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夏芝芝估摸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就起身回家。
站在楼下抬头一看,自家的门竟然开着。
好家伙,她可不能错过这场好戏!
三步做一步,噌噌的跑了上去。
她上去的时候,李冬梅正想关门,她用手抵住:“干嘛呀妈,看到我回来就关门?”
李冬梅下意识抵住门不想让她进来,但是扛不住她力气大。
进了屋子,夏家人除了夏兰兰,其他人都在客厅里站着,大家面色都有些难看。
她自己的房门有被踹过的痕迹,她上前一推就推开了。
吕伟光占据了她那张小床大部分的位置,夏兰兰可怜兮兮的窝在床头,两人衣衫不整,头凌乱,身上还有些痕迹,一看就晓得生了什么好事。
吕伟光的面色是在座所有人当中最黑的。
夏兰兰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是夏芝芝知道夏兰兰估摸是有些窃喜的,毕竟这也算是心愿达成。
日后好不好过暂且不提,这会儿心里是美滋滋。
一想到夏芝芝被抢了婚事可能会难过痛苦,夏兰兰觉得自己身上那点不适都不算什么了。
夏芝芝不就是仗着有一门好亲事才开始在家里作威作福吗,也不知道往日里夏芝芝打她骂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日。
等她嫁过去了之后,说不定也会大善心,给夏芝芝介绍个工人,两个人一块在厂子里头拧螺丝。
日后夏芝芝日子过不下去了,求到她这里,她也可以把穿剩下的衣服分个一两件给夏芝芝,毕竟自己这门亲事还多亏了夏芝芝。
夏兰兰在心里幻想着日后各种打脸戏码,几乎控制不住,要笑出来。
夏芝芝扫了夏兰兰一眼,就知道她安的什么心,自然不能惯着她。
不负众望,压了压嘴角,酝酿了一下情绪,开始表演。
先是不可置信的冲上去一脚踹开吕伟光,然后给了夏兰兰一个大逼兜,质问道:“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夏兰兰刚刚扬起来的嘴角,马上就落了下来,还想往吕伟光身后躲,那吕伟光都奔四的人,这么辛勤劳作了一下午,腰都要断了,又被踹了一脚,好悬没背过气去,哪里顾得上她。
夏芝芝看着李冬梅两口子:“你们让我同意这桩婚事,是为了给兰兰铺路吗?”
又看着吕伟光,恨恨道:“你欺骗我的感情,始乱终弃,你这个人渣,我要去举报你,让你进牛棚,吃花生米!”
说完就准备夺门而出。
事已至此,认真想想,对夏家好像也没什么损失,所以夏家其他人自然不能让她去举报。
于是一个两个都想来拦着她,但是哪里能拦得住。
推拉撕扯中,没一会的功夫,每个人都挨了好几个大逼兜,个个鼻青脸肿。
家里桌腿踢断了,板凳被掀翻了,柜子被推倒了,再闹一会儿这个家就没了。
外边有人过来看热闹,伸着脖子往里探:“冬梅,你们家什么情况了?”
夏芝芝还在喊:“我要去举报你,我要让你们通通吃枪子!”
李冬梅顶着黑眼圈,忙过去把门关上:“没事没事,小姑娘脾气。”
那邻居肯定不信,还是想进来看看,夏如海过来一起关门:“家里教育孩子,就不让你们看笑话。”
好容易把门关上,家里能摔摔打打的东西基本都被摔了,夏芝芝环顾一周,寻找着还有什么可以扔的东西。
还是吕伟光能担事,捂着自己挨了一猪油罐子的脑门,说:“你先冷静冷静,事情已经生,这样解决不了问题。”
“那行,我冷静。”
想着反正也没什么可以砸的了,夏芝芝说冷静就冷静,问他:“那你说怎么解决?”
如果是私下,吕伟光肯定就希望当做无事生,继续娶夏芝芝。
夏兰兰的话吃点亏吧,他给他介绍个好人家,也不会亏待她。
但是这么会儿功夫,外边人就算没看到屋里情况,猜也猜了个大差不离。
简介关于纲手,你真的喝多了!红豆,红,纲手已有,后面还有敬请期待穿越两次的修仙者,在暂时忘却自己修仙者身身份之后,在忍界叱咤风云摘下往日的面具,从和善变为核善怼穿族内,统一家族,领导一族带土?这不纯纯舔狗嘛,小丑罢了!别的忍界穿越者还在走传统套路,我直接从木叶开始带领忍界走向潮流让你们感受感受不一样的穿越者如何给忍界带来改变。跟着宇智波走,就是跟着时代潮流走!都什么时代了,谁还没事就掀起战争啊,咱们直接全方位碾压,走向胜利,重铸宇智波荣光!...
玄天宗终于找回了失踪多年的小师妹薛宴惊,被找回时,她失却了一段记忆,整个人浑浑噩噩。她少时被玄天宗的仇家拐走,宗门众人怜惜她漂泊在外多年,对她照拂有加。直到一日,别宗的长老拜访时,对...
简介关于恋宠6总,小姐又在造谣了福利院长大,受尽欺负的林芯一进大学就被豪门生父认回,从孤儿变成被三个哥哥宠的小公主,身后还有申城最有名的心脏外科医生6蒙撑腰。为免当年的事情再次生,家人对外隐瞒了她的身份。当所有人对林芯的突然暴富窃窃私语时,她却主动承认自己找了男朋友。他虽然有钱,但是…唉!众人窃窃私语他是不是有什么怪癖?林芯咬着唇,点点头又摇头。6蒙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有怪癖。林芯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
所以,生命啊,它苦涩如歌想不想看花海盛开想不想看彦子归来如果都回不来那么我该为了谁而存在某音某手,高同学,彦,山艺假面骑士...
穿越七零带着空间养崽崽苏璃谢正川苏璃谢正川谢正川苏璃谢正川苏璃穿越七零带着空间养崽崽苏璃谢正川...
简介关于绝世狂龙copyright红薯天九是怎样的一个人。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的心悸之中早已沉淀,泰崩于前而色不变这绝不是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