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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矜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周到,况且田芝不像梁伟,她一直都很支持自己的决定,“我会找个时间,总归要见面的。”
沈泽清淡淡地嗯声。
梁矜褪去了考试周的疲惫,开心地跟沈泽清分享,“明天他们要去西山寺上香,我也想去。”
“不行。”沈泽清知道她肯定是要爬山,“你的脚不能爬山。”
梁矜顿时不愿意了,争辩道:“行。”
沈泽清坚决不惯着梁矜,“不行。”
“行。”梁矜说完,照着沈泽清的侧脸来了一口。
握着方向的盘的手一顿,沈泽清的“不行”还没脱口就毫无办法地改成了“坐缆车”。
梁矜又开开心心地说起了学校的事,她知道这招对沈泽清最管用。
王巧英不比年轻的时候腿脚麻利,田芝和梁晨商量了一下都决定坐缆车,所以梁矜也自然而然地跟她们坐缆车上山。
田芝和王巧英一脸恭敬地坐在佛前上香,希望菩萨能保佑梁晨能查到一个好成绩。
梁晨也被外婆和妈妈摁在蒲团上,连着磕了三个响头,他是唯物主义者,可他不愿意辜负妈妈的好心。
中午吃饭的时候,寺院的素斋还是那样抢手,因放暑假的缘故,山上山下堵得水泄不通。
这时候有庙里的和尚请梁矜过去,她果然在厢房里见到沈泽清,仍然是一桌子素斋。
田芝和王巧英也赶到僻静的厢房,燥热和人流都被屏蔽在外面。
“这是……”梁矜站了半晌,她昨天说好要让沈泽清见田芝,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是说不出来。
梁矜语速飞快地介绍完毕,“这是我男朋友,沈泽清。”
王巧英耳朵不好,她听不清,“矜矜,你说什么?”
沈泽清朗声道:“外婆,您好,我是矜矜男朋友。”
王巧英一听这个可不得了,她翻出一副老花眼镜戴上,步履蹒跚却一点也不慢,“你是哪里人啊?多大了?”
沈泽清只好依次回答老人的问题,把自己的情况讲清楚。
梁矜笑着看外婆拉着沈泽清问东问西,转头道:“妈,其实我没跟他分手。”
田芝似乎没什么惊讶的情绪,“我昨天就知道了,你们在楼下,我看见了的。”
王巧英事无巨细地问过一遍,将外孙女男朋友的家庭追根问底,她一向相信梁矜的眼光,虽然年纪大,但是胜在模样生得好,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梁晨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哥哥。”
梁矜给外婆和妈妈倒茶,疑惑地看向弟弟,“你们不是只见过一面了,怎么还记得他?”
沈泽清纠正说:“不,是见了两次面。”
梁晨点头,礼貌地等着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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