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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蓄满了泪,一眨眼就滚出几颗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
苏绽吸了吸鼻子,意识还没有完全回拢,想要说什么却张不开嘴。
沈迟就顺势用指腹去抹他的嘴唇。
唇瓣被分开,嘴角含着一些涎液,不知道是不是哭了太久的缘故,苏绽的嘴唇润得厉害。
沈迟抹着他,居高临下地问:“你是我的小猫,对吗?”
苏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探出舌尖,不经意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却在收回去的时候碰到了沈迟的手指,他停留了一秒,很快又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喵。”
沈迟满意地眯起眼睛看他,手指拨开他的下唇,在嘴角的位置抿了一下,流出一小片涎液,说:“小猫不会被丢下的。”
苏绽好喜欢被这样弄,舒服得眼睛直眯起来,微微红肿的上下眼皮挤压在一起,鼻子和脸颊很快变得泛红。
沈迟不可能再像吃火锅之前的时候一样忍下去,俯身用另一只手托起苏绽的后背,将他抵在床头的靠枕上接吻。
他的手指还没有从苏绽的口腔里抽出来,指尖拨弄柔软的舌头,在人最恍惚无助的时候吻上去,如年少懵懂时一样无止境地探索。
苏绽很快就感到缺氧,只能将头仰起来大口呼吸,张开的口腔兜不住更多的液体,睡衣的领口又被打湿了一小片。
可是他又觉得好满足。
沈迟一直抱着他,将他对于真相的恐惧一再淡化,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人在爱小猫。
“小猫。”他很轻柔又很有力地揉苏绽后脑勺的头发,郑重地立下自己的誓言,重申那偏执的占有欲望。
“小猫也不可以走的。”
2016年1月(1)
高三学生的假期总会被无情压榨。
这一年的寒假原本有二十八天,高三生留校加课上到大年二十七,正月初三又要回到学校开始上课,满打满算都不到一个星期。
大多数学生都在叫苦连天,齐思昂编造了一套补习班的理由躲去网吧打游戏,被钟秀秀无情地揪着耳朵抓回学校,罚站三天以儆效尤。
距离高考仅剩最后一个学期,坐在这间教室里的学生似乎都变成了一条应激而卷的西瓜虫,凡有风吹草动必定草木皆兵,听见陈主任的声音如同杯弓蛇影。
这是钟秀秀的原话。
苏绽和沈迟一直是这个班的两个意外,上学期期末通考,沈迟守擂成功,比全市第二还高出十多分,按部就班地发展下去,拿个高考状元易如反掌。
钟秀秀对他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保持实力正常发挥就好,知道沈迟最近在给高二的学生补课,她也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沈迟还是按时到校,甚至比班里的其他人还要用功。
过年的时候沈国耀在家里歇着,应该是又打过他几次,在学校好歹还能躲一躲呢。
课间的时候陆哲和齐思昂围在沈迟旁边想要替他打抱不平,沈迟毫无感情地让他俩闭嘴消停点儿。齐思昂抬头想要找苏绽伸张正义,却发现沈迟旁边的位置空着,这才猛然意识到——苏绽早已飞往法国,开始了又一次长达月余的集训。
联考成绩已经出来了,苏绽回来就要校考,时间紧张,小情侣开始了短暂的异国恋。
寒假期间不上晚自习,沈迟放了学坐公交回家,路上给沈雪宁带了一盒米饺,年三十沈国耀回来把家里闹得人仰马翻,小丫头一直想吃的水饺被打翻了一地。
沈迟收好找回的零钱,恰好公交车到,拎着米饺上了公交。
驶向城中村的这辆公交向来没有什么人,沈迟坐一趟大概需要四十分钟,上学是远了些,好在公交车十五分钟一趟,算着时间出门一般不需要等太久。
这几年周稚琴的身体又差了一些,沈雪宁还小,实在不允许沈迟离家住校。沈迟坐在靠窗的后排,耳机里在听英语电影,心里想着大学最好还是选在离家近一点的地方,等沈雪宁再长大一点就好了。
他想这些时候的时候总是无意识地摸索到口袋里的零钱,其中有两枚五角的硬币,指尖碰到它们的时候会发出很清脆的响声。
公交车行过闹市区,车窗外有刺耳的车鸣和喧闹的人声,没有人听见藏在少年口袋里的这一点轻微响动。
文艺汇演之后,他就开始尝试做一些兼职,成绩好的学生在这方面总是有优势的,随便一个培训班都愿意重金聘请。
沈迟一开始接了几个竞赛辅导的学生,后来开始给高二的学生补课,一个月不到就攒了一小笔钱,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的眼前又浮现出苏绽家里的那栋别墅,别墅里盘旋而上的扶梯,扶梯上琳琅满目的装饰画。
沈迟轻轻地闭上眼睛,后颈靠在座椅上,口袋里的手指仍在无意识地拨弄那两枚硬币,在最为意气风发的岁月里被金钱束缚住了双脚。
大概是还在年节的缘故,出了市区之后实在算不上拥堵,公交车到站的时间比平时还提前了五分钟,沈迟回神,随着不多的人流下车。
他们所住的这片城中村前几年也经过改造,有几块平房区改建了楼房,但住户太穷,开发商建设到一半也就不了了之了。
沈国耀去年被工地辞退,拖家带口进城务工,租住了其中一户烂尾楼,整栋楼只有两家人住,一户是他们,另一户是一个听障老头。
沈国耀前两年好赌,老家的房子卖了,刚搬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家具都是一点一点置办的,到现在屋里都是水泥地,动作大点儿就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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