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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能接受她,那么她就再也不会来烦他。
什么意思,她主动缠着他,上了他的床,却想要主动抽身离开?
偏偏她的声音要多小声就有多小声,语气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普兰甚至说不出什么重声的话。
手臂无声地收紧,回答她的,却只有普兰衣越用力的拥抱。
不可以。
他其实很想回答不可以。
她不可以再想要其他人。
她也不可以想要离开她。
但普兰说不出口。他无法独占她。
他们是平等的、对等的存在,就像是两条平行的直线,一直互相陪伴,却也始终无法也不能够相交。
他说格洛斯特僭越了。但事实上,他和她才是真正的僭越。
神明之间的肉欲是不可接触、无法触碰的禁忌。
可他却深陷这种肉欲中,无法自拔。
想要她,想爱她。
纠结于禁忌,沉湎于爱欲。
“苏惜,我该拿你怎么办?” 男人微凉的手指破开微张的领口,深入进去,摸索着她柔软的身体,喃喃自语。
这个贪婪至极的孩子,肆无忌惮地索取他的娇宠和纵容,她得到的爱越多,想要的就越多。
“大、大人……”
感觉到臀后抵上了男人隆起的阳具,苏惜曲起膝盖不自然地往前挪动了一下,结结巴巴地低声解释:“我、我有点……累了……那里。”
“知道。”
他温热的呼吸吐在耳际,痒痒的,热热的,搅动得人心尖痒,“可是忍不住。你太诱人了。”
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尽情享用吧。
他想要得到更多,属于苏惜的一切。
“嗯?哪、哪有?”
臀瓣被轻轻拍打了一下,她啊了一下,羞红着脸恍然大悟————
自己刚才曲膝挪动的动作不自觉撅起了臀部……像是在主动求他……
求他操她……
普兰显然已经被这种无意中的主动勾住了,大手附在她的腰际,挑起睡裙的边缘一点点往上走。
紊乱的呼吸之中,苏惜呆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抓着裙角往下拽,“等等……都说了,我那里很……很累了……”
“不进去。只在外面动。”
他逆着她的方向往上拉扯,手上的动作强硬,唇间的话语却柔软得不可思议,“苏惜,我一个人呆了一晚上,一直在想你。”
“我一直在想你。”
“我……”
某种奇异的愧疚感攀上心头,僵持了半晌,她最后还是犹豫着放开了手,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好……”
单薄的裙角从被指尖抽走,整件裙子被从下至上地撩起,苏惜只能高高抬起手臂,方便裙子从头顶被剥离。
有那么一瞬间,长被拂过头脸的裙子勾了起来,随着裙子的剥离又忽地坠落下来,溢满了少女丰盈的雪乳之间。
一缕大意的丝,就这么失足跌进了深深的乳沟之间。
黑的,白的乳。
对比格外鲜明的颜色刺激着视线。
轻飘飘的睡裙落地的瞬间,男人也俯身将那捧心心念念的白腻衔进了口中。
“别、别那么快呀……”
奶头被含在湿热的口腔内吮吸,随着舌尖的拨弄渐渐充血挺立。
苏惜舒服得低呼出声,下意识地推拒着他往前倾的身体,男人的嘴唇擦过充血挺立的乳头,出啵的一声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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