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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不,不要亲了……唔”
细细密密的黏腻水声隐隐在客厅里穿出,望向声音来源地,一个少年被另一个健壮的男性压在沙发上边操边亲。
白倦枝只觉得自己真的快不行了,瞧着眼睛都涣散了。
虽然没有真的操进去,只是操了操腿而已,但是耐不住男主体力太好,光操腿就操的他射了几回,现在腿心磨的又疼又爽,偏偏男主才射了一次。
好可怕的体力。
白倦枝被笼罩着,垂着涣散的眸,眼睫上挂着细碎的泪珠,漂亮的脸上带着些许泪痕,唇肉被吻到红肿热痛,整个人像一个大型娃娃一样,被玩的几乎没一块好皮肉,全身上下都是被咬被吻出来的青紫痕迹。
偏偏玩他的人没点自知之明,还扣着他的手亲密的揣摩着——像配偶一样,十指相扣着。
“不要了……”白倦枝嗓音已经哑了,腿间的硬物像是烧红的烙铁,勃发的热气与情潮随着涌动,没有一丝缝隙的黏着他的皮肉,积累的几乎让他疲倦的快感慢慢吞吞的顺着骨髓往上爬,让他有种浑身都被欢愉浸透的酥麻。
倏地,身上的人额间划过一滴热汗,“啪”的砸在他的眼尾处,逼得他眯上了眼,无助的隔着黑暗感受被扩大的快感——
太快了……好烫……
白倦枝粘着细汗腰肢微微拱起漂亮的弧度,像极了纷飞的蝴蝶,之后,颤着嗓音绵长的“啊……”的声,往下看去,小腹间再次溢满了白色的浊液。
白倦枝被快感充盈的脑子已经完全混乱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操傻的姿态,而这时,罪魁祸首感觉到后,还略微笑了一下,咬着他的耳朵,公狗腰还在律动:“好快,又射了……”
他含糊的呢喃着,贴着身下人的耳朵,迫使失神的人清清楚楚的听见他说的每一个字:
“这就受不了了,之后真操进去怎么办?”
好像真的在忧心他一样。
身下的人没回他的话,傅厉深也不在意,如第一次射出来那般,顶开了穴口,满满当当的把子孙后代都射进了他的穴里,就像是犬类动物的标记那般。
白倦枝被烫的一哆嗦,身子还在因为快感而战栗,精神却是疲惫的几乎要昏过去。于是在傅厉深终于舒爽的射完,低头去吻白倦枝时,才发现这人已经眼一闭,头一歪,就这么睡了过去。
傅厉深忍不住从胸腔闷出一声笑,怜爱的再次亲了亲白倦枝的唇角,他因为皮肤饥渴格外喜欢和白倦枝唇齿相依,恨不得两个人无时无刻黏在一起最好,当然,不穿衣服会更好。
他还没满足,但心上人都被玩昏过去了,傅厉深也没在犯浑,心情愉悦的把人洗干净并收拾好沙发后,直接叫司机过来把人带回来家,往自己床上一塞,搂着人愉悦的睡了。
至于那天高高兴兴回到家期盼一进门就被“咪呜”糊脸的唐绵:“?”我的知知呢?我的咪呜呢?我那么大的知知和咪呜呢!!
而拜托弟弟去买狗自己在公司拼着生命赶方案的傅涧怜:“……”好想创死这个没用的废物。
至于第二天白倦枝醒来眼眶就红了,一个劲儿的想离开某个人的怀抱,却因为下半身几乎瘫痪的痛和麻而踹不了,让他只能用手使劲推某人胸,还颤着声音说要去告他,反被某人捏着手看他昨天被玩的多惨的照片威胁,被逼无奈还被困着不给回家的事儿暂且不提。
但那天后白倦枝就被迫认命,毕竟如果他也不想让唐绵看到这些,虽然抛开人设他知道傅厉深不会这么做,毕竟那照片明显不是为了威胁人拍的,但不妨碍套了人设皮的他恐惧,只能咬牙祈祷这发疯的大少爷什么时候玩腻了,早点滚。
这梦差不多到了头,梦境结尾就是傅厉深房间那性冷淡似的房间,以至于白倦枝恍惚着醒来看见那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房间时,还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没回笼的意识在看见旁边揽着他腰的人英俊的脸时瞬间回笼,昨天晚上在教室发生的事儿也清醒的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脸色白了一瞬,下一秒——
“诶呦!嘶……”傅厉深敞着鸟,被踹到地上大喇喇的摔在地上叫了声,一抬头就看见把他踹下床的人敛着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苍白的脸上只有唇是红的,蜜糖似的眼眸盏着些许羞愤的惧意望着他时,破碎感简直溢满。
傅厉深心里软成一滩水,被床上用那压根防不住什么都被子遮掩自己的人萌的心肝颤,站起身毫不在意的溜着鸟就跪压上床,堵着往后躲的白倦枝就在他眼睑上亲了一口,感受的他微颤眼睫忍不住笑了笑,以为他害羞了。
而a1却能听着白倦枝心里的话:【好脏……没刷牙就亲人。】它偷偷摸摸的想:不愧是宿主,这时候还带着洁癖。
意识外,傅厉深自己随意套了条裤子,好歹没不要脸的敞着那玩意到处走,但熟稔的把床上的人抱起来带到卫浴去洗漱的动作也见不得多要脸。
上一次是因为白倦枝实在动不了才任由着人摆布,但这次他要是努努力还是能动弹的,不会说和上次一样。
那次两条腿跟废了一样,中间还膈着什么东西似的,脚一碰地就哆哆嗦嗦的疼,他忍着泪都没能站直,所以只能由着傅厉深把他抱着去洗漱。
但现在还能走,白倦枝就不可能让傅厉深抱着,倔着声儿骂他:“滚开!放开我,我自己来!”
傅厉深权当自己聋了,反手就把推搡他的人的手擎住,让他裸着脚踩在自己脚上,就这么黏黏糊糊的姿势帮他刷牙。
不说白倦枝人设,就是白倦枝也怪受不了的:【啧,这皮肤饥渴真是……我觉得我就是个大型娃娃,由着他摆布。】
a1深以为然,但傅厉深却不知道,反而耐心的哄着白倦枝:“嘴张开,今天周六,刷完牙我带你出去玩。”说是哄,其实还是威胁:“不然我们就在这里一起玩。”
被威胁到了。
白倦枝忍气吞声,说:“松开,我自己来。”
傅厉深挑了挑眉,也不想把人逼急了,于是把人松开,说:“行,你来,我扶着你。”
“……”白倦枝一顿,垂眸刷着牙,强行忍着撩开衣服摸他腰的手,心里呸到:臭流氓。
好不容易洗漱完,被放在床上坐着的人蜷缩着脚趾,难办的对着手机瞧着自己被咬的深一块浅一块的脖子,他除了昨晚穿的短袖短裤外没别的衣服,别说外套了,现在他身上这件还是傅厉深的衣服。
本以为还得回家一趟,结果傅厉深不知道哪里来的他的尺寸,拉开满满当当的半柜子新季衣服让他挑。
至于为什么是半柜子……白倦枝僵着手指,望着另外明显是傅厉深的衣服的那半柜子愣神,符合人设的、迟疑的想:真的会有这种和小情人放同一柜子衣服的大少爷吗?
他略微眯眼,撇了眼像是在邀功的傅厉深,手指拂过那一套套柔软的布料,沉思:还是说这是威胁他,如果他不同意和他搞他就把这些都告诉绵绵?
傅厉深半点没察觉的心上人的心思,也不知道白倦枝以为他发了疯狗病才强迫他的。
白倦枝压下困惑,随意挑了一件高领白毛衣穿——得亏现在是初秋的时节,不然大热天的穿个长袖还是毛衣不得被人当成神经病。
因为白倦枝身子不适,所以傅厉深换完后他才慢吞吞的套好了衣服,傅厉深瞧着白倦枝那卷翘的睫毛微敛,白嫩的脚掌踩在白色地板,被冻得泛红还专注套裤子的动作忍不住轻啧了声,扭头去了衣柜里翻找。
等他拿着一对买小了的黑袜子回来之时,白倦枝已经套好了裤子准备裸着脚站在地板上:“别动!”
白倦枝真的服了,刚准备起来调整一下裤子就被耳边突然炸开的一道声音吓的一个哆嗦,下意识缩回的脚也被一瞬间赶过来的人抓住。他往回抽了抽,结果没抽回来。
“松开。”白倦枝秀眉微蹙,冷声调梆硬,明显有点恼了。
从他那个角度看去,傅厉深一点不嫌的撑开一只袜子,攥住他两只手就能握住的脚腕,控制着力道把那只袜子套了上去——刚刚好,黑色的袜子微微圈住脚踝勒出一丁点肉感,黑白相撞,涩气瞬间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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