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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索可怜巴巴,也去了河流边守,爪子在水中扒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顶它,顿时瞪大豹眼,毛都立了起来。
封奚视线在他半遮的胸前扫过,祁沐浴巾搭得十分随意,胸膛露出大半,薄薄肌肉流畅,看着很养眼。
哨兵的小把戏。
但封奚没拆穿的心思,顺利找到飞船,他状态松弛,视线在祁沐身上扫,“你还挺快。”
祁沐挺胸,视线有意无意在封奚耳尖扫,可惜封奚早收回了融合态,他手指搭在浴巾边缘,“还好吧,今天合适吗?”
封奚沉吟片刻,“你觉得呢?”
祁沐当然觉得合适,顶着半干的头发朝床上拱,“当然当然。”
祁沐没指望太多,但这样成人的话题多多益善,他喜欢。
他想把浴巾抽出去,自己钻到被间,可封奚的手先到了。
浴巾扯下,祁沐脸上登时漫上红晕。
看着祁沐身上的短裤,封奚抬起指尖戳他,“不是,你穿这么齐,娇羞什么劲?”
夜间又有点降温,安索小小打了个喷嚏,想钻回舱室,但主人让他离远点,动了动脑子,它决定再蹲会儿。
室内。
祁沐气息有些急,唇上摩挲,手指不自觉微屈。
两人的距离不自觉间拉得极近。
封奚注视着祁沐黑得看不见底的眸子,呼吸频率愈发加快。
哨兵正不老实,手指松松抓拢,没轻没重,引得他眼底染上些晦暗。
船外雨水如注,浇在玻璃上,完全隔断外界窥探,却遮不住室内愈发杂乱的声音。
舌尖吮|吸到发麻,撞击中幸存的被褥揉得混乱,漫着青色。
未干的发丝微微沉重的触感在脸上擦过,存在感分明,满是草木微苦的涩味,冲动涌出,电流般席卷全身。
祁沐的锁骨仍泛着红,肩膀上的贯穿伤表面愈合,结了层血痂,像落了朵鲜艳的花,堆叠在绯红皮肤上,瞧着很是绮丽。
让人想要触碰。
靠视觉无法消去身上难耐,祁沐动物般嗅闻,誓要在每处地点都留下痕迹,融合态的尾巴钻出来,隔着裤子贴上,有如隔靴搔痒。
封奚不自觉皱眉,伸手去捞。
哨兵身上没一丝赘肉,常年锻炼的体格并不夸张,没显得凶悍,透出蓬勃的生命气息。
封奚按了把,被硌得想笑,“你特别紧张吗?”
本来就硬,还绷这么紧,穿上衣服就能去干架了。
祁沐下意识放松点肌肉,但很快被空气中浓厚的向导素味道激得警惕,他声音含糊,“放松不下去,你味道太好闻了。”
什么流|氓发言,封奚终于捞到尾巴,刚要往上拉,祁沐的牙齿咬到他脖颈,虽然只是在凸起上打转,但猛兽衔住咽喉般的危机感仍是让他绷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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