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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晌欢靠在椅子上头,当初他骑在萧无辞的身上,现在萧无辞撑在他的身上,风水轮流转到这时候,他觉得这椅子有一点硬,哪怕是就这么靠着也有一点累。
萧无辞看了他神情,他最擅长察言观色,现在就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头,让姬晌欢可以再转回去风水。
姬晌欢忽然又明白萧无辞其实一直还是十分迁就他的,所以他不打算为难萧无辞:“你这还硬着怎么小解,我先帮一帮你?”
“你这次又想怎么帮我?”萧无辞不动,他有些懒散地躺在椅子上头。看来虽然刚才的高潮十分草率又十分短促,若不是他,换了任何一个天乾只怕都会不快,他却也颇觉得有一些餍足——所以他的确同意姬晌欢这时候动手动脚,让姬晌欢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
姬晌欢握住了萧无辞的阳具,萧无辞很会取悦他,这好些日子来,他都仍将它打整得很干净,一根碍事的毛发也不会有。
他的确被取悦了,然后他忽然道:“你喜欢我的头发么?”
“你什么地方会让我不喜欢?”萧无辞笑道,他扶着把手,看起来仍然一动也不打算动:“你又在想些什么样的歪点子?”
“你怎么知道这会是一个歪点子?”姬晌欢撇了撇嘴。他的手指缠绕着柔软的金色发丝,拢住了那根东西的顶端。透明的,粘稠的汁水带着萧无辞淡淡的味道,染满了他的手指,他的发丝,看起来很快也会沾染他的每一处,他很乐意如此。
“唔…”这样的感觉与手,与唇齿,与谷道里都是绝不相同的,是一种微微发痒,又轻轻刺痛的很奇怪的刺激。萧无辞的腰抬起来了一些,却抬得并不多,他很无奈,无奈他如果再用力一些弓起腰,被挤压着的膀胱就会如同会被胀破一样发疼,更无奈他无法拒绝这样的刺激,甚至被刺激得身体开始发抖。
姬晌欢一句话也不说了,他正在细细地看着萧无辞的神情,他觉得虽然他并不是一个萧无辞一样洞察秋毫的人,他也是一个很会留意自己想要注意的细节的人。
“…就一定要只弄那里?”萧无辞低喘,他有些坐不住,或者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被这样一直玩弄最敏感也最没用的顶端还能坐得住,还能气定神闲。
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
他毕竟刚刚才射过精,这时候的触碰就像是越过了一根线后,又还没有够到新的一根,所以这样的帮助让他只能觉得这更像是一种雪上加霜。
“你难道没有感觉?”姬晌欢笑道,他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来回抚摸萧无辞的小腹,在这胀得很满的很让他着迷的隆起上,用手指轻轻一弹。
萧无辞的手指把这把凳子捏得嘎吱作响,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到了世界上最进退两难的时候,比当初吴洺折腾他还要困难,因为现在要他直接在膀胱和性物上头去二选一!
“等一下…”他道,他已经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忍不住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又在姬晌欢面前丢了面子,好在他实在无力去计较。
姬晌欢听得开心,听得面红耳赤,手上的分寸自然也就聊胜于无,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发丝已经在揉弄中刺进了顶端开合的小口。
萧无辞闷哼了一声。
那种又酸又涩又胀痛的感觉在这一刻如同被冲垮了的水堤,势不可挡地冲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混进粘稠的透明的水里从仍硬得厉害的阳具里喷溅而出。
“怎么样,好点了么?”姬晌欢放任萧无辞的尿液将他们两个下半身都弄得湿淋淋的。他本来应该借题发挥说上两句,可萧无辞能够如此轻易就被他玩出春潮,让他心中实在满足,满足得不打算再说什么话去逗他。
萧无辞苦笑,他搂住姬晌欢的腰,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但是我的面子又丢了好一些。”
姬晌欢笑道:“你的脸皮很厚,所以以后还可以丢得更多。”
他说着,已经用自己的屁股去蹭那根东西,他知道这仍然不是结束,而他心情太好,好到他又觉得他还可以再陪萧无辞快活几次:“现在,来操我,萧老爷。”
萧无辞没有说话,他是不是觉得这句话太过于直白,太让人脸热?
而他不说话的时候,也总是他要认真做事的时候。
姬晌欢让他掐着腰肢顶进去时,就已经后悔了,后悔他没有让萧无辞把自己按在椅子上,而是坐在萧无辞的胯上。
他更没想到,先前他已经觉得被顶到了最深也最隐蔽的地方,现在才发现,原来还可以进得更深,深到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自己都不相信这竟然会是真的。
“哈嗯…等…等一下…”那儿臂粗的阳物现在骤然闯到了底,直接抵在了最深处的穴心上,姬晌欢眼前红的白的炸成一片彩,他毫无准备得直接被抛到了浪尖上,几乎没有机会叫出声,未经抚慰的东西便吐出了白腻的汁液——他不仅又被操得高潮,甚至还被操得射了出来,他明明觉得自己已经休息够了,还做好了准备!
萧无辞不说话,他轻轻亲吻了姬晌欢,亲吻那张喘个不住的嘴。他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又君子又温柔的人,可姬晌欢知道他现在可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太深了…会,会坏的吧?”姬晌欢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样的快感像是一张网,一张几乎要把他裹得窒息的大网。他不是一个耻于面对自己欲望的人,可这一刻,他竟然也感到害怕,他害怕他会被操死在床上:“你是不是早就想这…”
萧无辞止住了姬晌欢的话头,止住了姬晌欢继续探究下去的想法。他虽然在这件事上从来都很听姬晌欢的话,可是他总会想要让姬晌欢也付出一点代价——可惜他发现不忍心这样做,所以他也没有真的让姬晌欢有一点难受。
“你…算我奖励你了。”姬晌欢哼笑一声,他抓住萧无辞肩膀,俯下身去咬他的脖子,留下一串齿痕来:“最好让其他人都知道,是谁标记了谁才对。”
然后他就不再说话了,因为再说话,他就不知道自己要说出一些什么来了。
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终于跳颤着臌胀起来,膨大的结卡在了穴口。姬晌欢抽了一口气,黏腻浓稠的白液便已经直接灌进里头去,甚而溢出不少,滴滴答答地落在椅子上头。
红烛已经落尽,这一个注定很是热闹的晚上已经快要过去,萧无辞抱着姬晌欢,忽然想到了那棵双生的树,也是这样相拥在一处。
“爽吗?”姬晌欢懒洋洋地趴在萧无辞的身上,玩弄着萧无辞被他抓散的发丝。他很乐意看萧无辞现在羞红了一张脸,更乐意看他因为对自己的“主人”动手动脚而感到愧疚的模样。
没有任何男人会否认,所以萧无辞也不可能否认,但要他承认,有有一些为难了。
姬晌欢将那根银签捡起来,递到了他的手中。
“只要你以后也乖乖听话,这样的时候还有很多…”
“晚安,萧老爷…我还是很期待你明天的表现,证明给我看吧。”
秋夜,冷雨,败兰。
一场秋雨一场寒,秋天的雨是寒冷的雨,每一次雨,都会令天地间变得更冷,更萧索。落寞的庭院中,青石的石板已经生了苔痕,多少过往的叹息与悔恨都已经埋在了尘土之中,滋养了这一树又一树散发着幽香的,在深秋绽放的玉兰?
玉兰树边的青苔有些残破,有人在这里站立,又从这里走过。
而现在雨仍下个不停。
在雨丝织成的网中,在玉兰花的最深处,模模糊糊可以看到一间小亭,一间安静又寂寥的小亭,许久没有人去过,已经落满了厚厚一层黄叶。
自从鹤道长离开之后,这里已经变得荒芜,没有人会来这样一处伤心地,会来打扰一个曾经在这里停留的寂寞的灵魂。
这个曾经也热闹至极的醉兰山庄虽然还有人居住,却也已经变得冷清。因为还留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鹤道长曾收留的孤儿,他们都为鹤道长的离世感到悲痛。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总有人能在小亭看到昏暗的,摇曳的灯光;闻到悠长的,苦涩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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