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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吹了個口哨,「小朋友,一起來玩啊。」
「我玩尼瑪。」
球棒順著疾風砸在了右刀疤臉上。
他發出一聲慘叫,捂住流血不止的鼻子,疼得跪在了地上。
江逢活動著手腕走近,神情冰冷,「還玩嗎?」
「草。」
左刀疤大罵一聲,揮著拳頭就往江逢臉上招呼。
江逢輕鬆躲過,順手握住他的拳頭,往後用力一扯,抬起膝蓋猛地砸在他的啤酒肚上,還不忘嘲諷,「廢物,你爺爺高中打架的時候就不用這招了,出來當垃圾,還要我教你打架?」
右刀疤趁江逢不注意,撿起了滾到角落裡的球棒,揮著球棒大喊,「去死吧你!」
江逢面色不變,將左刀疤踢到一邊,躲過這一擊。
他打過很多次架。一對多的情況沒有十次也有五次,有時是他一個打對面五個,有時是他和衛景兩個和打對面八個。
沒有敗績不是說說而已。
記得他不知道怎麼惹了哪條道上的大哥不高興,那大哥找了兩個跆拳道教練堵他,打完之後,兩個教練問他願不願去跆拳道館當總教頭。
這兩個人看起來傻,動起手來也傻。
十幾分鐘後,江逢喘氣頻率都沒變,那兩人已經帶著一身傷趴在地上。
剩下的事就簡單多了,算算時間,警察也該到了。
他插著兜走到兩人旁邊,氣定神閒地蹲下,問:「還玩兒嗎?」
「不玩兒了,不玩兒了,爺爺我們錯了。」
「還想挨打嗎?」
這特麼誰想,又不是受虐狂。
分不清哪個刀疤臉頂著鼻子眼淚糊了滿臉的腦袋,雙手抱住江逢的腿,求饒道:「不,不想了。我們不敢了,放過我們吧。」
「那等會兒到了警察局記住一件事。」江逢領著他的衣服將他扯開,「你們變成這樣是自己摔的,跟我沒關係。懂嗎?」
都答應林夜不打架了,他不能這麼快就說話不算數。
兩人敢怒不敢言,憋屈地咬牙道:「……懂了。」
江逢滿意了,拍了拍身上因為打鬥而不小心沾上的牆灰,終於想起了安慰安慰受到驚嚇的女孩,「姑娘,警察馬上就來了,你不用怕。」
「謝謝小弟弟,我不怕。」
寒光乍現,一柄開過刃的短刀直直朝著江逢的腰部捅去。
江逢反手握住刀刃,偏頭笑著挑了下眉,「恩將仇報?」
果然不是他多想,這件事哪哪兒都透著詭異。他來的時候這小姑娘還嚇得不行,他們打成這樣,她倒是沒聲音了。
這個位置。
江逢在心裡嘖了一聲。要不是他留了個心眼,這會兒腰子已經沒了。
「哪兒來的恩?」姑娘用了下力,沒能從他手裡將短刃拔出來,「小弟弟,你好像有些自作多情。你不會覺得我真的需要你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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