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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在夜色里沉浮。
落下一缕清幽月光,勾勒着灵丽的脸庞。
一只手掌小心翼翼抚上去,拇指轻轻在她唇边摩挲,醉酒的女孩毫无反应,手臂枕着脸颊,阖眼靠在沙边。
“岚岚……”
有人在叫她,声音环绕耳侧。
她慢慢睁开眼睛,那双透亮的眼早已被酒精染得迷蒙,睫毛迟缓扇动着,失神望着眼前的虚影。
时间静止一秒,后颈被宽大的手掌住,鼻息似乎挨近了,闻到那人身上的气息,不陌生,又好似不够熟悉。
她努力去辨别那种气味,忽然间,一股灼浪向她扑来。
唇,被吻住了。
对方的鼻息沉沉覆下来,她下意识往后缩,捏住脖颈的五指倏地收紧,又将她带回原处,唇瓣与他贴得更紧。
她仍睁着眼,想要真切地看清他的五官,可惜光线太暗,眼前只有他眉间模糊的轮廓。
她没去迎合这个吻,神态木然地被动承受着,而他侧了下巴,轻柔含住她的下唇,随后是连绵细致地吮咬。唇部的感知来得缓慢,好像跟想象中的吻感不同,是哪里不一样?
指尖在他颈上摸索着,找到那颗凸起的喉结,压上去时喉咙出了吞咽的声音,就像触了一个开关,他突然往深吻了。
舌尖顶开唇缝,进入她的口中,急切绞缠滑软的舌头,微涩的酒味在嘴里流转,裹挟着一股凛冽的苦柠香。
不是薄荷味,是苦柠香?
“唔……”
她蹙眉,喉腔出抗拒的轻吟,双手胡乱在他身上拍打,他的下巴被指甲抓过,划出一道细浅的痕,但他仍不放开,轻而易举捉住她双手,强势摁压在沙边。
蒲聿烁失控了,欲望像脱轨的火车,在这个吻里一不可收拾,他用手顺一把她的长,低头吻住凹陷的锁骨,尽情释放压抑已久的情感。
他眼底藴起猩红火焰,啃咬的力度又凶又急,在细嫩皮肉留下一排齿痕。得以喘息的间隙上官岚不停在推他的肩,嘴里呢喃着不要。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黯淡了。
而动情的蒲聿烁正如烈阳般炽热,他的身体内凝集起极具侵略性的力量,想要去占有,去征服,去索取。
他这次吻上了泛红的耳垂,手臂紧紧揽住她的腰,盛气凌人向她逼近,她的上身都被他压出弧度,隆起的喉结贴住光洁的肩膀。
这样与她亲密接触,就像在做梦一样。
假如这真的是梦,那他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嗯……”
耳肉被湿热的舌头包裹,她敏感地哼吟出声,轻飘的喘音附着在他耳边,凝成一种致人疯狂的迷药。
他在黑暗中解开了她的衣扣,外衣沉甸甸坠到地面,她身上只剩一件小吊带,薄薄贴在她纤瘦有致的身躯上。
他想起刚上初中那会儿,他们两家去夏威夷度假,她穿着那种分段式的泳衣,小腹露在外面,两条腿白皙笔直,再往上看时才现她微微鼓起的胸部。
当时他对她身材的印象还停留在小学阶段,那个部位什么时候育起来的他完全没注意。
但似乎从那天开始,他对她不止有心理性的喜欢,还有了生理性的欲望。时常午夜梦醒,他都满头大汗,脑子里全是梦里那些跟她亲热的片段。 此时此刻,他的梦,好像快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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