点血迹,肌肤的雪白更衬得那血珠的嫣红,给整张俊美的面孔染上一丝邪异的色彩。而他手里握着的剑尖犹还在往下滴着血。
这个场景对王铮的冲击力不可谓不大,又有谁能够接受得了在新婚之夜看到新娘倒在血泊当中,而自己曾经最亲近信任的人则握着染血的兵器,站在他面上。新房里除了他,再无第二个人在场,杀人凶手已十分明确,而且对方也有明显的杀人动机。
“是你……杀了她……”王铮难以置信地看着林飞白,失声质问。
林飞白在误杀新娘的时候已经明白这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让对方死在他手上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别人误认为自己是杀人凶手,既能够让王铮与自己彻底决裂,也能够把自己名声搞臭,让自己再也无法在江湖上立足。
而刚才他躲在屋顶上看到的那个踏入新房的人绝对不是王铮本人,而是别人假冒的,为的就是将自己引入这个局中。而他大意之下也确实被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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