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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果然是这样的,他就不应该指望能从江城子那得到一丁点,他本来应该得到的信任。
胡駸觉得前所未有的绝望,他实在没办法了,他实在拿江城子没办法了。
江城子从沙发上站起身,并且把刚刚拿在手上的用来解闷的报纸摔在了沙发上,这无比自然无比普通的一个代表厌烦的动作,却突然地激怒了胡駸。
怒火覆盖了片刻之前的绝望,在江城子经过胡駸身侧的时候,胡駸一把撂翻了他。
江城子摔得有点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一黑,胡駸就压到了他身上,与此同时,他的手腕被胡駸从腰上取下来的皮带迅速绑住。
江城子终於不能镇定了,“你想干什麽!”他冲著眼睛通红的胡駸吼道。
“闭嘴!”胡駸不想听到江城子再多说一个字,那被他极度喜爱的嘴唇只会吐出没大脑的恶毒言辞,於是他随手拽过沙发上一块布料──好像是装饰用的桌巾──将它勒在了江城子的嘴里。
江城子觉得害怕了。
胡駸撕开了他的衣服,然後是裤子,内裤是更加单薄的布料,甚至不能用不堪一击来形容,胡駸也撕烂了它。
江城子剧烈地挣扎,但无论他如何用尽全身的力量,胡駸还是顶开了他的腿,分开到最大限度,用膝盖压住他的腿弯,他像一只可笑的螃蟹,把最脆弱的肚子露在食客面前。
唾液沿著嘴角流了他一脸,他喊不出来,直到那个让人羞耻的地方传来撕裂的疼痛。
是的,羞耻。
无论他与胡駸曾经赤|身|裸|体纠缠过多少次,但现在,此时此刻,他觉得这是人生中最羞耻的时刻。
他的哽咽和呻吟都压制在喉咙里,那使得他听起来更加可怜,江城子一想到可怜这个词,就想要死在当下。
摇晃的穹顶,地毯与背脊剧烈摩擦,还有曾经最熟悉的,现在却无比陌生的,胡駸的喘息。
胡駸的脸在他的上方,下颚线条绷紧,眼睛充血一般通红,胸膛起伏,腰部来回的频率是最可怖的折磨。
那不是江城子认识的胡駸,根本不是。
“不……”
也许两个人都没有听到,江城子曾经微弱的请求,溢出了被眼泪和唾液浸湿的桌巾。
从那天之後江城子再没有跟胡駸说过一个字,不光是胡駸,他不跟任何人说话。
这种沈默对胡駸来说无疑是种折磨,时间过去一个星期,胡駸崩溃了。
他打了江城子。
江城子自然不是能忍揍的,於是两个人在卧室里激烈厮打起来,佣人听到动静上来看,却被胡駸勒令滚开。
这两个人之前打过一架,还是在多年前那间灯光昏黄的道场,木地板被踏出沈闷的呻吟、拳脚像风一样呼呼作响、少年人的汗水和伤口溅出的细小血珠混在一起──像调香师的杰作。
然而此时此刻的江城子和胡駸,与两头困兽无异,打斗毫无章法,一方要置对方於死地,一方要把对方制服到身体里。佣人们在惊惧中慌忙合上门,但躲在门後都被里面的声响吓得不敢动弹。
衣柜毁了,窗框毁了,地上全是碎裂的玻璃,还有一盆豔丽的郁金香垂在泥土里,被踩踏出汁液。
胡駸哭著吼道:“江城子!!!!”
江城子咬著牙,不回一个字,拼命反击胡駸的样子只会让人想起不共戴天。
胡駸觉得自己的门牙松了,眉骨也开了口子,皮肉翻开在空气里,自己感觉得很清楚,他没办法,终於发了狠,把江城子踢得站不起来。
“我只要你跟我说句话!说一个字都成!为什麽要这样!”胡駸又哭了,这几天他流的眼泪比一辈子都多,他像个卑微到泥地里的窝囊废,无论怎麽求都求不来江城子的一眼正视。
江城子还是维持著那个几乎僵硬掉的咬牙动作,努力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是他的腿骨裂了,用力只会让剧痛来得更加无法抵挡。胡駸看著他,心脏的刺痛又一波袭来,明明以为自己早应该疼得麻木了,但就像海浪永远不会断绝一样,那种非人的疼痛总是在挑战所有的痛觉神经的底线。
“对不起,对不起。”胡駸一瘸一拐地走过去,跪下来抱住江城子。“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吧。”他想把江城子抱起来,但是用力後发现自己的肋骨断了,担心骨头刺到脾脏,胡駸正想叫屋外的佣人,肩颈上突然一阵剧痛。
江城子狠狠咬著他。
牙齿嵌进皮肉里,然後往中间咬合,最後牙齿碰在了一起。
江城子一甩头,胡駸肩上就谑地涌出血来,溅了一小片在江城子脸上。
江城子愣住了。
他缓缓抬起手,碰到了嘴唇,还有半耷拉在嘴唇外面的一片柔软的血淋淋的东西。
他迅速地伸手指抠进口腔,把舌头都抓痛了,拼命往外面抠东西,随即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脸上感觉到冰凉的触感,江城子抬起眼来,看到胡駸如漆黑的深海一样翻涌著的瞳孔。
胡駸的指尖轻轻触著他的脸颊,像是害怕摸一摸就会消失一样。
江城子不敢去看胡駸血窟窿的肩膀,他僵在原地,被迫接受著胡駸越来越混乱的目光,当他发觉不妙的时候,胡駸的眼光静了下来。
一瞬间,他的眼睛明亮得就像初识,心无芥蒂、通透潇洒、桀骜不驯。
那一瞬之後,胡駸的眼睛彻底黑了下来。
作家的话:
完结倒数5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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