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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的存在本身不需要如蝼蚁的人类的信仰,不需要藐小之物的供奉,是人需要权力,需要地位,需要执掌一切的话语权,借用了存在无意识散出来的影响力。
咚——
“我们现在没办法带你走,”顾荀紧紧抓着江蝉的手臂,“但绝不会让你死在这儿,在明天最后一次祭拜开始之前,一定会想办法打断他们的,你在这里等我,我们还会回来的。”
顾荀原本想说一些更加肯定的,让江蝉坚定这个想法的话语,可是想起当时杨晋元在山崖边遇到的情况,还是打住了。
存在本身也许只是会对他的语言暗示产生一些本能的对抗反应,但是在借用存在力量的掌事人一家就不一定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甚至还有可能是一切根源的诅咒之物,贸然将一些话说出口是最不明智的举动。
“我知道,”江蝉抿着嘴笑了一下,“我们外勤小队既然在这个位置上,自然是早就准备好哪一天会突然没命的,要真是怕,早就申请调换岗位了。”
顾荀深深地看了他几眼,叮嘱道:“你就安安分分在这儿等着,他们再来也不要反抗得那么激烈,保命是第一条。”
薛莬关了手电筒的灯,站在门口侧耳倾听,“感觉声音近了不少,我们得走了。”
江蝉本还想问顾荀这个陌生女人是谁,到底值不值得信任,就见顾荀拍拍他肩膀,站起身就匆忙跑了出去,将屋门带了起来。
两个人以最快的度爬上梯子,重回地面,把木板轻轻盖上,原路翻墙而出。
刚跑了几步,就已经能看到树林里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火光,那敲击声更加清晰,带着很明显的震颤和回声。
顾荀和薛莬跑到屋后,就看到几个黑黑的人影从树林里走了出来,然后聚在一起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兵分两路朝着两个不同方向走去。
一路是回掌事人家的院子,走在最后的人手里拎着一个有些圆圆的东西,但感觉它表面并没有很光滑平整,薛莬眯着眼睛,那人在走到院门前的位置后,又扬起手里的棒子重重地敲了一下。
而另一路,顾荀心里咯噔一下,拉了一把薛莬的袖子。
“快走,他们好像是去木孜家的。”
“要回来了,”江蝉声音极小地说了一句,“每天晚上都这样,然后他们都不见了,下一个很可能就是我了。”
顾荀没有搭话,而是默默在心里对比着外勤小队的人数和经过的时间,然后眉头皱了起来,“看来付源是算好时间,提前准备过了。”
“付源?对,付源!”江蝉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一直是他来给我送吃的,但是不管问他什么,他都一言不,然后就走掉了,他到底为什么会留在这个岛上?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曾叔和村长他们知道了吗?”
顾荀伸手轻轻拍了拍江蝉的肩膀,想了一下,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江蝉,你认真思考,认真地回答我。”
“什么?”
顾荀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想离开吗?”
江蝉张开嘴,似乎下意识想要回答这个问题,脸上的表情带着些许莫名其妙,但很快他就顿住了,像是脑袋一片空白,抓了抓自己的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顾荀,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怎么回事?”
薛莬在这时走了过来,压低声音提醒道:“响第三次了,抓紧时间。”
顾荀叹了一口气,和木孜说的一样,一旦喝了这里的水,就不想离开了,这种想法并不是本人的意愿,但却在人意识不到的地方悄无声息地挥着作用。
如果说岛上的这个存在是没有如此清晰的自主意识的,那么给喝过水的人带来的影响,一定是受到了人的意志倾向所产生的影响,人是有欲望的,有目的的。
顾荀的目光再次转向屋顶边缘通向外面的缝隙,是那个房间,那个在吸引着他的房间里应该有什么东西,掌事人一家把存在的影响和力量具象化,并且还加入了他们想要的意识和效果,才导致喝下水的人不愿意离开。
那间屋子里的是诅咒之物,顾荀能百分之百肯定,只不过对方对他的吸引力似乎已经越了一般的诅咒之物,而且它不仅可以隐藏自己的气息,还可以隐藏村民的气息。
这些人在某种存在的基础上,人为地在创造和具象化它,让它拥有实际的样貌,拥有特定的影响,想要准确地将某种东西描述出来并去深入了解,是人类才会做的事情。
掌事人家在做的一切,和当年鲤岛的人没有什么两样,他们受到了未知存在的影响,却又想在此基础上去创造一个实际的、满足于他们需求和想象的神明,那并不会是神明本身。
简单点来说,神明也许并不真的存在,是人在造神。
岛上的存在本身不需要如蝼蚁的人类的信仰,不需要藐小之物的供奉,是人需要权力,需要地位,需要执掌一切的话语权,借用了存在无意识散出来的影响力。
咚——
“我们现在没办法带你走,”顾荀紧紧抓着江蝉的手臂,“但绝不会让你死在这儿,在明天最后一次祭拜开始之前,一定会想办法打断他们的,你在这里等我,我们还会回来的。”
顾荀原本想说一些更加肯定的,让江蝉坚定这个想法的话语,可是想起当时杨晋元在山崖边遇到的情况,还是打住了。
存在本身也许只是会对他的语言暗示产生一些本能的对抗反应,但是在借用存在力量的掌事人一家就不一定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甚至还有可能是一切根源的诅咒之物,贸然将一些话说出口是最不明智的举动。
“我知道,”江蝉抿着嘴笑了一下,“我们外勤小队既然在这个位置上,自然是早就准备好哪一天会突然没命的,要真是怕,早就申请调换岗位了。”
顾荀深深地看了他几眼,叮嘱道:“你就安安分分在这儿等着,他们再来也不要反抗得那么激烈,保命是第一条。”
薛莬关了手电筒的灯,站在门口侧耳倾听,“感觉声音近了不少,我们得走了。”
江蝉本还想问顾荀这个陌生女人是谁,到底值不值得信任,就见顾荀拍拍他肩膀,站起身就匆忙跑了出去,将屋门带了起来。
两个人以最快的度爬上梯子,重回地面,把木板轻轻盖上,原路翻墙而出。
刚跑了几步,就已经能看到树林里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火光,那敲击声更加清晰,带着很明显的震颤和回声。
顾荀和薛莬跑到屋后,就看到几个黑黑的人影从树林里走了出来,然后聚在一起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兵分两路朝着两个不同方向走去。
一路是回掌事人家的院子,走在最后的人手里拎着一个有些圆圆的东西,但感觉它表面并没有很光滑平整,薛莬眯着眼睛,那人在走到院门前的位置后,又扬起手里的棒子重重地敲了一下。
而另一路,顾荀心里咯噔一下,拉了一把薛莬的袖子。
“快走,他们好像是去木孜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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